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一声长啸,潜龙花园立刻人影憧憧!金秋韵清晰的见到,南韩老头率领的突击队在临近云客居十米距离时,忽然被一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挡住,他们虽然只有数十帅军死士,但当钉子般立在四周时,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感觉。
女人嘴角微微抽动,望向楚天道:“他们是什么人?”
楚天轻转手中的三寸翠竹,目光略带骄傲的回道:“帅军兄弟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但这批人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不瞒你说,他们就是帅军死士,有他们挡在云客居就是两百人也冲不进来!”
金秋韵微愣,讶然出声:“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楚天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脸上闪过一丝深思熟虑的玩味:“他们在我回京城之前就提前调入了潜龙花园,因为我早知道你可能要耍些花样,想不到我的未雨绸缪在今晚还真派上用场了!”
金秋韵脸色微变,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爱朴哥哥?”
楚天绽放出夺人心魂的绚烂笑容,在女人微微恍惚时平淡回应:“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鲜花铺地醇酒烛光,妩媚风情的你该实现承诺献身了,金秋韵,你今晚铁定是我的女人!”
金秋韵呼吸变粗,娇声喝道:“休想!”
说完之后,金秋韵就欺身扑向了楚天,银行簪从刁钻的角度刺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楚天让她遭受太多的气了,也或许她感觉到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所以她这次出手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冲杀。
银色簪刺出时忽然又有了最不可思议的变化,已如带着满天银雨的千百条毒蛇般向他击来,让人难于辨别簪是从什么地方击杀过来,只让人感觉到四处充满萧杀冷酷的气氛,直蔓全身!楚天轻轻扬眉,笑意温润平和,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霎那间,楚天浑身上下竟然散出宁静祥和的气息,这股淡泊宁静还生出大海般的浩瀚,以深邃宽容姿势容纳金秋韵的滔天惊浪,让人生出深不可测之意,似乎任何东西碰撞上去都会被消弭。
无欲则刚,有容乃大!叮叮叮!银色簪再如何诡异都没有刺到楚天身上,而是势大力沉的点在三寸翠竹上,让本就四分五裂的翠竹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如非楚天的手还紧握着尾端,恐怕这根小翠竹早就散落在地。
得不到攻击切口的金秋韵,硬生生的收回攻势。
她的眼神再次骤然凌厉,简直能把人看穿的目光直直地射在楚天身上,此时的女人再也没有妩媚风情,她只有无尽杀机和滔天战意,而楚天却没有慌乱也没有进攻,就那样孤独的等待着进攻。
金秋韵的强势和楚天的浩然博大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阵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把他们的衣衫头俱都吹飞起来,他们的神情虽仍然安静而从容,但彼此间已充满浓郁杀机,金秋韵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变冷,而楚天的气势也在无形中加强。
金秋韵右手持起银色簪,左手垂在腰下,簪尖芒向外遥指,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战意,就像锁定目标的狮子随时都可出攻击,但她的身子却石像般动也不动,即使青丝飘扬。
她美丽目光凝注楚天的翠竹,而簪则紧紧笼罩楚天。
簪如秋水,白芒森寒,刺人肌骨!银色簪虽然没有起攻击,但楚天却已觉得出簪迫出的杀气,越来越重越浓郁,他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他知道自已只要稍微动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的利器就会随之刺下。
看来金秋韵是要生死一搏了!就在楚天精神微微分神之际,金秋韵就凌空跃起再次射向楚天,楚天没敢丝毫大意,把三寸翠竹轻撤回身,险险挡住即将要刺入身躯的银色簪,叮叮!!无比凌厉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卧室。
宛如森林中狮虎相争出的怒吼,直入无边的天际!相碰即分!楚天借力倒飞出去在两米外站定,胸口的沉闷和手臂的酸痛告诉他对面女人的真正实力,刚才那剔透如雪的簪差点与自己的肌肤零距离接触,死神气息的侵蚀终于让楚天逐渐兴奋炽热起来。
他征服金秋韵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等楚天任何喘息,金秋韵就贴身扑了上来!肌肤雪白的极品女人就像是黑暗中徒然射出的明月,簪幻化出无数刺影,光芒弯弯如水中倒月般起了弧线的涟漪,随着刺骨的寒风而有了生命力,仿佛在波动,仿佛在震荡,又仿佛在扩散。
楚天嗅到了死亡的感觉。
那种死亡的气息就如自己走在一根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行至途中忽然现木桥正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咔咔’的断裂,也许会完全断裂也许不会断,此时你要么等待死亡安排要么赌命冲出去。
楚天当然不会选择等待,他毫不犹豫的闯出去。
当他有这种想法时,他的人已经向金秋韵反扑了过去,三寸翠竹已经羚羊挂角的挥出,如清风般自然,如夕阳般绚丽,金秋韵那毒蛇般的攻击,忽然间就已在这清风夕阳般的手影中完全瓦解。
宛如柳絮被吹散在春风中,冰雪被融化在阳光下。
金秋韵难于置信的望着楚天扣住她的右手,下一秒金秋韵就被震得飞了出去,远远的跌飞出四五米,撞击在卧室的墙壁上而倒在床上,楚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背负双手向娇艳的女人走去:“身手不错!可惜太急于求成了!”
吐出两口殷红的鲜血,金秋韵撑起半边的汹涌喘气,修长大腿在床上闪烁着诱人的雪白:“楚天,你只不过暂时赢我半招而已,你我之间的厮杀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该我金秋韵反击了。”
她始终保持着强势,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失却了信心。
就当她要跃起攻向走到床边的男人时,四肢忽然变得乏力让她摔倒在棉被上,金秋韵脸色巨变再度凝聚力气,但让她失望让她恐惧的是,所有力量都被抽干了,她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惊怒交加,盯着楚天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楚天见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就把手中的三寸翠竹抛在地上:“给你吃了什么?似乎自始至终是你在喂我红酒呢,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两颗软筋散药丸吗?我把它们反喂进你的嘴里了。”
“只是你当时忙着跟我调.情,所以没有感觉到!”
金秋韵身躯僵硬,满脸震惊:“什么?”
楚天姿势优雅的在床上坐了下来,满脸笑容的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然后温柔体贴的为金秋韵擦拭嘴角血迹:“别做无谓的反抗啦,自作孽不可活啊,金秋韵,你,今晚就是本少帅的女人!”
金秋韵咬着嘴唇躲闪,残存的力气让她挪移出半米。
而她无意中抖动的动作却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原本就半裸在外的雪白双峰越迷人,两条微张的大腿也是呈现出邀请状态,外面依然杀声震震刀光剑影,金秋韵在依然感觉不到半点希望。
楚天的手指在她胸膛上徘徊,嘴角的坏笑越加浓盛。
就当楚天觉得已经够吓她要适可而止时,忽然,金秋韵望着身后喊道:“救我!救我!”
楚天惊愣的向门口处望去,但却什么都没有现,而金秋韵已经拼着最后力气,从床垫中摸出象牙枪。
枪口疾然偏转,近距离指向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