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陈燕拿了套睡衣给她。
从彤说,“没有内裤怎么办?”
“那你就空着裆呗,反正家里又没有别人,吃不了亏你。”陈燕乐了,把睡衣扔给从彤。
从彤还真没办法,只得穿了睡衣进卧室。
等陈燕洗了澡过来,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陈燕姐,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直都不找男朋友了?”
陈燕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男朋友?”
从彤看着陈燕,“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啊?”
陈燕挺认真的道,“有机会的,不急。”
房间里,没有关灯,开着空调,倒也不热。从彤很想知道,陈燕这些年去了哪?怎么就消失了一样。
可陈燕不怎么愿意提起,她当然不能老是追问。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有着落了吗?要不调到我那里去算了。”
陈燕摇头,“不急,等吧!说不定过几天上面就有说法了。”
两人躺在床上,从彤问,“你爸妈呢?他们还好吧?我都只去过你家一次,什么时候看看你爸妈去。”
陈燕道,“他们回老家去了,在城里住不习惯。下次等他们来了,我叫你啊。”
从彤嗯了一声,“唉,转眼间,我们都老了。”
她还记得当年自己和顾秋,还有陈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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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过去了。
陈燕当年还是个招商办公室主任,顾秋则是她的手下,谁都没想到,八年时间,顾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燕说,“这几年真的过得快,想当年,你还只是一个小女孩,现在都孩子这么大了。”
从彤笑了,“大吗?三岁不到。”
陈燕比从彤只大四岁,三个人中间,顾秋是最小的。陈燕说,“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顾秋,当年啊,他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你看这几年,他都副厅级干部了。”
从彤说,“那是他背景好,运气好。”
陈燕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背景好的人不止他一个。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样子的。他还是挺有能力的。”
从彤道,“你应该比我了解他的,我听说谢毕升是他搞下去的?”
陈燕看着从彤,“还不是为了你?”
从彤郁闷地道,“也不完全是吧!”对付谢毕升的事,陈燕也有份。但怎么说呢,都是顾秋一手策划的。
自从那一回,陈燕就对他另眼相看了。这家伙心思缜密,计划别人的时候,毫不手软。
从彤说,“现在想来,谢毕升那种人,也太小儿科了,当然总感觉到,他们很有权力,有势力似的,现在回想一下,其实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说起这家人,陈燕也是受害者。
谢毕升这家伙,还打着陈燕的主意,如果不是这样,他估计没这么快倒霉。
说起过去的事,陈燕就幽幽地叹了口气。
汤洋死了,李沉浮也死了,还有李副县长,这些人的身影,历历在目。
两个人聊到三点多,从彤扛不住,说着说着,就睡觉了。
陈燕呢,根本就睡不着。
翻来覆去,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于是她就起来上厕所,刚刚进去脱了裤子,卫生间的门就被人推开。
本以来这么晚了,不会有人起床,哪知道顾秋站在门口,看着陈燕蹲在那里。
大腿间一缕深色,清晰可见。
唏——安静的空间里,传来陈燕唏嘘的声音,女人方便的时候,声音通常比较大,比较急。
顾秋就这样看着,笑了下。
陈燕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睡?”
顾秋说,“等你呢!”
陈燕扯了纸巾,擦干净了,提着裤子站起来。在洗手的时候,顾秋去抱她,“我就知道你会起来的。”
陈燕悄声道,“从彤会不会醒来?”
顾秋说,“她这几天很累,中午又没休息,睡得跟死猪一样。”
顾秋去抱她,陈燕夹紧了双腿,“别在这里啊?”
由于担心从彤会醒过来,两个人动作比较协调,不到半小时左右,就完事了。
陈燕道一边擦,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起来?”
顾秋笑,“当然能想到。知道不,我一来就睡了,就等着你出来。”
陈燕晕了,“万一我不起来呢?”
顾秋道,“我会不小心打翻一个东西,这样你就会出来看了。”
陈燕穿好裤子,白了他一眼,“好了,你现在爽完了吧!唉,真拿你没办法。”
她看着顾秋,“我先过去了,免得你老婆突然醒过来,那可糟了。”
顾秋摸了她一把,这才放开她。
看到陈燕回了房间,顾秋坐在床上抽烟。
陈燕回去时,从彤趴在那里睡,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陈燕轻蹑手蹑脚上床,也不吵醒她。
顾秋呢,他就在那里想开了。
陈燕现在这样子,再进体制?以她的性格,吃不饱,饿不死而已。看来得给陈燕挪个地方,怎么说也要保证她们母女的生活。
第二天凌晨,宁德市,某酒店。
左安邦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人家女孩子身下的一滩血渍,他就有些震惊。这个万先进搞什么鬼?居然还是个原装货?
刚才进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恐惧与紧张。
床上的女孩子,扯过一个枕头蒙住脸,左安邦还是注意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起来吧!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左安邦穿了衣服,坐在床对面的沙上。
女孩听到声音,挪开了枕头,从床上坐起。
左安邦注意到,的确是个清秀的女孩子,看起来不错,至少在他眼里,也算是个美女。
对方可能害羞,扯着被子遮住胸部。左安邦问,“你是干什么的?”
对方不说话,左安邦又问了一句,她还是不说。
左安邦盯着她看了半晌,“万先进给了你多少钱?”
她这才看着左安邦,“我没要他一分钱。”
左安邦明白了,从衣服里掏出钱包,数了数,五千,“这是给你的。”
女孩看着他,“我不是小姐。”
左安邦说,“那你想要什么?”
女孩摇了摇头,“你别管,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左安邦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没有必要知道,你就当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生过。”
左安邦有些生气了,“好吧,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边,还是把那五千块钱放下。“不管你是想干嘛,这钱,归你了。”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左安邦没有叫车,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清早的,才五点不到。
大街上的人却不少,很多老年人出来锻炼身体,还有那些环卫工人在扫大街。
卖早点的小贩,大清早就忙开了。
夏季的天气,清晨也不冷,穿着一件衬衣就可以了。
吹着早晨的风,左安邦渐渐清醒了许多。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有些生气。
万先进找来这么一个女孩子,他这是想算计自己?
可左安邦又想,量他也没这个胆。以自己的背景,要捏死一个万先进,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觉得万先进算计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这么说,他是要巴结自己。
只能这么解释,自己要扶持竹昌,要把他推出来做典型。他这是为了感激,报答自己。
但这种方式,左安邦有些生气。
要找女人他自己会找,绝对不会把这样的把柄留给外人知道。他左安邦并不是没有女人,回了京,大把大把的漂亮女人往怀里贴。
昨天晚上的事,必须弄清楚,左安邦拿出手机,打给秘书小谭。
PS:唉,本来还想争一下鲜花年榜第三,这样下去,看来不用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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