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提醒。”徐千总道谢,回头便命人把抓获的邪修带走。
进了前院院子,徐千总朝坐在椅子上的李沉舟敬礼,“李副队长,人已经全部带出来了;我们这就把人带走。”
“嗯,带走便是。”李沉舟正抱着一盘瓜子在嗑,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走吧。”田队长在旁对徐千总说完,带着徐千总等人出了院子。
徐千总回头看了一眼院子,眼光复杂,“田队长,咱们这位李副队长挺有脾气的。”
“呵呵。”田队长呵呵他一脸,回身便走。
徐千总顿感莫名。
“千总,这位田队长呵呵两声是啥意思?”身后的一名同志摸摸鼻子,讪讪的问着。
“你问这话我问谁去?走了。”徐千总看了他们一眼,领着他们出了李家堡。
一路走过去没有人再收在门口,他们顺利下了铁索桥,穿过铁索桥,将扛着的人丢到车上;跟来的人爬上车,围着卡车周围而立,将俘虏们包围在内侧。
“田队长,多谢,我们这便走了。”
“慢走。”田队长目送其上车,看着卡车远去,这才和手下的人一起回了李家堡;进了李家大院,先去向李沉舟汇报,“李副队长,人全部送走了。”
“那你们回去该干嘛干嘛。”李沉舟摆摆手。
“是,告辞。”田队长带着手下的人敬礼离开。
苗清站在一侧问道:“前辈,所有人都带走了,我担心他们这些只会写拳脚功夫的人看不住那些人。”
“看不住也不关我们的事,咱们把这些人的相关信息都汇报了;人给他们抓住了,结果他们只让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来羁押,若是真看管不了那我也没办法。”李沉舟两手一摊,把瓜子壳扔到一边,拍拍手站了起来在原地走上几步活动活动筋骨。
苗清眉心一跳,“前辈,这样好吗?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了人;要是因人看管不力而使人逃脱,最后受罪的人不还是我们嘛!”
“你别管了,人若真丢了,头疼的是武队和上面那几位。”李沉舟十分光棍的不管了。
苗清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这话说的没错,要是真丢了,最头疼的可不是她们俩。
人一送走,李家大院也轻松了一头,每日做三十多人的稀粥也挺浪费时间的。
抓了三批人,第一批十二人,第二批人十二人;第三批有三组人,一组十一人,外带一个领头的头子,剩下的只有十一人还在国内游荡。
如今抓了这些人,再想抓其他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引诱也是有个度的,这些人已经落网,剩下之人的警惕心必定更重。
李沉舟最为忧心的还是李家堡的安全,本想这件事办完之后就去找哥哥;现在被事情给绊住了,一时半会儿的是没时间去了。
李沉舟写了封信,将大鹏唤回来,信封挂在大鹏的腿上,“大鹏,把这封信送到我哥哥手里。”
“主人,可以不去吗?我不想去。”
“不可以。”李沉舟抬头见它有几分委屈的小眼神,拍了拍它的鸟头,“赶紧去,我都好久没见哥哥了,我这里不方便寄信过去,只能麻烦你了。”
大鹏不情不愿的点头,“好吧!”
“快去吧!”李沉舟轻笑,摸摸它的羽毛,以示安慰。
大鹏领命后,连夜赶路都了C省集营,熟门熟路的找到李沉舟所在的院子;落在房顶上,耳聪明目的察觉到下面屋子里有不少人,倒是不好直接下去。变小身体,以小麻雀大小的形态飞下屋顶,转了个玩儿去了堂屋。
堂屋里有五个男人,两个女人;七人身上都穿着正装,大家围在一个桌前吃着饭菜。
大鹏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李沉渊,见他吃的慢条斯理,十分文雅,便来气;飞身落在最中央那盘带肉的炒菜上,愤怒的把一盘子的肉菜往外扒拉。
“唉,这是哪儿来的鸟啊?怎么到这里来捣乱了。”旁边坐着一名年轻俊俏的女子脸色一变,忽地站了起来。
“连翘,你别激动,不过是只鸟儿。”旁边的中年女子拉住了她的手,生拉硬扯让她坐下。
连翘是这里资质最浅的,听了中年女子的话,抬头看了看李沉渊,见他面不改色的样子方才松了口气,“我就是气不过嘛!粮食多珍贵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鸟,居然这么气人。”
封国麟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老大,这鸟怎么看着没有走的意思?还不怕人,挺有一丝了。”
“你嫂子养的。”李沉渊撇他一眼,看到大鹏脚上的信封才没收拾它;把它抓在手里,取下信封,随手丢开这是死鸟。
封国麟心神领会,有意无意的看了脸色煞白的连翘,微微一笑,低头剥花生吃。
“嫂子养的?嫂子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玩意儿?”向阳轻笑,伸手戳了戳被丢到身边的小麻雀,“这头上的颜色倒是挺好看的,这是什么品种的鸟?挺稀奇的。”
“不知道。”李沉渊把信封放到口袋里,“大家继续吃,别管它了。”
大鹏配合着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飞身落到李沉渊的肩膀上;那双带了油腥儿的爪子一个劲地在他身上蹭,一会儿的功夫,那正装上就沾上了油。
李沉渊抬手弹开它,“一边等着去,再闹捏死你。”
“......”大鹏展开翅膀就给了他一翅膀,飞起身来利落的站在房梁上。
“哈哈哈。”向阳笑的打跌。
李沉渊捡起花生壳扔他,“笑什么笑?”
“老大,这下我相信那只鸟是大嫂养的了;真的,这么有脾气的鸟儿,也就大嫂养的出来。”向阳揉揉肚子,幸灾乐祸不停的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鸟扇耳光,关键是,老大被扇了耳光还不能拿那鸟儿咋滴,那是嫂子养的啊!只能认栽。
不过,看他板着脸没反应的样子,他都要怀疑老大是不是经常被那鸟儿扇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