最后一这台修理完,这边就完工了。
“季工,重卡你能修不?”
“能,修配厂那边主要就是弄重卡,小轿车难拆而且给的钱不多,北奔什么的我们常修!”
“太好了,我一个朋友工程队四十五台都是北奔,这次得保养一下,查查大故障啥的,要转场了,过两天有时间给你送去,价格咱们商量!”
“少不了您那份,您费心!”
“好说!”
季东青知道没有免费介绍的买卖,直接给林老板许诺。
三天后,走了特快物流,季东青接到了阀组和泵体。
看似简单,季东青一帮人为了今天结束,直接忙活到了深夜。
林老板把最后一笔款子给季东青结清,季东青带着兄弟们开始返厂。
“三炮哥,你没事就过来哈!”
“没说的!闲着了就跟我电话!”
三炮这几天春风得意,季东青感觉丫的腿瓢的更严重。
“建平,你花了多少钱?“
车子飞速前进,季东青望着三炮,担心丫的又没钱了。
“这是你的三百,多给你的五十,这是哥赚的!”
“我去!”
三炮手里攥着一把钱,车里人齐声发出感叹,三炮还赚钱了。
“快说说咋整的?三炮哥不是跟那个小林玩男同吧?”
“放屁,你哥哥是男的,爱好女的!想知道赶紧上烟!”
“来三炮哥!”
一帮小年轻的就爱听这个,三炮抽了一口烟白话开了。
按照三炮的白话,三炮挂了个女的,俩人‘情投意合’,然后说有个兄弟是个初哥……然后三炮就把小林带去了。
小林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灯火摇曳之中,小林的私房钱唰唰往外花。
三炮带着做游戏,享受到了,然后还接受着女人的返点。
“三炮,你在咱们这干屈才了,要不你去干大茶壶吧!”
“才不,哥们洁身自好……”
“呕!”
就连新加入的小胡都做呕吐状,季东青更是伸出中指。
下车之前,季东青每个人给了六百块钱,也包括小胡。
入账多少钱全部季东青说了算,反正是外勤,没几个人知道。
季东青实际入账是一万八千六百八十四,跟修配厂这边的几天综合收入不会相差太多。
“四十五台?你确定?”
快要开学了
,第二天正好黄德来了,季东青把新招的人和最近收入,以及即将来的大活说了一下。
“没错,这个人应该不会忽悠咱们,明天就来,你看我们这边是不是得安排一下,工程车需要修的地方多!”
季东青侃侃而谈,根据以往的经验,从车厢到链接挂钩,弄不好大箱板都得换。
如果是自卸车的话油缸,泵组都得保养,再加上发动机,后桥,轮毂,多了去了。
季东青担心自己忙不过来,到时候袁家兄弟俩,陈琦峰都打算弄过来,毕竟自己那边现在活比较单一。
“太好了,有搞头,大搞头!人我从别的地方给你多弄两个过来,以你为主,赚大发了哈哈哈,东青这买卖交给你就对了哈哈……”
端着酒杯黄德给季东青敬酒,季东青并不居功,两人没事就闲聊。
期间季东青打了个电话跟林老板确定一下,不想车已经在路上了。
“卧槽,有搞头!诶,东青,你想换车不?”
兴奋之余,黄德忽然想起一件事,接着小声的说道,季东青微微一愣。
“啥车?”
“桑塔纳呗……“
季东青这才知道驾校要换车了,厂家那边定制的桑塔纳,白色,这批车和季东青开的车一样都是上汽大众。
现在还没入账,操作空间很大。
“明天我把车开过来保养,今晚你就动手把你这台外观弄一下,然后我让交警队那边给弄一下,你把驾照和行驶证给我,还有照片……”
季东青一百个愿意,新车谁不愿意要?
各种证件给了黄德,两人吃饱了就回到修配厂。
此时十辆大型重卡已经停在空地上,林老板望着季东青走过来。
“林总这是我们老板黄德,也是我的老师,事情我已经跟老板说好了,细节你们敲定!”
“你好林老板!”
中间的细节季东青不管了,招呼小高和小胡挨个车查看,然后拔下钥匙把车锁上。
这边季东青把自己的桑塔纳清空,然后弄到喷漆车间那边,玻璃遮盖,然后开始喷砂。
徒弟们也不问为什么,季东青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刮腻子,喷漆,推到烘干房。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一辆崭新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小胡,跟着师兄学学打蜡!”
“好嘞!”
季东青招呼小高开始打蜡,高光树脂在蜡层打磨之下,没人能认为这是一辆旧车。
内饰喷上清洁液,真皮座椅不一会就被清洁干净了。
拆下座椅,内部彻底清洁灰尘。
机箱盖打开,里面的每一个零部件都用抹布擦拭,三炮知道有事,也不吹牛逼了,过来帮忙。
老瘸叔时不时弄出点什么好玩意过来,让进度更快。
车开上升降台,底部污垢清理,喷砂弄防锈,第二天早晨一台崭新的桑塔纳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开来新车的黄德都感觉惊讶。
“东青,你小子绝对有作坏人的潜质,而且是那种绝顶聪明的坏人!“
黄德把车钥匙给季东青,季东青把车钥匙给黄德,其余的事情黄德就给办了,下午驾照和新的行驶证就送过来了。
季东青这边已经开始了大工程,面对这一台台巨大的工程车,季东青逐台查看,几乎车大箱都有问题,挂钩是普遍的问题。
“按照这个尺寸到隔壁割三十对,板式我已经排好了,还有弄两个槽钢过来,120和110的两种,6米长的!!”
从需要整修最小的那台车开始,季东青开始让人上车,大箱板开了的地方能够直接焊补就焊补,不行的立马割开替换。
有几台车司机开的的确不错,季东青检查一下发动机,运行起来没问题,接着就是钣金也保险杠。
“谁把车锈成这样,我也是醉了,槽!”
季东青单手扶了一下车门,人跟着陷了进去,单手一使劲,车门部位撕开来,一条绒裤被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