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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笼子立起来了,一瞬间,我只觉得重力失常,天旋地转。
等我缓过神,我的视线一下开阔了,刚才我还盯着地毯上支起的羊毛,忽然就看见了宽敞的客厅,和落地窗前的长沙发。
我的姿势从趴着变成了蹲着,我的肌肉急忙响应,首当其冲的是脚趾,全身的重量都传递了过去,我本能的挪动了脚趾,避免地心引力带来的压力把我弄痛。
我把脚向屁股下面收了收,在笼子的限制下,尽可能不那么别扭的踮脚蹲着。笼子夹着我,无论如何调整脚的位置,都很累。
重力改变了我在笼子里的相对位置,我向下坠了坠,蹲的更「紧」了,刚才头顶还磕着笼子边儿,现在手勉强能平着通过头顶。
我的胸和屁股卡在笼子的间隙里,光滑的金属栅栏托着我这些突出的肉,让这些肉有了些许向上的承托感。
我的乳房本就不小,刚才合上笼子时,我就知道那两坨肉钻出了金属栅栏,蹭在了地毯上,现在,我被笼子前后夹着,低头看,两只乳房像是想迫切的钻出栅栏,只是被方形栅栏卡住了根,我的两只乳房像个阿拉伯寺庙的穹顶,天圆地方,顶上还有个尖儿。
他绕过笼子,坐到了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我。
巨大的羞辱感冲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曾很多次被命令挺胸分腿蹲着,那样的羞耻感其实是自己给自己的——「我觉得很羞耻」但是「我愿意遵从他的命令」;我也曾很多次被捆成挺胸分腿的姿势,那种情况下,被捆缚的时间里我可以有所准备——「被捆成这个样子好丢人」想到「我一会儿就一动不能动了只能被他玩弄」,甚至会有所期待。
在笼子里被箍成这样,我恍惚间只觉得笼子也是个人,它有了人格,它用了魔力,一瞬间就把我变成了这种丢人的样子,在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这样把我摆在了主人面前,该死的我还拗不过这些金属栏杆,只能让主人看着这样的我。
我想倒下去,反正周围是地毯,应该不至于把我撞傻,我向后使劲儿,企图晃动笼子,但笼子纹丝不动,仿佛钉在了地上。我只觉得这笼子一点儿也不轻,轻只是对他而言,笼子的自重完全能抵抗我在里边儿的折腾。
他掏出手机,显然是要把我现在的样子记录下来。
“比个耶。”他的脸藏在手机后面。
我知道,这种羞耻感是无法抗拒的,它像是一场无声的暴雨,把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冲刷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我对他的顺从。
我急促的呼吸着,双手握拳,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摆在了脸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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