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华也不打算跟他讲明。
见他同意了之后,便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他道:“爹,这是女儿给你的衣服,你要贴身穿在身上。”
林修文的心划过一阵暖意,他接过衣服,宠溺地对林风华说道:“女儿真贴心,知道给爹爹准备衣服。”
林风华对他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衣服,是一件我亲手炼制的法衣。”
“它可以当作软甲一样使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平时您穿在身上的时候,可以不用脱下来清洗,它有自洁功能。”
林修文愣了愣,这是法衣?
听女儿的话,这衣服刀枪不入?
他拿出自己的刀试了试,宝刀划在衣服之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衣服爹喜欢,爹会穿上的。”林修文对林风华说道。
林风华见他收下了衣服,才放心回国。
有了这件衣服,再加上防御玉佩和宝刀,身上又有她的救命灵药,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只要人活着,一切都好说。
林风华把法衣交给林修文之后,又去见了老爷子一面。
同样的,她也给老爷子送了一件法衣。
老爷子知道她手上的宝贝多,很欣然地就接受了。
知道她要回去处理棉花的问题,老爷子并没有留她。
这段时间,孙女一直呆在医帐中,从来不往前线,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原因。
现在医帐里有解兴平那个憨货,再加上孙女留下来的药,林家军的后方很有保障。
有了保障,孙女留不留下来问题都不大。
“爷爷,北胡的气数已尽,林家军此时也已经兵临城下,您心中的仇一定会得报的,到时候两军交战时,别意气用事,不要被仇恨支配了理智。”林风华提醒老爷子说道。
这两个月以来,老爷子和林修文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北胡的俘虏,那是因为这些俘虏中,没有当年杀害林家子嗣的仇人。
当年林家几乎灭门,那样的仇恨一直压在老爷子和林修文的心里。
林风华知道,他们不会忘记的。
老爷子把林风华的话听进了耳里。
林风华把军中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就利用北胡的百货肆,传送回到北封城里。
北封城里,荒地和庄子已经大变了样。
庄子里种的棉花已经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棉。
一眼望去,白色的棉花白白的一片,像冬天里的雪,也像夏天的白云。
百姓们并不知道棉花的作用,看着这么雪白的一片,他们觉得神奇,又很不解。
种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
庄子里的棉花已经让人震撼。
当看到林风华种的那三千亩棉,更是白白的一片,一眼到天际,都是绵绵的白棉。
如今,林风华的十五万亩地已经开出了两万多亩,加上已经种植的三千亩棉花,才两万三千亩地。
开荒的道路还很遥远。
棉花成熟之后,林风华挑出一千多人,专门采摘棉花。
当一团一团的棉花送入新建起的仓库,人们才知道,林风华建立仓库的作用。
仓库这一地带,是林风华让大黑新建的。
大黑果然是一个建筑奇才,凡是林风华跟他说的建筑结构,所用材料,他都能很快地接受,并可以举一反三。
这个仓库,大黑按照林风华的设计建造的,用上了水泥,足足盖了三层高楼。
当三屋楼房建好的时候,大黑当时的感觉豪情万丈,他活了这么久,仿佛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更加沉迷于建房子当中。
仓库建好了之后,丁十七又让他建作。
如今,作坊即将完工。
作坊对面的一排排房子,是大黑按照林风华的设计,给工人们盖好的房子。
房子统一水泥建造,又牢固,又美观,丝毫不担心漏水和倒塌,几十年不用修缮。
整个房子的结构,是按照前世的厂房划分。
饭堂、休息区、娱乐区、宿舍,生活条件一一配齐。
工人们以住进这里为荣。
这两个月里,丁十七招收工人开荒,工人的数量已经从之前的一千多人,发展到了五千多人。
这五千人分别以沤肥、建房、打理棉花、厨娘、绣娘、零工等工种。
除了绣娘让人摸不着头脑之外,其他工种的人都已经上手。
林风华一下子在北封城招了这么多的工人,工人包吃包住,又有工钱可拿。
她无意之间,就带动了北封城的经济。
开荒使得工人们大大地改善了家里的生活。
虽然苦些,累些。
但能吃饱,住好!
附近村落里的人,都眼巴巴地想要被丁十七的招中。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被丁十七看中。
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一直被丁十七拒之门外。
扯远了,现在说回采摘棉花的事。
地里的棉花被收进仓库之后,丁十七就开始安排人手进行加工,等到作坊建成之后,洛尘大陆的第一间制衣厂,就要开始现世了。
林风华看着丁十七有条不絮地安排着事宜,她也加入了采摘的忙碌之中。
与此同时。
秋收已至,百姓们已经开始收割粮食。
大林村的地有丁五在管理,凡是属于林风华的田产,全部丰收。
村子里有一些人跟随丁五的脚步,也种了一些林风华的新粮种,同样丰收。
选择种下新种的人,此次丰收乐开了锅。
“跟着丁管事总没错。”
“我们家也种了新种,这一次收成,一亩可以收八到九石的粮食,简直不敢想象。”
平时,他们能种出四五石就算不错了。
有了这次丰收,交了赋税之外,他们还可以剩下许多粮食,够他们吃一整年的粮食了。
与大林村的喜悦相比,九州的百姓再一次懊悔不已。
秋收之后他们才发现,他们留种自己种下的田颗粒无收。
又一次颗粒无收,九州的百姓们几乎绝望。
随后,他们又发现新种丰收。
新种丰收的田产,高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来,新种的丰收可以大大地缓解了九州的颗粒无收。
“夭寿哦,早知道自己留的种,种不出粮食,我就应该去买新种。”
当初他们觉得新种的价格太贵,便没有买多少。
各家各户迫于知府的威压,也只是种了几亩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