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下再去吃饭吧。”刚提议要去吃饭的鹤子姐又坐回沙上。
老哥回过头,“怎么了,鹤子?”
“我想我们还是等靳水回来一起吃吧,不是还有事情等他商量吗?”
“什么事情啊?”老哥坐在鹤子姐旁边。
“就是关于迎新舞台剧的选角问题嘛。”
“靳水不是说很难找吗?怎么了,找到合适人选了?”
“嗯……怎么说呢,女主现在有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但他本人不同意出演。”
老哥扬起嘴角,“谁啊?这么大腕儿?我去劝劝?”
“我觉得……这次这个人可能连你都说不动哦。”鹤子姐瞟了一眼乐觉清。
“嗨,试试呗。有没他的电话?”哥哥掏出手机。
“本尊就在这呢,要什么手机号码。”我说。
哥哥瞪大了眼睛,“谁啊?是倾珏吗?”
我们都笑了,会长拍了拍乐觉清的后背,“是觉清啊。”
我哥一脸“你t在逗我”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说:“现在这是怎么个情况?就我没法理解女主为毛是个男的吗?”
“我去,他真的很美!我要是个男的我肯定会喜欢他的!”会长凑到老哥跟前。
“‘你要是个男的’?原来你是女的?”哥哥伸出手,挡住会长的脸。
“你滚开好吗!别抓着别人的口误不放啊喂!”会长揪住老哥的衬衫领子。
“行了别闹了,刚和靳水通过电话了,他在社团招新那里,我们去找他,要真想等他回来,咱可就吃不了午饭了。”褚星姐甩甩头,把手机塞进包里,“走了。”
“走吧,”会长回头对我们招招手,又回过头对褚星姐喊:“诶——星儿你慢点,还穿着高跟鞋呢,别崴脚了。”
“这个靳水学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倾珏拍了拍手。
“哈哈哈哈哈,倾珏,靳水可是个有趣的人哦。”鹤子姐笑着看着倾珏。
“小碗儿,我饿了。”池煦早摸摸肚子,“刚才我肚子都叫了。”
池煦早可是个超级大吃货,饿的时候吃得超级超级多。
“那完了,今天可别AA,大家可得替你多背不少钱。”我看了看池煦早。
池煦早拽起我的帽子,“那今天你来请客?”
“哈哈哈哈,今天我来请客吧?”老哥走到我俩跟前,“刚杀青一部广播剧,我现在很有钱哦,请你们啦。”
我用胳膊肘怼了怼池煦早,“我看着里面就你最阔气,你不掏腰包还指望谁掏腰包?”
“什么啊,我请啦我请,但一定要去卫生的地方吃饭。”池煦早作为一个医学系的在卫生方面极其讲究。
“干净的地方会有点小贵哦。”
“没关系啦,健康最重要。”
好嘞!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大伙儿,池煦早说等下去吃西餐,他请客!”我对走在前面的大家喊道。
池煦早一把拽住我,哭笑不得地说:“白痴吧你,哪有人聚会去西餐厅的。”
我去!我好蠢啊,动动脑筋。
“这样好了,等下去吃日料好吗?”池煦早跑到前面问大家。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刚才还想问来的,去西餐厅聚会就像去图书馆开party一样奇怪呢。”鹤子姐笑着说。
“小羽毛,你刚才脑袋瓦特了吧。”乐觉清回头取笑我。
你才瓦特了!
啊啊啊啊啊,刚才还叫的那么大声,周围的人肯定都听到了啊!百分百觉得我是个蠢蛋啦!
“诶,蠢蛋。”池煦早这家伙是有读心术还是怎样!
“你滚啦,你才蠢蛋。”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池煦早的后背。
“我就是随便叫叫,看谁能搭理我,没想到是你啊。”
笑!让你笑!我诅咒你这张脸烂掉啦!
“笑个鬼。”我心态爆炸了。
池煦早跑过来,“诶,不是吧?这就生气了?”“不是吧不是吧?”
我就想说,这t哪像个天蝎座汉子了!?天蝎座的神秘高冷呢!天蝎座的闷骚呢!池煦早这已经不是闷骚了好吗?!这已经是明骚了啊喂!
我回头就是一个呸,池煦早大叫一声:“脸会烂掉啊!”
我吐的这是硫酸吗你个混蛋!
“小碗儿,你就别装了,明明没生气对吧?”池煦早把脸凑过来,我借势一把揪住池煦早的耳朵,“嗷——别再往下拽了你个矮子——很痛诶——”
“你这是哄别人的态度吗!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越来越使劲,池煦早一脸“我快死了”的表情,“姑奶奶,等下吃饭你放开了随便点,多贵的都行,多少都行,吃穷我都没关系,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哎呀,刚才看你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是个高冷的闷骚天蝎男呢。”褚星姐看着咯咯地笑着。
不知道是被掐的还是害羞,池煦早的耳根都红了,“褚星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诶诶诶——找到啦——戏剧社。”鹤子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蓝色遮阳棚,回头对我们说。
“快走两步,我也饿了。”会长回头对我们说。
“啊——鹤子——”一个很清澈的正太音传来。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从我们斜后方“窜”出来,真的是“窜”出来,跟子弹似的。
鹤子姐似乎被吓了一跳,打了个机灵,回头看到男孩,笑着说:“阿琛啊,你吓我一跳。”
“鹤子鹤子,你们一会去干嘛呀?”这个男的身后怎么好像有条狗尾巴?是我的错觉吗——
倾珏凑到我耳边低语:“忠犬男呢。”
我就说嘛——就是狗啊这个人!
“我们等下去吃饭哦。”鹤子姐回答说。
“我可以一起吗?”忠犬男指着自己说。
“可以呀,一起吧。”哥哥勾住他的脖子。
“oc!连连连连……连苏祁你也在!”忠犬男瞪着眼睛。
“昂。”哥哥笑了笑。
“诶——靳水,来呀来呀。”会长风骚的姿势简直可以和古代青楼揽客的女子媲美。
“哦,来了来了。”靳学长放下笔,走到一半,倾珏突然疯了似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去!还原度超高的啊,坂本大佬!”
这孩子说啥呢?
靳学长走到我们跟前,脸突然一黑,指着忠犬男,“他……也在?”
会长突然笑了,笑得超大声,“哈哈哈哈哈,抱歉,忘记了你们俩在一起有点尴尬。”
我们听得一脸懵啊喂!
鹤子姐走过来,“你们听不懂吧?其实没什么大事啦,”鹤子姐摆了摆手,“靳水这个人没什么大缺点,要说最大的缺点就是口胡……事情是这样的,靳水去年的舞台剧道具有些多,就来我们部借人去专门负责整理搬运道具,舞台剧结束后,靳水要上台致谢,偏偏就阿琛的名字读不过去,他一个完美主义者,觉得当众丢了人,而且最后致谢的时候又没念阿琛的名字,觉得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自己不光没有当众感谢他,还连人家的名字都念不下来,是愧疚还是觉得丢脸,到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了。”
“那……那个‘阿琛’到底叫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大想念他的名字。”鹤子姐笑了笑,“他全名是森——深——琛。”鹤子姐一顿一顿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诶?没有什么的嘛,森深cn……琛,抱歉我收回。”我捂着脸。
这还真是个难为人的名字。
这家父母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纯粹是想难为别人吧!
这个名字比那“屸齊焌”之类三个字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名字还可恨啊喂!
明明三个字每个字都认识,但到嘴边就是读不对啊!!!!
这个名字也是难为了口胡的靳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