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纯德和尚收获数到鄙视的眼神。
李沉舟也不为难他,沉思片刻后道:“若是我出手的话,这人很可能会变成傻子。”此人心智太过坚定,若是在搜魂之时与她的神识进行反抗;那么铁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她还想留个R国人交给上面,并不想把人弄傻了。
“前辈?”云虚子眼一亮。
“不可行。”李沉舟摇头,“她变成了傻子,对我们没好处;除了能得到一点消息意外,这人在R国的地位应该不低,我们还得把她推出去。”
云虚子眉头一皱,“前辈的意思是?”
“笨,上面的人已经插手了,那么我们要给他们提供点证据啊!”李沉舟很想骂人,这么点道理不懂。
云虚子讪讪一笑,“没想到那方面去,李前辈不能出手了,那我们要怎么知道他们的人数和具体的地点?”
李沉舟低头沉吟,又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这样,我知道一种可以让人出现幻觉的药;我现在去配制,看能不能引导点什么出来。”
“好好好,前辈快去。”云虚子连点头。
“嗯。”李沉舟起身走出这个屋子,云虚子等人守在屋子里,等候李沉舟回来。
李沉舟回到院子里,进了屋子关上门;闪身进入空间,在空间的土地上转了一圈,找了三种灵草,拿在手里还有点肉疼。灵药不好找,空间出产有限,现在要用三株在一个邪修身上;想想都不值,等任务完成,一定让好好敲诈上面的一次。
李沉舟用炼丹炉配好药,用一个玉瓶装起来;拿着玉瓶出了空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直接来到关押邪修的屋子。
“前辈,这么快就配好了?”云虚子两眼亮的瞅着她。
李沉舟点点头,看了看那女邪修,“车文峰,符纂的效果还没过去?”她配药可是用了将近半个小时。
“现在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车文峰一时间也拿不准。
“符纂的时限没过也好。”李沉舟蹲在女邪修身前,捏着对方的下颚,将瓶子里的药倒了进去。
药粉入口即化,女邪修呆呆的吞下了下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女邪修的眼神迸出一种自信的光芒,吵着李沉舟柔柔一笑,嘴里说出一窜R国语言来。
李沉舟听的云里雾里,云虚子等人也是如此。
“前辈,她说什么我们听不懂啊!”乐时听着那一连窜的鸟语直挠头。
“那也没办法。”李沉舟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我们之中又没人能听得懂,她现在说了些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忍不住头疼起来,揉了揉额头。
他们都没想到这种可能性,语言不通着实让人头疼。
“前辈,现在没办法了,不如申请派一个精通R国语言的翻译下来吧?”乐时提议。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李沉舟看着女邪修,额头上青筋直冒;特麽的,浪费了三株灵药。
一行人什么也没问出来,重新卸了女邪修的下巴,出了房间;锁上门,相携回了院子。
“前辈。”云虚子叫住她。
李沉舟不耐的望着他,“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前辈,您刚才给那邪修用的是什么药?看那样子挺好用的。”云虚子望着她手里的空瓶子,眼里都是觊觎之色。
李沉舟冷眼瞧着他,“好药。”
云虚子一噎,纯德和尚等人却是一笑,“前辈配的药告诉你做什么?牛鼻子老道,做人这么贪心可不好。”
“贫道哪儿是贪心了?只是好奇问问嘛!”能问出来自然是最好的。
李沉舟把瓶子揣进兜里,“没事的时候多想想应对之策,至于申请精通R国语言的人,你们拿一个人办,别把正事儿给耽搁了。”
“好的,前辈放心;我亲自去一趟县城给武队打电话,把我们这里的困难说一说,争取让翻译人员早日过来。”苗清主动接下任务。
李沉舟对苗清还是挺放心的,至少苗清半时靠谱,“去县城的时候小心点,让纯德和尚陪你走一趟。”
“明白。”苗清认真的点头。
纯德和尚没意见,立刻就启程离开了李家堡。
他们二人一走,云虚子舔着老脸在李沉舟面前晃,“前辈,您那玉瓶能给我吗?我不问您怎么配的药,我拿回去自己试试。”
玉瓶上应该会有点残留的药才是,只要有点残留的药物,就能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材。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李沉舟从兜里摸出玉瓶扔给他,“就是给你了,你也研究不出来,脑子笨就乖点,非要折腾。”
云虚子呵呵讪笑,一点没将她的话放在欣赏;拿着玉瓶就跑。
穆临尴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前辈,云虚子前辈太好奇您配的药了,您别怪他。”
“有什么可怪的?早就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了。”李沉舟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说完,转身便出了院子,她要去堡里走走看看。
穆临摸了摸烫的脸,和车文峰、乐时、冯瑶三人道:“云虚子前辈这脾气,挺容易得罪人的,还好李前辈不怪罪。”
“云前辈得罪人也没事,有点见识的都知道宁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玄学中人,那不是他们能吃罪得起的。”车文峰不以为意。
乐时也点头,“正是这话。”
冯瑶却道:“大家的脾气都没好到哪儿去,别说云前辈,大家半斤八两。穆临的脾气是咱们里最好的,只是,性子有些软,脸皮不够厚,算是咱们之中的异类了。你的好脾气也得改改,等你出师能独当一面以后,那麻烦事儿可就多了。咱们唯一避免麻烦的办法就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性子怪癖,脾气不好;他们自然就不敢轻易来找你帮忙了。”
穆临脸更红了,她也知道她这一点不好,可是想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的。
“冯前辈,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冯瑶笑了笑,“大家现在没事,前辈们都有事情要做;不如咱们来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