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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苦战数日后,没有等来刘备的援军,却等来了州牧遇刺的死讯。
就在那时,吴敦满脸血污地撞进帐来,“宣高,老尹折了!老孙顶在东门,让咱们从密道走!“
地道里的霉味混着火油气息,臧霸至今记得孙观最后的眼神。
那个总爱把胡饼掰成两半分给弟兄的憨厚汉子,把火把掷向粮仓时笑得狰狞:“袁本初想要徐州?老子请他吃烤粟米!“
“第七位!”
擂官沙哑的唱名声,打断了臧霸的回忆。
他望着被挑落台下的挑战者,脑中又浮现徐州突围那夜,孙观用双刀劈开袁军重甲时的嘶吼:
“宣高快走!这个天下,总该有我们泰山弟兄的容身之地!”
臧霸正恍惚间,台下惊呼如潮。
但见赤色披风挟着江涛之势破空而来,九曲铜铃在夜风中炸响清越战歌。
来人锦袍翻飞间,纵身跃上武台,手中长刀出鞘,刃光似银河倒泻直取臧霸,“巴郡甘兴霸,请赐教!”
“来得好!”
臧霸旋身抖腕,枪出如龙卷起罡风阵阵,枪尖点地激射的碎石,好似裹挟着开阳箭雨之威,却在触及刀锋刹那迸出火星如雨。
“哈哈哈!”
甘宁长笑振臂,刀势忽如汉水惊涛,刀背铜铃齐鸣,似怒潮咆哮。
“当!”
刀枪交击的轰鸣声,震荡气流,使得朱雀灯焰都齐齐低伏。
枪杆传来的震麻感,令臧霸眉头一皱,这力道,竟丝毫不弱于青州高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