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要去达州?”
从彤听说顾秋又要调动了,惊讶地喊了起来。
达州这地方究竟是什么样?顾秋完全是一头雾水。
可从彤说,“那地方很乱的,全省有名的乱地方。”
顾秋说,“你对达州了解多少?”
从彤说,“几年前去过一次,和几个同学去的,那里扒手成堆,一个同学的包被人扒了。还有一个女同学的裙子被人划破。反正所有人对那里的印象都不好。”
顾秋暗道,达州竟然是这样的地方?
从彤说,“你知道的,经济越达的地方,越是乱,治安不好。”
这倒是真的,就象沿海某省一样,这些年改革开放,人流量大,鱼龙混杂,虽然他们的经济迅速崛起,但是也成了全国最乱的地方之一。
人多了,机会也多了。
那些行行色色的人,见缝插针。正象从彤说的那样,走在大街上,稍有不注意,包就被人偷了。
顾秋道:“就这样定下来吧,反正上面已经决定了,要不我先过去,你和小若安过阵子再过来?”
从彤说,“这样也好,我回家呆一段时间。”
顾秋安排人把从彤和儿子送了回去,自己在清平搞交接。
清平县开了个欢送会,曹书记在会议上只说了几句话,看得出来,他很不情愿。
晚上的酒会上,曹书记说,“清平是个穷地方,今天我们要阔一回。”
所以今天晚上的规格,明显高了几个档次。上次搞庆典,都只有六个菜,今天有十二道菜。
酒也上了一个档次,曹书记道:“顾秋同志,从你来到你离开,清平县也算是进步不小。第一有了自来水,第二搞了植树造林,第三我们有了一条全新的马路,第四我们有了一所现代化的学校,第五,我们开僻了多个药材基地。”
“这些事,数不胜数啊!”
大家都鼓起了掌,顾秋站起来,“曹书记,言重了,这并不是我顾秋的功劳。我们都是在您的英明领导下,才能机会施展才华。如果离开了你的支持,那我们也是干不了这些事。所以,这些功劳,是你的,也是我们整个清平班子的,更是我们清平县几十万人民群众的。”
顾秋说,“我知道曹书记和大家的担心,你们是怕我走了,药材基地的事情没人管,种下的药材没人要。种植的上万亩林木卖不出去。对吧!”
顾秋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这些事情,我都做好了。不管我在哪里,你们都可以联系我,来找我。”
顾秋看着秘书长,“如果清平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秘书长连连点头,“我记住了,顾县长。”
顾秋说,“我跟你们说,关于药材基地的事,你们大可以放手去搞,甩开膀子去搞。但是有一点,千万要记住,不能有半点弄虚作假。药材啊,那是救人用的,如果你们做了假,那我就没办法了。所以,只要踏踏实实去做,相信我,我能让医院照单全收。”
这么一说,大家放心了。
几个副县长暗暗点头,顾县长还是有担当的。
曹书记说,“好,那我记下了。今天晚上,我们为顾秋同志饯行,大家一起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书记放话了,大家都放开了喝。
一个挨一个的,给顾秋敬酒。
顾秋呢,今天晚上的确没有取巧,实实在在的喝。
这个晚上,真的喝醉了。
而且不只醉一个,只有秘书长等人,一直不敢醉。要是大家都醉了,那谁来断后?
还有一个人没醉,那就是怀副书记。怀副书记是假醉,装出去吐,跑了出来打电话。
秘书长把顾秋抬回招待所,安顿下来后,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吩咐了服务员,要好好照顾县长。
顾秋躺在床上,烂醉如泥。
怀副书记打完电话,开溜了。
跑到苏卿的小别院,苏卿今天本来想去的,可考虑到其他因素,也就没有去了。一来她的身份不够,二来,她是外人。
但是苏卿的宾馆已经装修好了,正准备择日开业。
听说顾秋要调走,苏卿觉得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打点好关系的领导,突然要调走了,岂不是很麻烦。那以后又要重新打点关系?
幸好她倚重的是曹书记,曹书记不离开清平,她就有靠山在。外面有人敲门,苏卿觉得有些奇怪,嘀咕着,谁呢?
怀副书记在外面压低声音喊,“苏卿,是我!”
这个一直觊觎苏卿身体的男人,趁着大家都喝醉了的机会,跑到苏卿这里来了。
苏卿打开门,倚在门边,“今天晚上不是为顾县长饯行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怀副书记说,“他们都喝醉了。”
苏卿并没有关门的打算,这意味着,她还没有想好,要跟这个老男人上床。
怀副书记把门关起来,“苏卿,你知道吗?顾秋一走,这个县长的位置,你知道会是谁吗?”
苏卿说,“不会是你吧?”
怀副书记嘿嘿地笑了起来,“正在运作,正在运作。”
苏卿说,“那恭喜了,怀县长。”
怀副书记伸手去抱她,苏卿灵巧的闪开了,“我给你泡茶吧!”
怀副书记坐到沙上,点了支烟。
乘着酒兴,目光打量着苏卿那饱满的身材,一腔欲火早已经膨胀开了。苏卿把茶放下,他就伸手去拉苏卿,“坐过来嘛,我跟你说,只要我当上县长,以后政府所有单位的接待,都是你的。区区二千多万投资,我让你二年赚回来。”
苏卿说,“那我先谢谢你了!怀县长。”
怀副书记笑了起来,“不客气,不客气。”
然后他就去抱苏卿,苏卿柔柔道:“不要嘛,这样不好的。”
怀副书记嘿嘿地笑,“美女,你就不要装了,我的心思你还不懂?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
他就把苏卿强拉过来,按倒在沙上,伸手一顿去碰她。
苏卿连连喊,“不行啊,不行啊。”
“怎么不行?放心吧,我懂的,嘿嘿——”
看他这么色,苏卿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这个怀志远平时掩饰得很好嘛,每个人都说他好,其实他最坏了。
就在怀副书记的手伸进苏卿的裙子里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了。咚咚咚——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的动作都僵在那里。
怀副书记说:“谁?”
苏卿说,“不知道。”
怀副书记松开手,苏卿坐起来,整理好了衣服。“我去看看!”她心里明白,应该是老曹。
她这里,一般人哪敢来?
怀副书记急了,站起来躲到门后,看看来人究竟是谁?
苏卿打开门,果然是老曹。老曹醉迷迷的。“苏卿,苏卿!”苏卿迎上去,扶着他,“干嘛喝这么多酒呢?”
老曹道,“今天给顾县长开的欢送会,喝多了一点。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就睡你这!”
苏卿回头一看,怀副书记还在自己房里呢?她这里可没有后门,进出就这么一个院子。
在扶老曹进来的时候,苏卿想,但愿这个姓怀的机灵点,不要撞破了。
扶着老曹摇摇晃晃进来,怀副书记早藏起来了,不见人影。苏卿暗松了口气。可老曹今天兴致好,抱着苏卿,“到房间里去吧!”一边走一边脱苏卿的衣服/。
苏卿急啊,被老曹拉到卧室里,两个人一屁股坐下去/噗——床底下,有一个灰蒙蒙的脑袋。
只听到苏卿说,“别急,别急,先洗个澡嘛!”
可老曹今天性子来了,忍不住,解着苏卿的衣服,一件件往地上扔。床底下的怀副书记,两只眼睛瞪得象铜铃一样,看着这些带着苏卿体温又性感的衣服落下来,他完全傻眼了。
可这还不是最郁闷的,很快头顶上,传来一声接一声,挺有节奏的床板响,嘎吱嘎吱——嘎吱——(求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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