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养魂木幼苗,又收了灵石;一家三口连夜回转,到凌晨时分才赶到家。
“爸妈,天快亮了,我先去大外公家;曾爷爷该醒了。”一到家,李致林就说道。
李沉舟颔,“去吧,你曾爷爷现在怕是已经醒了。”老人睡眠少,每天醒来的时间差不多都是五六点的样子。
李致林笑了笑,转身离开;有了解决的办法,心性开放,境界更上一层楼,假以时日,他很快就能突破炼到炼气九层。
“哥哥,我们去空间说话。”
李沉渊点了点头,拉着她回房,闪身进入自己的芥子空间;那株养魂木幼苗长在一片空旷之地,独享方圆三里地的灵气。
“让我来给它布置一个时间法则的阵法,催熟它。”李沉舟说干就干,如今的她已经将时间法则领悟至小成圆满之境,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时间法则的影子;不过是挥手间,时间加速的阵法落在养魂木幼苗上空,里面的时间在快速进行着,灵气的运转也在加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形成一个灵气茧,看不清养魂木幼苗的生长情况。
李沉渊身为这方芥子空间的主人,却能清晰感知到养魂木幼苗在不断生长;有了足够的灵气供养,又有时间法则的加速,不过短短几息时间就已经成长到了三年份的样子。
“舟舟,你这时间法则可真好用,催熟作物倒是不错。”李沉渊扭头见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心头软绵,念头一转便调侃出声。
李沉舟含笑摇头,“时间法则的妙处可多着呢,这次我们儿子得了乾坤前辈的传承;其中一件灵宝之中还有空间法则,我们儿子一旦进入金丹期,也会开始参悟空间法则。到时候我们娘俩一个时间法则,一个空间法则,我们的前路更加平坦了。”
“我还没领悟法则,也不知我该领悟什么法则才好。”李沉渊心头一直有这个念头,却没有说过。
“哥哥,你是以杀入道,应是该领悟杀戮法则;这一法则以攻为主,领悟到大成境界必定是无人可挡。”
李沉渊若有所思,“是吗?那在修仙界,法则的分类和各自的强弱可有分?”、
“这我也不怎么清楚,在修仙界的时候我没有领悟法则;也只见过藏书阁里曾有记载,法则三千,时间为王,空间为尊,力量为异数。只有这几句话的记载,具体的就不清楚了。”毕竟不是在仙界,修仙界也只是有简单几句话记载。
相传,到达大罗金仙之境后才能领悟法则,所以,修仙界也无人领悟三千法则。而她在元婴期就领悟了时间法则,这也只能说明走了涪陵子前辈的后门。
李沉渊鹰眸微动,点了点头,“杀戮法则要不断杀戮才行,以我现在出行不便,想要进行杀戮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各国都倡导和平,杀戮是不可能的。”
“那也不是不可能。”李沉舟眨眼而笑,“不过,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退休啊?退休之后才能各处走动;其实国外也是很混乱的,比我们国内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更甚。”
“退休还有几年,等那时候再说吧。”
夫妻俩有了主意,便出了空间,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李沉渊去上班;李沉舟则是前往李鸣远家,陪着老爷子。
有了养魂木的存在,李沉舟心头的大石也放下了,日子平静下来;每日陪着老爷子,就连李致林也时常在家,很少再出去。就算出任务也会在完成之日连夜赶回,他们现在很珍惜和老爷子一起的时光。
这一日傍晚,大家正在吃饭,却听到了电话铃声响起。
许红旗要起身接电话,被李沉舟顺手按了下来,乘势起身走到电话前,接起了电话,“您好,这里是上京李家。”
“堂姑。”
“书仪,怎么是你啊!”李沉舟心下一跳,转头看向了许红旗等人,许红旗等人也在看着她,“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李书仪哽咽道:“堂姑,我祖爷爷和二祖爷爷刚刚去世了。”
“怎么会?!”
“祖爷爷他们是一起走的,时间前后脚没差多少时间;爹让我给您和四祖爷爷打个电话。”李书仪说完心情很沉闷,沉默了片刻才道:“堂姑,您们尽快回来吧。”
李沉舟抿着唇,沉默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们明儿个就回来;你也别伤心了,一切自有定数,我们逃不过的。”
“我知道,可是心里还是难受;堂姑,我爹叫我去帮忙了,我先走了,你们赶紧回来。”李书仪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李沉舟放下电话,一时间无法接受两位老爷子已经去了的事实。
“舟舟,怎么了?是不是老家那边出事了?”许红旗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说啊!”
“大伯母,大伯,爹,爷爷;刚才书仪说大爷爷和二爷爷去了,就在刚才前后脚的时间。”李沉舟抬头看来,便见老爷子如遭雷劈,呆立当场;连李鸣瑾等人也不例外。
李文毅和李文天最先反应过来,李文天不可置信的拍了一声桌子,“怎么可能,两位爷爷的身体好着呢,不可能突然就去了;我们一点消息没得到,怎么就去了?”
“别说了。”李鸣远一巴掌拍李文天头上,转头看向老爷子,却见老爷子捂着胸口趴在桌上,心下一紧,“爹,你怎么了?沉舟,快来看看你爷爷。”
李沉舟疾步上前,一把脉居然从老爷子的脉象上瞧出了心悸,心中大惊,“大伯,快去拿小培元膏来。”
“我去。”李文毅猛地起身,快步出了堂屋;一会儿的功夫就拿了一盒小培元膏进来,“小妹,是直接给爷爷服用?”
“嗯,直接服用就行。”李沉舟把老爷子扶起来,一手瞧着他手上的穴位,不让他不至于心悸而晕过去;李文毅舀了一勺小培元膏给老爷子服下,好一会儿过去了,老爷子才慢慢缓了过来,可是却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