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远摇头叹气,“现在已经没事了,前段时间程家和刁家不知什么时候联起手来,想要铲除我们李家;爹、我和你大嫂都下了狱,还是沉舟回来找了大人,我们才能平安无事。”
“那程家和刁家呢?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没有,沉舟已经收集到了他们的犯罪证据,现在集营大院已经没了程家和刁家;他们两家的势力也被我们李家合并大半,只是,现在的时局越混乱,你大嫂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的。”李鸣远摇头道。
李鸣瑾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程家为什么要对我们李家动手?程家老爷子和爹是一同上过战场的战友。”太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明白程家的动机。
“三弟,我倒是一直都觉得程家不是真心和我们李家相交;程家老爷子虽然经常和爹他们坐在一起说话、下棋、谈天说地,可是,程家的小辈儿们又有谁是和咱们李家小辈交好的?”李鸣远一早便想明白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想那么多也没用;爹对程家也已经放下,我们也不必这般纠结。”
李鸣瑾抿着嘴,良久才道:“我明白,程家败了就败了,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嗯。”李鸣远赞同的点点头,“沉舟,你扶着你爹回房歇着去,刚出院不能折腾;好好养着,别让外面的人看出门道来。”
“大伯父说的很是,老爹,我们回房吧!”
李鸣瑾朝闺女笑了笑,应声好。
李沉舟扶着李鸣瑾回房,让他躺在床上,行李放在一旁,“老爹,你睡会儿?”
“不了,睡了这么多天早睡够了。闺女,过来坐,和爹说说你在外面的经历,好些年不见你,越漂亮了,也越来越像你娘了。”李鸣瑾摇头拒绝。
“这有什么可说的?老爹,您的身体虽然得了培元丹的修复,可是之前也是伤了根本的;正好乘着养伤期间,好好把伤口养好。”
李鸣瑾失笑,“爹真没事,你看能动能吃能走的,能有什么事?你啊!越来越像管家婆了,以后咱们家要出个小管家婆咯。”
“管家婆就管家婆吧!”李沉舟不甚在意,“以后都管着爹。”
“好吧!让我家小管家婆管着。”李鸣瑾瞧着闺女娇俏动人的脸,眉目流转间别有一番风.情;不由的感慨,闺女大了,闺女太漂亮,以后还有的操心呢。
父子俩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儿话,李沉舟多多少少还是和李鸣瑾说了一些回来后的事情;包括李鸣慎一家子人的作为,李鸣瑾失望的摇着头。
“你二伯父也是不知自重的,闹出养女人的事情来不说,现在还被人窜说的对付自己家;里外部分,是非不辨的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把他们一家子下放了也好,免得留在上京给家里招祸。”
李沉舟笑着没说话,等李鸣瑾从伤感中走出来,才道:“老爹,接下来七年内都会非常混乱;你和大伯父要做好准备,里现在也乱了,必清他们里的争斗十分厉害,其他地方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我知道了,你在上京也小心些;你虽然有特殊小队工作人员的身份,可是架不住其他人找茬。”李鸣瑾轻声叮嘱,倒不是他怕了,而是闺女在的部门本就特殊;要真闹起来,最后谁对谁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正值乱世,外面乱,家里不能乱。
“老爹,我明白;您先休息吧!”李沉舟给他盖上被子,又和他说笑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李鸣瑾等她走后方才想起来衣裳的事情还没问,急忙起身走出房间。
“三弟,你怎么又出来了?可别被人看到了;旁边有两栋新建的房子,是两层的楼房,两家都能看到我们家的情况。”站在院中的李鸣远见到他出来,不由的左右看了看。
李鸣瑾退回门内,问道:“大哥,我的衣裳呢?”
“你也真是,为了衣裳件也值得跑出来?衣裳早就对了。”李鸣远绷着脸。
“大哥,丢哪儿去了,我去找找;衣裳里还有东西呢,可不能丢。”李鸣瑾心头一跳,作势就要出门。
李鸣远急忙上前拦住他,“去什么去?衣裳丢了,又没说你衣服里的东西丢了。”
“大哥,你咋不早说。”李鸣瑾松了口气,“大哥,东西呢?”
“在书房呢,你回房等着,我给你拿来。”李鸣远摇摇头,把他往里面推了推,转身去了书房。
片刻的功夫就拿着木制的小盒子回来,递给他,“给,你衣裳里放着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李鸣瑾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染血的照片和几封家信,“还好没丢,大哥,谢谢了。”
“客气什么?赶紧回去躺着。”李鸣远摆摆手。
李鸣瑾笑着关上门,在床上躺了下来,只是照片放在床边,这才安心了。
午饭过后,李鸣远和许红旗出门上班,他们刚走,徐家老爷子带着大儿子登门拜访。
“徐爷爷怎么来了?”李沉舟将他们二人迎进堂屋,带来的礼品则随意放在了桌面上,“席婶,倒两杯茶来;徐爷爷,您二位坐。”
“沉舟丫头,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听说你爹回来了,在家休养,我带我家这个上门来看看他,顺便和你道声谢。沉舟丫头,往后有用得着我徐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徐家的子孙绝不推辞。”徐老爷子慈爱的瞅着她瞧。
李沉舟笑了笑,“徐爷爷这话可就严重了,您和我爷爷是至交好友,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不值当徐爷爷亲自上门道谢。说起来,我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曾上门拜访徐爷爷,倒是沉舟的不是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徐老爷子侧目与大儿子笑道:“国宁,她就是你李家叔叔的小孙女儿,这丫头是个了不得的;我们徐家忙忙碌碌几个月的事情,人家丫头一句话的事儿。”
“徐爷爷,您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哪儿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啊!是朋友们帮忙罢了。”李沉舟可不敢接这话,接了这话可就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