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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航:“……”
“这样的话,你可以往无数个男人怀里贴,你可以往无数个女人身上凑,多好。”
“不好。”两人异口同声。
乐知秋了解他们的德行,就算吵得不可开交,也不会分手,好像是因为跟着双方母亲去祈福的时候,遇到的道士说的。两人不但要在一起,还不能说分手,不然对方就会倒霉。
这多离奇,两人还挺信。
“那不就得了,天天吵,吵就算了,还在我面前吵,玩我呢?”
乐知秋可以说喜静,却也能在吵闹的酒吧里过一夜,但不能接受吵来吵去的废话,她不会调解,只会说“分吧”。
两人不说话了。
“能聊聊,能谈谈,信道士还不如信自己,能倒霉到什么程度,破产?克夫?死亡?”乐知秋一脸无奈,“怕什么,落在别人身上恐怕还没有呢。”
这就是乐知秋随性的性格,永远做最坏的打算,心平气和的把坏事变的与众不同,即使糟糕透顶,也能力挽狂澜。
这是别人想拥有却做不到的样子。
她乐知秋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好好谈谈,不行就分,何必折磨自己。”说罢,她起身,拿着酒,开门走了出去。
倚在围栏处往下看,像在寻找谁,又像随意扫了眼。
不出几秒,谢烙习惯性抬头,正正好好与二楼的乐知秋对上了。
片刻,两人笑了一下,暧昧拉丝。
乐知秋侧身下了楼,谢烙也走向楼梯口的位置,然而这时,一个穿着成熟的女生跑到谢烙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