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嘛,那自然得放开。
用自己原本的身份那是万万不行的,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世子,有头有脸的人物……
“公子,你是荆州大公子刘琦……?”
老鸨傻愣着眼,自己这家店也算不得高档,竟然将荆州的大公子都给请了进来。
蓬荜生辉!
蓬荜生辉啊!
“快快,把春香姑娘叫过,荆州大公子要见她!”
老鸨连忙开口,脸上堆满了笑容。
连这等贵公子都来了我家的店,要是再宣传一番,那岂不是能吸引到更多的豪门公子和同道中人来此?
老鸨果然不愧是生意人,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
边跑边喊。
“快请春香姑娘出来,荆州大公子来了!”
“快请春香姑娘出来,荆州大公子来了!”
“荆州大公子来了……”
闻言,吕熙不由老脸一红,伸手拉过帘布,将自己的雅间遮挡了起来。
随着老鸨这几声尖锐的声音响起,不少人皆是目
瞪口呆。
“真的假的?”
“荆州大公子来了这里?”
“难道刘荆州又来了晋阳么?”
此时,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纷纷朝着吕熙的雅间这边张望,可却看到的是一道朦胧的人影。
吕熙是真没想到,区区刘表的儿子都会引起这般激烈的高潮。
不是青楼都是豪门贵公子风花雪月的地方吗?
怎么一个刘琦就能引起如此反响?
吕熙露出疑问。
其实,他不知道这家青楼只是中等而已。
如果换在晋阳的望北楼,别说你是刘表的儿子,哪怕你是王允的儿子,在那里都只是稀松平常!
“刘公子,在下陈言,见过刘公子。”
突然,一名书生模样的青年走进,站在吕熙的帘布之外拱手行礼。
闻言,吕熙翻个白眼:“你有何事?”
听到吕熙的声音,陈言连忙开口:“刘公子,在下至小熟读诸子,对奇门遁甲也略有涉猎,前些日子,在下投名帖到
张家却一直了无音讯,可恨我一身报国之志无从施展。”
“如刘公子不嫌弃,在下想毛遂自荐。”
“这是我的名帖。”
说完,陈言从怀里拿出册子,双手捧上。
“呃……”吕熙顿时被呛了一口,老子是来玩的,不是来招纳贤才的,这没眼力见的东西……
虽是话是这么说,吕熙还是透过帘布伸出了手,将名帖接了过来。
并州缺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万一凑巧碰到一个胸中有大才,可一直郁郁不得志的人,那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此刻,吕熙将名帖打开,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我曹……
什么玩意?
启蒙启了八年?
还有这诗,大风余起奏名艳,水从天边引路来……
顿时,吕熙脑仁发疼,疼的厉害。
怪不得你给人家投名帖,人家不会鸟你。
这水平,能理你就算是奇迹了。
还大风余起奏名艳?
还不如灵魂诗人张宗昌写的那句
大炮开兮轰他娘写得好……
“咳咳,名帖我收下了,你回去吧。”吕熙皱着眉头,无奈摇头。
“这……”
闻言,陈言抬了抬嘴唇。
当初,张家也是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我等了足足三个月……
“刘公子,敢问我的才学是不符合公子所想吗?”陈言是个一根筋的直肠子,他决定问个清楚。
闻言,吕熙顿时又被呛了一口。
先不说你启蒙用了八年,就且说说这诗写得好不好,你心里没点逼数?
突然,吕熙似乎想到了什么,狡捷一笑:“那啥……陈先生有大才!”
“不是你的问题。”
“是刘表的问题,刘表这人很古板,并且心胸狭隘,陈公子这等大才,到了我荆州,怕是难有容身之地啊!”
陈言:“……”
此话一出。
不少人顿时张大嘴巴,眼睛都要冒出来了。
这……
荆州大公子刘琦竟然直呼他爹的名讳?
并且还说他爹心胸狭隘
,思想古板?
我曹!
这要是我的儿,非得吊起来打不可!
“刘公子,令尊早年单骑入荆州,号称八俊也,刘公子对令尊是不是有误解?”
陈言皱了皱眉,拱手一礼。
闻言,吕熙不动神色,既然装了刘琦,那也不怕再损这老小子一遍。
这段时间刘表来晋阳可是来得勤。
明面上是在为了婚事,暗地里不知道去见了多少人,拜访了多少家族,搭上了多少关系。
还是那句话,能做大佬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哈哈!”
“刘表算什么八骏,还单骑入荆州。”
“说出来也不怕陈公子笑话,刘表当年单骑入荆州,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吕熙一脸神秘,吊足了它人的胃口。
“发什么了什么?”陈言抬了抬嘴唇。
不光是陈言,在这一楼的其他的人也纷纷侧耳细听。
“尿裤子!”
“刘表尿了裤子!”
“哈哈哈!”
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