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
最终,曹操还是签订了合作盟约,不签不行……
驿馆当中。
自签约后,吕熙拿着合约书随便找了个理由遁走了,只让郭嘉派人给他们安排而驿站休息,说是要庆祝几天。
但是曹老板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只是要把自己和荀彧扣成人质,而且还是拿不到钱就撕票的那种。
吕熙,还是你小子毒!
坐在床上,看着手里那张价值三百万的破纸,曹老板简直是哭笑不得。
“文若,你说我这三百万会不会送到狗肚子里?”
荀彧摇摇头,他倒是挺相信吕熙的。
“主公,我看没什么,吕殿下此次给出的三门生意,对咱们的确也有益处。”
“小本大利不正是咱们需要的?”
“三百万的前期投入虽然看着多了点,但这却是两个势力至今的交易,算不了什么。”
荀彧说着笑了笑,不过他还有半句话藏在心里。
花钱买平安,三百万,简直便宜死了!
曹操长长叹息,不管怎么样,反正事到如今,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要想走出这间房子,先交钱……
曹操此次临行前,已经把所有关节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一份书信送到兖州去,早
在等候的荀攸立刻将金银细软,派人往并州押送。
曹老板果然猜的不错,在等待金银的这段时间,他曾多次求见吕熙但都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甚至有两次,郭嘉竟然说吕熙不见他是因为吃坏了肚子。
上坟烧报纸,他就是在骗鬼。
曹操只能一次次退回,但是今天一早,金银细软刚刚送入并州边界,他和荀彧就得到的吕熙的传召。
到底还是钱的面子大……
狗带!
两人赶紧收拾了一下,来到国公府。
这里是吕布和吕熙的私宅,所以气氛上就没有之前在州牧府那么严肃。
“孟德!文若大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公务太多,身体也差了点,冷落二位,还望原谅!”
吕熙上来直接一发糖衣炮弹把他们两个的嘴巴给粘上,免得等会说出什么糟心的话。
曹操:“……”
荀彧:“……”
得了,让他抢了先。
荀彧淡淡一笑,眼角的皱纹都开了。
“无妨无妨,知道殿下公务繁忙,在下和主公也没什么事情,多等一等,也是应该。”
“殿下公务要紧!”
懂事。
吕熙点点头:“二位既然这么说,那真是太好了,感谢
二位的理解。”
敢说不好听的,看我不扎你!
一阵寒暄,吕熙叫人送上香茶。
如今价值三百外的金银财帛已进入并州,收货之日近在眼前,他也给曹操几分面子,免得到时候他脸上不好看。
“孟德,这几天你们一直想要见我,不知所谓何事?”
曹操也不想说屁话了,直接开门见山。
“殿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和文若有些合约上的事没弄清楚,想要同殿下聊一聊。”
“是什么?”
是什么也他么来不及了!
曹操直接选择放弃。
“没什么了,不必殿下操心,我们已经搞清楚了。”
“真的?”
吕熙虚情假意的道:“没关系,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别瞒着,直接问我就好。”
问你大爷!
曹操面上赔笑,心里倒是把吕熙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可这些事都是吕熙做的,关他祖宗毛关系……
三个人寒暄了一阵,反正曹操也不想说话,简单聊了聊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再见面时,已经是曹操的珍宝送到晋阳国公府,吕熙率众当面查点无误后,全部收入库中。
看着一车车的金银被运走,曹老板的心在滴血。
那可都是老子的血汗钱啊……
银货两讫!
是做生意的关键,别看吕熙平时收拾他们一个来一个来的,但是正经事上他也还是遵守了章程,这叫诚信。
人无信不立。
当天,吕熙就让郭嘉给兖州和并州之间开辟了一条商道,并且写信给乔玄、糜竺,要他们两家将生意发展到兖州边境。
事,成了!
过程要比曹操预想的更加痛快、直接。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吕熙办事如此痛快吧。
之后曹操和荀彧又在晋阳呆了一天,翌日清晨启程出发。
反正钱已经到手了,他们两个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浪费空气和土地。
别看商道开辟了,但是做生意,还需要付出时间和经历,这一次看似曹老板是在和吕熙合作,双方利益平分,但吕熙除了两份亲笔信外,什么都没做。
躺赚三百万!
搞定了这件事,吕熙也松了口气,赚钱有时候真的挺累。
休了两天,他正准备动身前往徐州时,麻烦又来了。
还让不让人去看爹了!
逼迫营业,是真的难受。
这一次,是袁绍的手下,田丰上门拜访。
曹操是来谈合作的,那袁绍又是几个意思?
作为
正主,吕熙没有直接接见田丰,而是把郭嘉派上去和他周旋,探底。
入夜。
吕熙的书房中,灯火幽幽。
郭嘉捧着一杯茶,将田丰的来意道明。
和曹操不同,他还是想着赚取一些利益,但袁绍就明显懂事多了。
他是来给吕熙贺喜的。
董白同吕熙之间的事,不是秘密,吕熙虽然没有宣扬,可是架不住董卓那边掐锣打鼓的,直接把这条消息推上了头条。
袁绍知道以后,立刻准备了贺喜的礼物,虽然不是很多,但礼轻情意重。
然后命令田丰到此贺喜,同时向吕熙解释,为何自己没有亲自到场。
这不要紧,最看出他会做人的,还是田丰口中的一句话。
“我家主公说,此次无论殿下他和董小姐之间结果如何,这些礼物是不会拿回去的。”
“如果他们两个成了最好,吕家再添喜事。”
“就算不成,这些礼物也要留在并州,只当是为感谢殿下予我等安身之地的大恩!”
这话说得多漂亮?
吕熙微微掉头,把酸溜溜的身子晃了晃。
“奉孝,袁绍倒是敞亮,不过你说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
“我总觉的他袁本初,没有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