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阳县的京剧戏台里面。
这里面可是当初满清八旗子弟最爱来的一个地方,那就是听京剧,在上个世纪这种活动还是非常流行的,很多人也都是会到这里面来看戏聊天消遣一下!
毕竟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视,跟现在肯定是有很大的不一样。
司徒燕找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是二楼一个正中间的位置,这个位置光是坐在这儿都得一万块才行!、
东南西北有四个位置,但是唯独东这个位置最贵。
司徒燕坐在上面,不少人也是看到这个男人,身穿戎装不由纷纷议论了起来。
“咱们这儿还来了个大官啊?!”
“据说是司徒家的少帅,前段时间一直打败仗,不过刚不久好像在咱们淮阳县外好不容易赢了一把!”
“瞧给他嘚瑟的,这刚赢了一把就是带人出来潇洒,真是个纨绔子弟!呸,我就瞧不起这样的人!”
“人家也不需要你瞧得起啊,他们这种人压根就是不愁吃喝,越是恨他的人,那估计就是羡慕他的人,不过换做是谁都会羡慕,这投胎啊,那是门技术活!”
“…………”
后面也是来了不少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瞬间
大家那就是不敢再吭声。
“少帅,您喝茶!”这戏院的老板点了点头轻笑道。
司徒燕端着茶,可是双眼却是在一直盯着台上的一个戏子看,那女孩儿装扮艳丽,浓妆艳抹不失粉黛。
“她是谁?!”他指着台上那个正是在唱戏的女孩儿轻声说道。
虽然是穿着一身戏服,但是完全不失这女人的风采。
馆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她叫楠楠,是我们这里刚来的头牌!刚刚十八岁,长得可漂亮了,要不我待会儿让她来给你敬一杯茶?!”
“行啊!本少不会亏待诚心对我的人!赏!”
旁边那男人赶紧摸了一个金币出来,放在了那馆主的手上。
这馆主赶紧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卧槽!真金的啊!”
“废话!也不看看我们少爷是谁,会给你假的吗?!”旁边那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公子你先等着,我马上就去台下给她说一下,保证给爷陪好!”
“…………”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那钱都是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
战乱时候是一样,有钱人照样是能够过得很潇洒,和平年代更是如此!
旁边那青年见到司徒燕坐在这里
享受了,不由轻声说道:“少帅,您想吃点什么?!我马上让人去给你准备!”
“吃饭就不必了,让兄弟们准备一下,玩儿够了,野够了,凌晨三点城门集合!”司徒燕微微抬了抬手轻声说道。
那青年不由一愣:“少帅,您这是……”
“让你去就去!有些人留下来终究是隐患,还不如斩草除根,既然都不是我司徒家的编制了,那留着又有什么用呢?!去吧,到时候就说敌军来犯,我方正当防卫就行!”
“…………”
他这话,无疑就是要杀人诛心,要将程坤等人全部留在淮阳县外。
此时在县城外面。
大家吃完东西正是准备休息的时候。
可是程坤却是拍了拍手说道:“所有人都给我站起来不要休息,将自己的随身物品,全部带好!”
“将军,这是为何啊?!大家刚刚吃完东西,而且已经是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让大家好好休息呢?!”一个壮汉心中多少有点怨言的说道。
可是程坤却是一脸担忧的望着城楼上:“让兄弟们做准备吧,有些事情远远比大家看到的要复杂!累一点,总比没命要好!”
“…………”
他太过于了解司徒家的人是什么样性格。
现在他们已经是算脱离了编制,司徒燕还能放过他们吗?!
正面交锋肯定会两败俱伤,就怕这半夜偷袭。
而且现在还不能将帐篷给撤走,要是撤走的话,待会儿他们见到帐篷不见了一定会连夜追赶。
所以程坤让人将一半的帐篷带走,留了一般在城门外,而且在每一个帐篷里面还将灯点着的,四周还扎着稻草人。
一大群人不可能悄然无声的全部离开,所以就只能是分批撤离。
每隔一小时,撤离一千人!
渐渐的在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最后一批人也已经是全部撤走了,先锋队伍已经回走到了距离淮阳县城三十公里以外的地方。
四周是平原,虽然司徒燕肯定是不敢追出来了,以他那性格肯定是不会出城,所以程坤现在他们需要考虑的也就是敌军了!
驻扎在平原上,肯定是给人送上门找死了!
“将军,咱们还要走多远啊!我们这样走在夜色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兄弟们真的是累的不行了!三天三夜没合眼,之前又是大战一番,体力真的有点跟不上了!”旁边
一个将领轻叹了一声说道。
程坤看了一眼众人,的确都是非常疲惫了,但是再疲惫那也不可能是在这样的地方安营扎寨的!
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被敌人给发现,然后全军覆没,十万人出山最后打的只剩下一万多人,最后还分出一半跟着程坤出走了!
现在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现在随便一股队伍都能是将人全部吃掉。
“不能在这里,必须要到对面山坡上去!在那里易守难攻,至少可以稍稍放松一下,明天我就带你们找个地方先驻扎下来!”程坤指着前面不远的山头轻声说道。
后半夜。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都是站在了城楼上,往下看能够看到帐篷里面还有光,但是因为距离远的原因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是围起来的不少帐篷里面都是有光亮。
“发现敌军!火力出击!”
“少帅有令所有人一根金条,回京发放!”
“开火!”
“…………”
砰砰砰!
一时之间,城门上炮火激射。
在淮阳县的酒店里面,听到外面这声音,刀疤脸立马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来人,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