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项天大的好处,却是苏景也刚刚才现的……
只是他自己都还摸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自然也不方便跟曲无忆和聆月去说。
那就是他如今的明玉功,在融合了易筋经之后,竟然再度变异,已经可以吸纳道修的灵识!
可见……日后,如果自己愿意,恐怕就能像自己的真气一样,也能用同样的方法,来大肆增长自己的灵识。
之前已经踏入了炼精化气之境!
而炼精化气之境,又分为化气三境,皆修过后,方可入炼气化神之境!
自己之前,一直在第一境徘徊,可如今……不过吸收了王安宁的灵识而已!竟然已经突破到第二境!
这些知识都是苏景在道家剑典之上习来!
道家剑典之不凡,便是多高修为,便可看到多高深的内容……
只是纵然剑典如此不凡,却也有缺陷之事。
那便是其记载的内容实在是太过高深,以至于最基础的……却着实缺乏了不少。
若是一个道修高人得到剑典,自能实力突飞猛进,诸多法门取来便用,可苏景也好,聆月也罢,两人都是才刚刚入门,剑典之内的内容,实在是理解的不够透彻,以至于……到现在,只能用最笨拙粗略的方法,来打磨自身灵识!
再加上他忙于修炼明玉嫁衣功,哪里有太多的心力去投入道修修为中?毕竟孰为主,孰为辅,一目了然!
也正因为如此,才导致自身灵识远远跟不上真气的增长……
可若能吸纳他人灵识的话。
虽然自己仍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快速进步的法门!
不过这件事情的话,还是不说了吧,毕竟曲无忆她们对于道修之事,实在是不甚了解,聆月的话,更不能说,以免她会心思起伏不定,不愿意好好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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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景将自己的那诸多收获尽数说完后。
曲无忆似是受了打击,二话不说,跑到另外一个侧间里,盘膝修炼修炼去了,看来是打算要尽快突入先天,以她如今的实力,也许还在苏景之上,但优势却已经不甚明显,若想再将其撇开,非得进入先天之境不可!
一旦入了先天,真气循循不息,与苏景的明玉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倒是可以将苏景的优势放到最小……
虽然并非敌人,对于苏景的进步也很高兴,但曲无忆到底是那个争强好胜的曲无忆,岂会任由自己被人超越?
而主卧之内。
“唔……”
上官仪勉力睁开眼睛,胸口的疼痛已经很微弱,只是带着些刺痒,好像有蚂蚁在上面爬一样。
“上官姐姐,你醒啦。”
正伏在床边休息的聆月一惊,看着上官仪惊喜的叫了起来。
两人此番同生共死,却是感觉亲近了不少……连带着不喜亲近他人的聆月,对上官仪也关心了起来。
“我,没事了。”
上官仪轻轻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痛楚神色……刚想起身,却恍然娇~躯一震,看着那仅仅只是被披在胸~前的外衣,自己这一动,立时便滑下去不少,裸露出了大半白腻的香肩,甚至于若非自己本钱足够,挂住了衣衫,这会儿,恐怕已经再度走光了。
但就算这样,仍然清楚的看到那露在边沿部位的淤青。
她脸色瞬间通红……
“别误会,你受伤了!虽然我给你治了伤,用了药,但那药愈合效果极佳,如果给你穿上衣服,缚上的话,会影响愈合的,所以,就那么随意的披在上面了。”
苏景手中持着一张纸看的仔细。
也不回头,口中随意说道。
他并没有往这边看,却是让乍露春~光的上官仪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估计压根就是他不让穿的……
当下,脸色又恼。
随即轻轻叹息了一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穿?”
“越晚越好。”
苏景道:“你没感觉到么,伤口愈合了大半了吧,九珠连环,对于治疗外伤,几乎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只是你体内伤势被那个道修不惜损耗自身修为也要毁你,虽然我及时将那一丝灵识抽出,却也给你造成了暗伤,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好了。”
“是……是吗?那……那我如今衣不蔽体,你怎的还在这里逗留?”
上官仪慢慢的把衣服往身上搭了搭,遮住半露的春~光。
苏景叹道:“没办法,有间客栈是整个长安最好的客栈,能有一间客房已经不错了,我上哪里去找第二间客房去?而且说实话,我也很累了……刚刚休息了一阵,不然的话,这会儿,恐怕已经昏迷了吧。”
上官仪轻咬下唇,脸上浮现扭捏神色,知晓若非苏景相救,恐怕自己真的是难逃一死……王安宁睚眦必报,完全不顾后果,反而让她无从应对。
只能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种没脑子的人,反而让人不知该如何估算……
她闭上了眼睛,道:道:“聆月,你能否帮我一件事?”
“嗯?当然可以,什么事?”
“这根信香,烦请你替我到门外点燃……”
上官仪自衣衫深处摸出了一根燃香,道:“她们想必也该担心我了,这是联系她们的方式,最起码,先告诉她们,我平安无事。”
“好的。”
聆月看了苏景一眼,见他没有异议,拿着香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上官仪和苏景两人。
上官仪转看向了苏景,道:“多谢你了,这回,若非是程兄你,我当真是死定了!”
“没关系,你帮我把小院重新修缮一番就行了。”
苏景微笑道:“你我既为朋友,这算不得什么吧?”
“也是……”
上官仪说罢,一时间,默默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房间里,孤男寡女,女方还衣不蔽体……虽然两人皆是无意,气氛却是不自觉的旖旎起来。
良久之后。
似乎是感觉到了那尴尬的感觉。
上官仪看着苏景手中的信笺问道:“程兄,这……不知你手中之信是……”
“是三藏和江流留给我的。”
苏景答道:“他们之前离开的时候,去找过我,但我不在……所以江流留给了我一封信!”
说着,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仔细打量着手中的信,喃喃道:“不过,大乾的天……莫非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