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丁长生一直在想着罗香月的事,她居然要结婚了,这个消息,让丁长生心里泛起了醋意,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他还记得那一次在楼道里他重重的撞倒了罗香月,也许从那时候他就开始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东西。
后来的在工作中结下的情谊让俩个人的关系超越了一般同事的关系,比如他和司嘉仪设计让当临山镇副镇长的事,虽然最后没有成,可是她得到了林春晓的赏识,现在依然是给这个女县委书记当秘书,而且还是县委办的副主任。
想到以往的种种,丁长生就无法平静,他的心里醋意大了。
于是,他将这一切的情感都倾泻到了夏荷慧身上。
“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想起谁来了?”夏荷慧娇媚的笑容让她那花儿一样娇艳的容颜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多情,一双水灵灵的清澈眼眸里蕴涵了浓浓的深情!
“你猜的很对,是想起来一个人,但是她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丁长生哀叹道。
“哦,才是新娘啊,即便是成了别人的老婆,你不也一样抢过来吗,这会怎么变成好人了?”夏荷慧娇笑着,声音甜美无比,让丁长生浑身轻飘飘的!
夏荷慧的手轻轻的滑动着,清幽的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春情,她那火辣辣的目光似要将丁长生融化一样,丁长生看着她那笑容,痴迷,沉醉,忘乎所以!
夏荷慧眨巴着眼睛,似在说:“你这个强盗,当初强迫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犹豫过!”
看着丁长生如此如醉的躺在大床上,夏荷慧感到很满意!
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
他感觉到那就是罗香月,没错,是她,当睁开眼时,他看见的是夏荷慧。
………………
“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夏荷慧一边在丁长生身上做着磨盘运动一边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丁长生倒是光棍,张口就承认了,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区别,你敢和老婆嘿咻时说把黄脸婆想成了别的漂亮女人吗?看她不马上把你踹下床去才怪呢。
但是丁长生和夏荷慧之间完全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别说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些这样的话题有利于增进情绪,在杨凤栖在时,三人还一起同床过,想起那些事,夏荷慧就会格外的兴奋。
“看你刚才的样子,那个陶醉呀,什么时候和我那样过?”
“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啊,我要是吃醋,现在肠子都得烧烂了,那还轮得着我在这里享受啊,哦,你轻点”。说到这里时丁长生轻轻挺起了屁股,一下子将夏荷慧顶的有点受不了啦。
“还说没吃醋,这屋里到处都是酸味呢”。
“其实我告诉你,我有时也会想别的男人,嘿嘿嘿”。夏荷慧俯下身子,将嘴巴凑到丁长生的耳边小声调笑道。
“想别的男人?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告诉我想的是谁?”丁长生一听,果然是醋意大,还用嘴巴咬住了夏荷慧的耳朵。
“你想知道吗?”
“嗯,说,告诉我”。丁长生低声吼道,男人就是这样,有些女人他可以不用,就是放在那里,但是那是我的,谁都不能动,包括女人自己,特别是对于夏荷慧来说,他好像完全是丁长生的私有财产了,虽然他女人不少,但是还从没有对哪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不为什么,有这个女人在,他就感觉自己有个家。
“石磊,有时候我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我和他刚刚结婚那会,那时候他也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缠着我,但是不得不说,那时候他年轻,身体好,像你现在这样,所以有时候我很害怕,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一样离开我”。
丁长生一听她想的居然是她的前夫,心里一下子就是释然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是可以接受的,有些经历过的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就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只要灵魂不朽,这种记忆将永远存在。
“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丁长生翻身将夏荷慧压在身下问道。
“不去,我和他已经缘分尽了,看不看的有什么意思吗,还是享受我现在的生活重要”。说完,两条玉腿绕过丁长生的身躯,将他紧紧绑缚在自己身上。
此刻,在遥远的一处农场里,石磊正小心翼翼的向同一个宿舍的牢头谦卑的笑着。
“大哥,我今晚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今晚不做了?”石磊很小心的替牢头洗着脚,这是他每晚的必修课。
“石磊,你还记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牢头问道。
“记得,记得,当老师的,学校老师”。石磊慌忙答道。
“既然是当老师的,那么你自己学东西就得快呀,你说这点事老子是怎么教你的,你敢给老子讲条件吗?”说完,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打了石磊一个耳光,瞬间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但是石磊没敢躲,依然是继续帮着牢头洗脚。
“你他娘的还今天有点不舒服,你以为你是女人吗?是不是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啊,操,还真是搞笑,赶紧的,老子干了一天活还等着睡觉呢,快去洗”。
说完,牢头抬起脚在石磊身上抹干了脚后,一脚将他踹了个仰八叉,但是石磊一声不敢吭,急忙爬起来短期洗脚盆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