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是人摇头:“当然不是这些恶劣的,害人的犯罪,而是骗…骗取国家科研经费。”
“科研经费?”
妈妈皱眉不解:“这种东西离我们普通人太远了吧?我们不过只是一帮刚毕业的学生…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搞明白,远远还不到能够申请经费的地步,可以说连骗的基础都没有。”
妈妈之前说过,在学习基础知识的时候,小中高时期,除非真正病理上的原因。没有脑子不够那么一说。
这句话还有后半段,度过了这个时期之后。
到了那些真正需要天赋的科研创新的阶段,不行就是不行,哪怕是努力的脑子想炸了,将全家全部都给祭献了证道也不行。
妈妈与同学虽然都是东大的,显然并不具备如此这般天赋。
朴是人道:“如果是拿着已经被人研究出来的科研成果呢?”
妈妈摇头道:“天才不是能够人工包装出来的,之前我们在学校上学的期间,毕业的时候发表的相关论文,基本就已经可以确定我们的水平,以及研究方向是怎样。
“拿着远超水平的研究结果只会惹得怀疑,凭空得来的结果可不能化为自身积累回答旁人的质问。”
“更何况这般实验结果根本不可能凭空的得来,一定有点出处。
“科学界并不是一个多大的圈子,一個行业的相应的尖端研究所就那么多,大家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
“彼此相关研究方向并非是一个秘密,都是有迹可循的,很容易就能得出是谁做出来的。
“如此便来到了最根本的问题,那个得出实验结果的实验室,以及具体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发表成果?”
朴是人解释:“对于我的意思你有些理解错了,我指的研究成果并非是理论研究成果。
“而目的以及逻辑,也并非是以此将你或者说你们给包装成一个真正的天才,从而获得投资个人的资金,这当然不可能。
“我说的是某些需要保密的,未开源的应用技术研究的数据,逻辑是通过相关的技术价值来得到投资。
“这些东西不同于个人名誉,真正的价值在其本身,没有人会在意它到底从何而来,只要是真的即可。”
“就算那些专业的,真正行业中人就算知道东西是别处来的,知道真正的来源是哪里。
“只要基于技术的利益足够,他们依然会对此默许甚至是主动来与我们结成利益同盟,对我们进行站台。
“在舆论以及普通人的认知中,你将成为真正的天才。”
妈妈道:“但想要达成目的的前提是东瀛半岛产业相关以及当局对未来的规划所需要的技术。”
朴是人:“军事…生物兵器改造…”
妈妈皱眉:“军事相关…以现在的环境风向,这个确实是当局需要的…但我们想要获得钱是用来运作反战基金会的,为了防止战争发生…”
朴是人解释:“技术本身是中立的,与军事有关,不一定就要运用到军事的方面,在民用也能有着发展。
“就好像互联网,本质也脱胎于军事研究,也是造福万千。
“我们也可以铸剑为犁,生物基因的改造研究应用到生物医疗方面…”
妈妈思索着道:“不说以尖端技术的复杂,没那么容易改变,这种军事相关的技术涉及到国家安全,必然会有的后续麻烦该怎么应对,我们可能会遭到起诉,甚至报复…”
朴是人笑道:“如果他们无暇它顾…”
“无暇它顾…”
闻言妈妈心中对于技术来源方的怀疑便得到了确定,“你是说朝鲜半岛,我听说过他们确实在生物科技这方面很有的研究,而且你…”
虽然半岛几十年来一直处于战争之中,但科学并非是原地止步,反而因为违反正常规律,可以对某些方面肆无忌惮的投资,抛掉某种道德观念进行无所顾忌的研究实验。
在相关领域比起正常社会还要更快更加能够得出成果。
朴是人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因为前半生的经历,在那边的军事系统中有一些关系。
“为了东营半岛目前的和平能够维系,免得也陷入到前者一般的混战之中,造出无边的罪孽,民不聊生,我愿意抵押自己多年的名誉,想办法将其中的一些实验数据复制出来。
“通过你们这些名牌大学的学生的外壳来重新包装上市,获得相应投资,然后以此来运作我们的基金会。
“真正来说这也不能说是骗,应该说是而是偷偷的换取…”
妈妈想了想,道:“对于你这心怀大义的想法我是支持的,但只有我一人却也不能成事,这般重要的事情还需要与其他人商量。”
朴是人搂住妈妈:“只要有你支持就足够了。”
“嗯…”
接着妈妈联系了其他的同学,说了此事,大家没考虑多久,也没有怎么出乎意料,都同意了。
这般切中了名与利而又两全其美不负梦想,不负生活的选择的诱惑实在太大,而风险又实在是太小。
计划开始推动…
接下来事情果然如同预想的那般朝着好的方向不断的发展着。
随着相关技术被拿出,政府的科研资金以及各大相关财团的投资好像水一般涌了过来。
然后这些钱一部分按照实验数据,进行相关的研究,另一部分则偷偷转移出来,进入反战基金会。
基金会就此被开始正式的搭建了起来,并逐渐的发挥出预想的强大。
所有人系统的开始利用各方面的手段,与着社会上的各种有识之士进行联系。
以此来与那些越来越猖獗疯狂的顽固而又极端的敌人们进行战斗。
比如说通过研究室那边所结识的社会中拥有权力的统治者,想办法与他们就对于极端分子的立场以及选择达成共识,获得其支持。
然后又通过团结起来的这些力量进一步的影响国家的政策。
推动建立强大的监控体系,让任何违法暴力无法轻易的逃脱。
游说议会进行相应的司法改革,对于那些拥有着极端思想的人的正常生活做出限制与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