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歌离开了,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这个结果让这里所有人都是特别惊讶,因为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天剑歌是天机学府的精英弟子。
一个强大府门中的精英弟子居然这么被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打败,天剑歌临走的时候甚至没有看一眼三皇子的那个方向。
在他眼中,三皇子都是没有放在他眼中的,只是特殊原因,曾经逼不得已交换了一次条件,答应他帮他出一次手,会尽力而为且不说结果,这一次他尽力,却是败了。
就像那个叫青水的年轻人说的,败了不可怕,每一个强大的武者都是从一次次失败中爬起来登上强者之位的。
这一次比赛让他真正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人隐士太多了,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小隐在山林,大隐于市朝等,说的都是一个意思,那些所谓的隐士看破红尘隐居于山林是只是形式上的“隐”而已,而真正达到物我两忘的心境,反而能在最世俗的市朝中排除嘈杂的干扰,自得其乐,因此他们隐居于市朝才是心灵上真正的升华所在。
有能力的人希望依赖周围的环境忘却世事,沉湎于桃源世外,这是小隐,真正有能力的人却是匿于市井之中,那里才是藏龙卧虎之地,这是中隐,只有顶尖的人才会隐身于朝野之中,他们虽处于喧嚣的时政,却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这才是真正的隐者。
也许这一次要感谢这个年轻人,如果将来自己在武道上的成就特别瞩目的时候,今天这一战是很关键的,让自己整个心态都变了,也许这是自己的人生转折点。
天剑歌离开了,青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是怕,而是不希望被逼的离开,至于炎家,只要胜利了,就没有事,炎家有底蕴,皇室也要遵守承诺,何况炎瑾瑜也是天机学府的人。
当老人宣布青水胜利,炎家胜利的时候,炎家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而玉家人的脸上却是苍白,同时还有三皇子。
三皇子看着青水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把他杀死一百遍,可惜他没有能力,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生一样。
但他看向四皇子,看向那个此时只是一点点笑容的男人心里再次恨得牙痒痒,皇室中,太子和长公主最神秘,但接下来就连这个四皇子都似乎比他胜一筹,让他心里极度不爽,所以想着通过这一次掌控炎城,这样为以后展打下基础。
青水在老人宣布胜利的时候,从斗台上下来,看着炎家很多人都是呆呆的笑道:“我说了比那个人胜算大吧!”
“你还真是隐藏不漏啊!”炎月因看着青水古怪的说道。
炎瑾瑜浅笑着看着青水,脸上的笑容很温馨,她感觉那一天去神兵街去的最正确。
炎家这边很开心,周围的人生吵杂,无非就是说青水怎么怎么厉害。
“能把天机学府的精英弟子打败,你们说他是什么人呢?”
“能为炎家出力,至少是炎家的朋友!”
“何止朋友那么简单,听说和炎家的两位小姐都定亲了。”
“你胡说了吧,我可是知道这年轻人和七公主关系很深,而五公主是炎家大公子的未婚妻,是这个原因这个年轻人是因为七公主才帮助炎家的。”
“你怎么知道?”
“我七姑她家八姨夫的兄弟的小舅子和这个年轻人是一个普通朋友,平时没事喝喝酒,我和他关系不错,这是他和我说的。”
炎鼎浪等人都是一脸惨白,等待他们的将是家规的毁灭性惩罚,因为炎家胜利了,三皇子也不可能在出面护他们。
青水和炎阳赤等人已经离开了,至于炎家的事情,玉家的事情自然会有炎鼎天和炎家太上长老会的人来处理。
同时离开的还有五公主和七公主,四皇子并没有离开!
“看到了吗,你们看七公主和五公主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先前那个人有点得意的说道!
回到火云铁匠铺,不过铁匠铺没有开门!
“先前我也是害怕炎家会输,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几个人落到铁匠铺后,五公主不好意思的向着青水说道。
“这有什么,这才说明你和炎大哥伉俪情深嘛。”青水微笑着说道。
五公主很奇怪,这个男人说话似乎很自然,这样的话她很少听到,很少有人能和她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这么自然,这更加说明这个人心有底蕴。
“我说过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七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现这句话似乎太光面了,一时间有点愣愣的。
她有点担忧还有点说不出的话,一时间居然娇颜微红,这倒是让青水郁闷了,这算什么,色~诱?
七公主一想淡雅宁静的神色,一身凤裙,明眸皓齿,高贵芳华,青水微微错开目光,然后笑着说道:“真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当然,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
“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能做到的。”青水看着她玩味的笑道。
七公主犹豫了,她似乎不敢和青水对视,任何人都能看出她现在思想在挣扎。
“是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七公主说出这句话松了一口气,但炎瑾瑜似乎却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定自己只是把他当成弟弟,并没有想法,可现在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是一种心理,青水是她弟弟,就像她的一样,如果给别人了,自然会不舒服,当然这是个比方,就像母亲看着儿子成婚,虽然高兴,但有时候看到儿子的心跑到他妻子那里,也会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些都是正常的。
“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月因姐知道,我想快点找到她,所以你说了想帮我,那就帮我找人吧。”青水笑着说道。
七公主心里现在很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先前很担心,怕他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但似乎又想让他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