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汉充满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就冲你的嫁妆钱汉威武馆也不会输。”
他们在台下说话,台上的陈玄策暗暗叫苦,每当他要施展杀招的时候,长谷英寿就消失了,而且不一定从哪个角度出来杀他的措手不及,搞得他空有一身功力却施展不出来。
这时长谷英寿突然从他的右后方出现,手中的倭刀凌空斩下。
陈玄策急忙转身挥剑格挡,可是倭刀本来就比长剑势大力沉,而且长谷英寿选择的角度极好,正好砍在他的反手上,根本不好力。
这一刀下来,陈玄策被劈出去七八步,还没等他站稳,长谷英寿一抬手,一只凌厉的枫叶镖射向他的咽喉。
此时陈玄策重心已失,青锋剑被荡开了,回收格挡已经来不及,眼见他就要伤在长谷英寿手下,幸好唐汉的白毛巾及时飞了过来,裹住枫叶镖掉落在地上。
陈玄策重新站好,不甘心地看了长谷英寿一眼,说道:“我认输。”
台下的观众一阵惊呼,没想到陈玄策认输了,他可是馆主,这不等于汉威武馆认输了吗?间接着华夏武功也败了!
最关键的,在座的至少有七成人押了汉威武馆胜,如果陈玄策认输他们的钱就都没了。
长谷英寿一阵嚣张地大笑:“你们华夏武功根本不是我们倭国空手道的对手,以后汉威武馆就要改成长谷空手道馆了。”
陈玄策喝道:“长谷,你高兴的太早了。我虽然输了,但我们武馆还有人,我并不是武馆的第一高手。”
刚要躁动的人们听了陈玄策的话再次安静下来,比赛还没有结束,那就是说结果还是未知数。
长谷英寿诧异地看着陈玄策,说道:“你是说那个小伙子吧,他虽然有些修为,但太年轻了,难道比你还厉害?”
“厉不厉害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话间唐汉飞身上了擂台,替下了陈玄策。
长谷英寿打量着唐汉,说道:“年轻人,我敬佩你的勇气,亮出武器吧。”唐汉右手一伸,一百零八枚金钱组成的金钱剑赫然出现在手里,他这手功夫立即引了台下的一阵喝彩。
“都是花架子。”
长谷英寿冷笑一声,然后举起了手里的倭刀。
“一刀斩。”
他大喝一声,手中的倭刀对着唐汉的头顶劈了下来,这一刀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但却威势十足。
但唐汉连看都没看,手里的金剑随意一挥,就迎向了倭刀。
长谷英寿见唐汉托大,双手握刀加大了下劈的力道,想一刀砍飞唐汉的金剑。
叮地一声脆响,刀剑相交。
不但没有砍飞唐汉的金剑,长谷英寿只感觉虎口一震,他手中的倭刀险些脱手而出。他的身形被格向一边,还没来得及收回重心,唐汉手中的金剑紧随着砍了过来。
长谷英寿赶忙用手中的倭刀一封,唐汉的金剑结结实实的砍在了他的刀刃上,巨大的力道把长谷英寿的震得凌空飞起,然后快速向地面落去。
好在他应变够快,眼见落地的时候手中的倭刀在地上一点,借着反弹之力身形弹起,以一个漂亮的回旋落地,这才免去摔在地上的尴尬。
“不错,竟然没有摔个狗吃屎。”
唐汉淡淡一笑,他单手握着金剑,很随意地站在当场。
长谷英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住微微颤抖的双手,直到现在他才现,唐汉要比陈玄策厉害的多,这才是汉威武馆的最后王牌。
调整一下呼吸后,长谷英寿再次举刀向唐汉起进攻。不过这次他不再硬拼,而是采用刚刚对付陈玄策的战法,用上了忍术。
看着长谷英寿从眼前消失后,唐汉冷冷一笑,在神识之下,什么忍术都是儿戏,他身形一闪,快速向右移出。
长谷英寿再次出现时,他惊讶地现眼前没了唐汉的踪影,正当他疑惑不解时,突然后屁股上一阵大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方摔去,这次实打实摔了一个狗吃屎,连倭刀都摔脱手了。
见唐汉毫不费力地就打倒了长谷英寿,现场响起一阵欢呼,人们纷纷叫道“打死他,打死小鬼子……”
监控室内,曹达华的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来他看着岳珊珊站起身来为唐汉叫好,不由得嫉火中烧,二来现场大部分人都押了汉威武馆胜,如果唐汉真的打败了长谷英寿,他将赔付出一大笔巨款。
唐汉并没有急于进攻,手提着金剑冷笑道:“小鬼子,你再来啊,今天大爷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长谷英寿都要气疯了,好歹他也是倭国数得上的高手,竟然当众被踹了屁股,这是倭国武士的奇耻大辱。
他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倭刀,狂吼一声再次扑向唐汉。
唐汉用金剑架开倭刀,就在这个时候,长谷英寿右手五指一展,咻咻数声破空之声响过,从他衣袖里骤然出无数根细小的银针,这些银针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向唐汉的面门上射去。
唐汉早就防着他使用暗器,原地一个空翻,那些金针尽数落空。
长谷英寿又是一声暴喝,只见他宽大的衣袍里无风自鼓,数十枚枫叶镖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将唐汉包围在内。
这些枫叶镖上隐约散着蓝芒,一眼就看出来上面淬了毒,而且毒性还不浅,擂台下面全是普通人,如果他手里的暗器真的散布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唐汉大怒,这些倭国人的做法实在是太肆无忌惮了,他们的武士道难道对他们的行为没有半点约束吗?
但时间不容唐汉多想,现在不是他谴责这混蛋的时候,唐汉一声暴喝,手中的金钱剑立即散开,变成了一面金色的圆盾,把这些枫叶镖尽数挡住。
紧接着,唐汉双手一招,圆盾立即又变成金剑,半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剑芒向长谷英寿斩去。
咔的一声,长谷英寿手里的倭刀被斩成两段,紧接着嗤啦一声,他右臂的武士服碎裂而开,一道血痕从他肩膀贯穿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