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羽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下属,倒是比你要强。”
七公子苦笑道:“就不能说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吗?”
陆羽道:“我就很纳闷。”
七公子疑惑道:“有什么纳闷的?”
“你说你吧,身上也没什么稀罕人的痒痒肉,为什么奈何这样跟着你,府里还有这样成事的管事帮你打理,你多啥了?”
七公子原本想要谦虚的说自己只是侥幸。
但一看到陆羽那若有所指的卑劣眼神,就忍不住有些气愤,但又不敢表示出来,便想出一个办法。
直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就是有两个儿子,她们可能是觉得我后继有人,所以也有了指望,这才甘心效劳的吧。”
陆羽的眼角猛地抽动了两下。
这一句话,不光是伤了他,小阮和抚柳的脸色也瞬间不好起来。
“你这个小子……”
陆羽强忍着怒火,然后嘴角抽搐了两下,突然转头对小阮说道:“要看烟花吗?”
“也好。”
小阮痛快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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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七公子赶忙说了一句,然后开始转移话题,对那名侍女说道:“宫里面最近没有什么事吗?”
侍女道:“因为三王子病种,宫里面的反应好像并不是很大,也就派了几位大夫去看了看,至于解药什么的,好像也尝试了一些,可是其他的事情却都没有做。”
“这就奇怪了……父皇不是最喜欢三哥的吗?如今他都中毒了,怎么还没有什么反应啊。”
七公子满脸的怪异。
陆羽就在旁边提醒道:“中毒?中了半年多的时间,却都没有死,这毒药……还真是慢性毒药啊。”
七公子猛地一惊。
是啊,毒药是有点太……慢了一些。
即便是慢性毒药,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慢,一半都是两到三天之内作,目的就是为了让人难以估算确切的中毒时间,然后就很难确定嫌疑,毕竟,两三天足够一个人接触很多人和事物。
可是……半年多的慢性毒药?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七公子便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情,到处都透着诡异。
好一阵,才对侍女说道:“之后去探寻过吗?三哥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有具体证实吗?”
侍女眼角一抽,随后立即低下头去,表面平静,但却有些心虚的说道:“之后就没有再关注了,三王子现在是中毒状态还是已经好了,并不得知。”
七公子说道:“这就对了,兴许他已经好了。”
众人都在疑惑着这件事。
但事实上,只要没有进一步的去寻找线索,他们还是无法确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迷雾。
就是因为信息量少,所以很多事情看起来就是显得那么的怪异。
陆羽在一旁说道:“算了,暂时先不要想了,等我们进去之后,再想办法亲自去看一下吧,毕竟这种事情……没有亲自去弄明白的话,真的是很麻烦的。”
“好吧。”
七公子也同意了这个做法。
……
这一次,显然王国的皇帝陛下没有让七公子等上七天那么久。
侍女先回去了,等到三四个小时,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诏令才传了下来,命令七王子进城,但因为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所以面圣的时间改为一天之后,这段时间,就是给七公子用来休息的。
进了城,陆羽现这座城除了大一点,雄伟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同。
只不过核心的地方确实有点不一样。
总体来看,就像是一个……被拍扁的塔!
很难形容。
七公子的府邸,就在这核心部位的边角上,那里有一栋很壮观的宅子,整个都城除了皇宫之外,也就两三个建筑物还能看得进去,而这一栋,就是其中一个。
陆羽仰头看和高高的门楣,轻声笑道:“光看你这府邸,便知道其实陛下对你还真的是不错呐。”
七公子苦笑道:“毕竟我曾经是第二顺位的继承人,只可惜……哎,不提以前的事了。”
“如果再让你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你会怎么做?”
七公子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说道:“我会把那件事做的更好,更完美,更隐蔽一些。”
陆羽哈哈笑道:“果然你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嘛,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宅子。”
七公子的府邸,就叫做七王府。
看起来名字真的有些奇怪,让人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七个王子共同居住的地方,还是七王子单独居住的地方。
这一字之差,真的很大。
当然,这里就是七公子单独的住处,里面先是一片草坪,然后就是被修建成各种样子的树木,居中的位置,是一座类似与城堡的建筑,但更宽,也更加的平整,没有古堡那种陈差错落之感。
城堡的正前方是一个喷水池,很大,中间是水池喷泉,旁边围着花草,看起来……虽然豪华,但真的显得有些普通。
远处草坪之上,只有一棵自然生长的树木,下面孤零零的一座墓碑。
陆羽望向那里,眉头抖动了一下。
七公子看到了,叹了口气,然后介绍道:“那是母亲的墓碑。”
陆羽疑惑道:“为什么没有葬在皇家陵园中?”
七公子道:“不够资格。”
陆羽眉头皱了起来,说道:“是不能,还是不想。”
“也是不能,也是不想。”七公子道:“母亲原本只是父王的一名侍妾,她死的时候才被追封了一个正式的身份,但那个身份我没有要,也没让它添加在母亲的身上,所以母亲并没有资格被送进皇家陵园去。”
陆羽想了一会,然后很突兀的问道:“你很想她?”
七公子笑了笑,说道:“有时候会想……好了,别聊我的事了,你看,这就是我的庄园,这城堡后面有一片很大的林子,里面种满了甜果树,现在这个季节就是它们成熟的时候,我这里有一个人可以用古老的方法,将甜果酿成酒,十分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