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斯的话说完了,而她本人也就此晕了过去。
心疼坏得滇跃赶忙叫人把尤莉斯带出去治疗,然后自己则带着一队兵马,直奔她的小院而去。
不是说那个尸体还在吗?
那好啊!
滇跃想得清清楚楚虽然对方已经完犊子了,可即便如此,自己还得把他乱刀分尸,然后诛杀其家人才是。
娘的敢和老子抢女人?
还要伤害老子的女儿,你特么还真是吃了豹子胆,必须要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才行。
真以为死了就结束了?
那可就天真了……
滇跃想都不想直接对士兵吩咐道:”把这具尸体,拆了!
“然后把他的家人一个不留地全部斩杀。”
“另外就是……”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忽然凝滞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冷漠的微笑。
“通知一下咱们的队伍,把所有两路军各调动五千人,将那座城灭了,我要亲自指挥作战!”
“任何一个活着的人,全都不放过!”
滇跃这话说得就有点狠了,因为他这也是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愤怒,所谓一个也不放过,不仅指的是城防军队。
当然还有城中的百姓。
虽然那些百
姓并没有伤害到他,也不曾妨碍他什么,反正就是杀,一个也不留就对了。
留下有什么用?
还不如杀了,解解自己的气氛更好。
娘的,老百姓招你惹你了?
可是滇跃却不管那么多。
屠城!
滇跃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干脆。
一夜的杀伐过后,那座城已经成了废墟。
鲜血铺满了街道的同时,还有堆积如山的尸体,正在讲述着昨夜所发生的血腥。
“将军!”
一名安息士兵快步来到他的面前,身上的铠甲都被鲜血浸染透了。
“属下已经检查过了,而今城中已是鸡犬不留。”
“好。”
滇跃嘴角微微勾出一抹残酷的微笑,然后他站在城头,凝视着那些尸体脸上再没有任何的表情。
“去,放一把火,把这里烧干净。”
“不可留下一点痕迹!绝不可!”
“明白吗?”
士兵哥很忙点头:“将军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等到他离开之后,滇跃这边又吩咐人上前来,准备书写一份要地送给安息国王的书信。
别看这座城也是他的属地,可是归根到底,他们也全都是安息国王的部下。
像是这么一座城被屠灭,不管在什
么时候,都绝逼是一件极度震撼的大事。
所以他得找个理由,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不然一旦要是被安息国王知道了,到时候他的麻烦也少不了。
这货是真的不傻。
那么这件事要如何推脱呢?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汉军身上去!
按照滇跃在书信中的说法,就是这座城的守将,暗中和汉军勾结,所以他无奈之下,前来兴师问罪,但对方却不肯交涉,然后双方既发生大战,最后其不敌滇跃,从而放火焚城自毁。
这理由简直他们绝了!
等到滇跃把这一切都搞定之后,立刻派人发出,这种事早一天被安息国王知道,他就少一份责任……
汉军方面!
吕熙的队伍此刻已经成功进入安息所辖之地,但他们尚且没有与安息军队交战。
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吕熙这边咱们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对手,他已经注意到了滇跃的辖区,倒是这片地方倒也不小。
从哪里下手很重要。
打对了,到时候可以事半功倍,要是打错了,非但浪费时间反而还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这一切都是非常重要的事。
“大君。”
左慈而今既陪在他的身边,
当然是要尽职尽责的。
通过这段时间的行军,他已经对安息境内的风土有了一些了解。
“先生有什么要说?”
吕熙甲胄周全的跨在马背上,笑呵呵地问道。
左慈道:“是这样,臣最近经过这段时间的行军,有一个感悟,想要说给大君听听。”
“好啊。”
吕熙乐了,左慈可已经算得上是三国时期的神仙了,他的感悟,那绝对不一般。
必须听听,万一能自己也能成仙呢?
虽然他这在扯淡吧,但也并非全无根据。
自从左慈跟随他加入朝廷之后,他所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废话。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吕熙不相信他会没屁搁楞嗓子。
“先生的感悟是什么?”
左慈略微低头,淡淡地说动:“臣过几天渐渐感受到了一点死亡之气,好像距离咱们并不是很远。”
“哦?”
卧槽,就知道有事。
闻听此言,吕熙的嘴角微微压下,他凝重地问道:“先生,你所谓的死气,是冲谁来的?”
“不知道。”
左慈微微摇头:“具体的臣还尚且没有推算,但有一点臣可以肯定,这死气已然是沉暮之气,并非新生。”
“估计是几天前就已经
形成了。”
几天前?
吕熙微微点头,但是眼中更是充满了疑惑之色。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几天之前的情况好像要比现在更加复杂啊。”
“恐怕是的。”
左慈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臣很想寻找一下那死气的来源,或许这对于咱们也会有一些好处。”
“那就查!”
吕熙很果断,大手一挥:“先生既然这么说了,那还讲什么?我这就派人去查,要多少人,向那边查,先生说。”
左慈微微点头,他就欣赏吕熙这一点,是个干事业的人!
稍加思量,左慈道:“臣以为不必很多人,只一二百斥候即可。”
“那好。”
说着吕熙转头看向张嶷:“调二百精骑过来,交给乌角先生调遣。”
“诺!”
这是小事,毛毛雨。
张嶷这边去调兵,趁着这功夫,左慈忽然贴近了吕熙悄然说道:“大君还有一件事,臣要提醒您。”
“什么?”
他这神神秘秘的,弄得吕熙还有点不适应,有话直说呗,这遮遮掩掩的算什么样子?
左慈也不多解释,只是在他的耳边道:“大君,臣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好像是这一次的大战,我们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