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振翅高飞,身姿矫健,一路疾驰,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到达上京;半夜时分在上京的郊外降落,“主人,上京到了,接下来要靠您自己进城了。”
“辛苦你了。”李沉舟跳下鸟背,摸了摸它的脖子,将它收进空间里;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白衡,“白衡,你要进空间,还是跟着我?”
“主人,我跟着你。”白衡身体一抖,进了空间不就意味着又要被操练了嘛!
“那你就缠在我的手腕上,不能乱跑,明白?”
“明白,我一定不乱跑,主人放心。”白衡连连点着蛇头,做出乖巧柔顺的样子来。
李沉舟点头,从空间里取出行李袋,拧着行李袋走进上京;神识笼罩整个上京,先找到回家的路,沿着神识中寻找到的地方,顺利的走到了集营大院外。
“闲人免进。”哨岗处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李沉舟无奈之下,拿出工作证,“我是李家的李沉舟,刚到上京。”
“李副队长,您好!”哨岗双.腿一并,敬礼。
“你好。”李沉舟回礼,“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能得,您请。”哨岗双手递上工作证,退到一边,让出道来。
李沉舟笑了笑,拿回了工作证走进集营大院。
“这么年轻就是了,真是不可思议。”
李沉舟走到李家门外,敲了敲门,“叩叩叩。”
“来了。”席婶声音传来,很快门被打开,席婶站在门口,看到是李沉舟两眼都是一亮,“沉舟,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快进来,厨房里有饭菜,我给你端上来吃点。”
“谢谢你了席婶,我不饿;大伯父和大伯母他们呢?”
“鸣远和红旗去医院了。”席婶笑脸一僵,“沉渊受伤被送了回来,现在还在总医院抢救。”
李沉舟心头一跳,“总医院吗?我现在就去,席婶,麻烦你把我的行李放进房间里,谢了。”说完扔下行李便走。
席婶看着她的背影,摸摸摇头,捡起行李关上院门。
李沉舟一路快跑出了集营大院,利用神识找到总医院,跑到了总医院大门外却被人拦了下来。
李沉舟心情急躁,拿出工作证给对方看;哨岗看过后放了行,李沉舟疾步走进总医院,随意抓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不打无准备之战。同志,你知不知道你们医院有一个从越战回来的重伤?今天上午送到的,叫李沉渊。”
“哦,你说那位英雄啊!他现在还在抢救室,你是他的妹妹?他现在在二楼抢救室。”女护士上下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面前的第一栋四层大楼。
“对,谢谢你了啊!”李沉舟脚下生风,飞快跑上了二楼;从走廊上跑过,一路看着门外的牌子找,总算是在最后一个拐角处看到了李鸣远夫妻二人,“大伯父,大伯母。”
“沉舟!”
李鸣远惊讶不已,“你咋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许红旗上前拉着她的手,给她顺气儿,“别急别急,你哥哥在抢救,没事的;顺顺气在说话,鸣远,你别急着问话,沉舟刚到这会儿正累着呢。”
李鸣远敛去眼底的惊讶之色,等她气顺了才问道,“你啥时候回来的?咋想着回来了?”
“大伯父,哥哥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沉渊还在抢救,医生也给不了准确的答复。”李鸣远说完,李沉舟便沉默了下来,“大伯父,我能进手术室吗?我想进去看看哥哥。”
李鸣远皱眉看了看她,“你是想进去救沉渊?”
“对。”李沉舟直言不讳。
“那你进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大伯父。”李鸣远点头。
“谢谢大伯父。”李沉舟转身一脚踹开手术的大门,弄的正在忙碌着的三名医生一时间愣在当成;他们的反应能力之差,李沉舟不满的直皱眉,“你们都出去,全部出去。”
“你这姑娘咋回事?我们正在救人呢?”
李沉舟不耐烦的提起他们一个个丢了出去,碰一声关上门。
三名医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这这这人咋这样呢?把我们就这么丢出来了,里面还有个人等着急救呢。”
三人作势就要上前重新推开门。
李鸣远和许红旗忙拦住他们,“三位医生先别急,进去的是我的侄女儿;是患者的亲人,现在由她接手救治里面的患者,还请你们稍安勿躁,一切等他们出来再说。”
“李总兵,您这不是胡来嘛!”
“李总兵,患者出了事,谁来承担这个责任?眼看着我们马上就能取出伤者膝盖上的弹片。”
三名医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李鸣瑾和许红旗安抚着三人,一面等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李沉舟看了看他肩膀上,琵琶骨外被划开到皮开肉绽的刀口,心头揪了一下;扶起李沉渊,检查了一下弹片镶入的地方,利用灵气将弹片从进入的轨迹里出来。
琵琶骨内的弹片出来了,李沉舟有将手腕和膝盖骨上的弹片都给逼出来;这才给他喂下一粒培元丹和一粒固本丹,用神识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确定没有其他弹片或者子弹,这才放下心来。
放下李沉渊,李沉舟看着他的伤口一点点愈合,这才给他穿上病服。
“还算来的及时,这些医生的手法可真是简单粗暴,有效没效都不一定。”李沉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见李沉渊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这才彻底放心了。
推着李沉渊出了手术室。
李鸣远和许红旗走了上来,“沉舟,你哥哥咋样了?”
“大伯父,大伯母,哥哥已经没事了;麻烦您们给哥哥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带哥哥回家养伤。”李沉舟抬头道。
李鸣远僵硬的脸缓和下来,“好,让你大伯父给沉渊办理出院手续,我来背沉渊走。对了,沉渊穿回来的那套衣服呢?你去手术室看看,是不是还在里面。”
李沉舟点点头,回到手术室里,在手术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衣裳;拧出来查看了一遍,只有未来得及寄出来的信,将信收进空间,衣服扔了,这才出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