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说:“我不在学校,这样,你到那稍等下,我让人来接你。”
袁澜说行,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赵蕾把袁澜带了进来。
许久未见,袁澜还是老样子,脸上没有明显的变化,头是烫过的,一身黑色休闲服,尽显御姐范。看来有钱就是好哇,坐个牢皮肤都快嫩出水来了。
张宣要服务员把桌上的菜全部撤掉,重新点了一桌。
等到服务员走后,袁澜坐下对两个瞅着自己的男人道:“是不是感觉很意外?”
老邓点点头:“确实有点,你这哪是去吃苦哦,我甚至感觉你还变年轻了。”
袁澜接过老邓递过来的烟,点燃一根,开玩笑道:“可能是我的身材更加好了,更有女人味了吧。”
给两人倒酒,给自己也倒一杯,张宣问袁澜:“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找我了?有事打个电话就行啊。”
袁澜回答:“我就是冲着这大雨天来的,路上人少。”
老男人秒懂,袁澜是觉得她身份不太干净,怕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特意挑了个这样的天气。
不等他说话,袁澜直接说了此次来的目的:“我打算走了,所以来看看你,请你吃顿饭,感谢你过去几年对我的照顾。”
张宣问:“去哪?”
袁澜回答:“法国。”
张宣问:“签证办好了?”
袁澜说:“不是签证,我是移民法国。”
老邓搭话:“移民?你在那边有路子?”
袁澜说:“有,我以前在西欧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提供的帮助。”
老邓问:“你这花费不少吧?”
袁澜说:“资本主义世界,资本能通天,只认钱,不过花费还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张宣关心问:“你这是去那边走以前的老路?”
袁澜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国际上的形势变化很大,我在赌澳耽搁了两年,有些生意续不上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正好跟过去道个别,以后专做葡萄酒生意。”
听到葡萄酒生意,老邓当即眼热:“葡萄酒好啊,法国葡萄酒不错,你要是能弄到顶级葡萄酒,别忘记了我老邓。”
袁澜笑笑,“放心,等我到那边安家落户了,到时候邀请你们过去做客。”
张宣建议:“要是能买个葡萄酒庄,倒是个长久之计。”
袁澜道:“顶级葡萄酒庄比较难,一我没那个钱,二我也没那个人脉,同时身份也是个大问题。
不过中等规模的葡萄酒庄我倒是相中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拿下?”
张宣猜到了她的想法:“钱不够?”
袁澜直白地说:“差了点,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之一,你有没有兴趣入一股?”
张宣看着她,第一时间没做声,思考一番才表态:“我对葡萄酒庄感兴趣,但我没那个时间去打理。我问一个人试试,看她有没有兴趣,晚些时候给你答复。”
袁澜问:“莉莉丝?”
张宣麻了:“你对我还真是够了解,就不能假装不知道么?”
袁澜端起酒杯跟他碰一下:“你别忘记了袁裳在伦敦待过一段时间,莉莉丝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秘密。”
提到袁裳,袁澜多说了一句:“她怀孕了,我想接她去法国。”
张宣望向老邓。
老邓说:“你别看我,我才从日本回来就碰到了家里一烂摊子事,这事我还不知道。”
有了袁澜加进来,老邓喝酒不再孤单,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你来我往的喝得不亦乐乎。
见两人海量,张宣干脆不喝了,就在一旁吃吃菜、陪两人聊聊天。
不过结局没有意外,老邓先前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如今袁澜来添把火,直接醉晕了过去。
袁澜问他:“我以前也跟老邓喝过酒,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这是有心事?”
“得,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法眼。”张宣简单把事情讲了讲。
听完,袁澜沉吟小会,道:“你们要是信的过我,这事就交给我吧。”
张宣眼睛一亮:“你国内还有人手?”
袁澜点了点头,没隐瞒:“虽然已经物是人非,但我经营了那么多年,自然还是有一些忠肝义胆之人,这种事交给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张宣侧目,“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也懒得麻烦了,等老邓醒来,让他跟你详细说叨说叨。”
寻一家酒店,两人一左一右把老邓扶进了一间客房。
一切妥当后,袁澜忽然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出邀请,“时间不早了,要不去我房里休息一晚?”
嗯?
张宣愣了愣,暗道好家伙!现在都这么直接了吗?
见他直接傻在那,袁澜饶有意味地说:“我一直好奇游慧云为什么那么执着想把你弄上床?你是不是那方面很厉害?要不给个机会让我今晚尝尝鲜?”
张宣:“......”
袁澜调笑:“还记得上次拳击吧?你坐我身上,我很有感觉。”
张宣头都晕了:“别告诉我,这也是你来找我的目的之一。”
袁澜走近一步,贴着他的耳朵说:“这话问的我难以启齿,不过你要是想,自然是真的。”
张宣无语,直接闭嘴,不说话了。
挨着他停留小会,见他无动无衷后,袁澜微微仰头问:“你是嫌弃我年纪大,还是嫌弃我这身份?”
张宣往后退一步,靠着墙壁,叹口气道:“都不是。问题在于我的腰子产能有限,今晚要是跟你进了房间,估计得被噶断不可。”
袁澜似笑非笑问:“一晚上就腰子断了?我在你心里这么凶勐?”
张宣迎着她的眼神说:“我有个怪癖,但凡我碰过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加班一晚上是没什么,可一辈子多一个女人,那就难受了。”
袁澜问:“控制欲这么强?分开后别个男人不能碰?”
张宣眯着眼睛说:“谁敢碰!我弄死谁!”
袁澜听到风情一笑,走出门槛、头也未回地说:“晚安!”
“晚安。”
道一声晚安,张宣再次回房看了看老邓,随后下楼出了酒店大厅,坐进奔驰对赵蕾说:“回中大。”
原本准备在车里过夜的赵蕾通过内视镜瞄他一眼,动车子往中大开去。
...
几天后,张宣再次见到了老邓。
张宣拉过他小声问:“情况如何?”
老邓扶扶眼镜,一脸解气地说:“那就是个专骗女人财色的骗子,手段繁多,饥不择食,不仅骗了我母亲,还同时骗了10来个。”
张宣问:“钱要回来了没有?还剩多少?”
老邓说:“我拿回了23万,其中7万交给我妹妹,另外的16万我打算捐给孤儿院。”
张宣赞同:“这倒是一桩好事,那人你们怎么处理的。”
老邓说:“废了!”
说着,老邓恶狠狠补充一句:“生不如死!”
得到如此结果,张宣不再问了,不再问是怎么废的?废了哪里?
老邓递一根烟给他:“你那晚怎么走了?我还以为你会和袁澜共度春宵呵。”
张宣眼皮掀了掀:“你都看出来了?”
老邓乐呵呵地道:“你小子这是看下人了不是?我老邓又不是瞎子,喝酒的时候袁澜频频对你表现出异样,只要不是湖涂蛋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宣顿了顿,稍后问:“她人呢?”
老邓说:“已经走了,去了法国。”
接着老邓问:“走之前她没告诉你?”
张宣摇头:“没有。”
老邓伸手拍拍他肩膀,唏嘘地说:“袁澜身份虽然复杂了点,但却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你小子错过了绝佳机会。”
张宣打开他的手:“行了行了,别埋汰人,你难道还不了解我?”
老邓回头说:“了解你?你要是一心一意对小杜,我老邓就佩服你。”
张宣呶呶嘴:“得了吧,咱两都不是啥子贞洁卫士,谁也别披着道德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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