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价格低廉,而且这东西似乎在七宝琉璃宗遭到了改进,他甚至看到了粉嫩嫩的诸葛连弩,上面还刻画了一些小花,一看就是给女性准备的。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真的拿去卖,不考虑隐蔽性的话,这个粉色的诸葛神弩比起之前那黑漆漆的更受欢迎。而且给这武器加上花色也是经过考虑的,它的目的是防身,并不是暗杀。
所以隐蔽性反而没什么重要,而且粉色的花色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保护色。一个弱小的女性辅助系魂师拿着一个黑漆漆的铁盒子对着你产生的危机感,对比一个粉色花嘟嘟的东西,很明显前者更危险。
而且这些是给宗内辅助系魂师配备的,他们的主职本就不是战斗,而是辅助。那些守卫七宝城的战魂师也配备了更大的家伙,威力也是得到了加强的。
店长看奥斯卡有些迟疑,还以为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帮他挑了一个最受欢迎的款式。
“别跟我客气,这东西本来就不贵,也就是担保人麻烦一点,不过少宗主都相信你,我觉得你人品没什么问题,可别背刺老哥我。”
说着将拿来的诸葛神弩递给了奥斯卡。
“不是,店长,这诸葛神弩..七宝琉璃宗内很多吗?”
“你这是什么话,这不都挂在墙上呢,当然不少,你应该没玩过这东西,我带你去靶场练练手。”说着就将奥斯卡拉到了后面的试射区,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奥斯卡已经对着靶子来了一个三连射。
“不错嘛,你这上手倒是挺快的。”他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靶场里就贴着诸葛神弩的使用方法,图文并茂,他全当是奥斯卡照着使用说明用的。
“还好吧,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那确实,为了保证这诸葛神弩的使用效率,所以这本就是傻瓜式操作,只要会扣扳机就行,要不要多来几次?武器使用不熟练的话关键时候可是要命的。”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主要是想试验一下这诸葛神弩和唐三做的有什么区别,目前看来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七宝琉璃宗制作得还要更顺畅。
店长暂时离开了一下,而奥斯卡则是去前面拔箭了,毕竟这弩箭一直是可以回收利用的。不过他才拔了十几支箭出来,店长就抱着一大包弩箭走了过来。
“店长这是?”
“弩箭啊,虽然这弩的成本不多,但是弩箭终归是消耗品,真打起来你总不可能打光了就跑出去拔箭吧,这是弩箭,三个金魂币十组,这些也就够用了,带太多反而麻烦。”
虽然流水线生产弩箭十分容易,七宝琉璃宗家大业大也不差这点钱,但是并不影响弩箭回收。有钱是有钱,节约是节约,这两点并不矛盾。
而且手下人也不全是富翁,能回收利用还是回收得好。这里提供旧箭换新服务,只要拿着射出的弩箭回来,就会提供全新的弩箭。
至于旧箭自然是拿回去回炉重造了。
“店长,七宝琉璃宗一直有这好东西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倒也不是一直有,这是这几年才出现的,怎么制作的我不知道,那里是秘密,我的级别不够,等你将来说不定可以去那边。不过老哥我见过弩箭是怎么生产的,那些家伙就把矿石扔进那铁皮巷子里,之后过不久出口就吐出现成的弩箭了。”
稍微顿了一下,店长又继续说道:“这弩箭还不止一种,不过你毕竟是新人,就算有我给你担保也只能买这基础版,改进版的诸葛神弩你的权限是不够的,以后你也可以弄一把,那些弩箭威力也更大一点。”
奥斯卡的世界观正在经历重塑,店长所讲述的制作过程和奥斯卡以前从唐三那里听到的完全不同,比起唐三那要工匠一锤一锤打造的东西,七宝琉璃宗的制作过程实在太简单了。
“这些你也拿着,这是弩臂拨片,这是弩弦,都是容易损坏的部分,也是这把弩赠送的零件,要是坏了照着说明书就能换上。拆卸步骤很简单,我看你也不用特意教了。”
新的不同点又来了,按照唐三的说法,诸葛神弩制造不易,工艺极为精良,其中至少有三个秘扣,如果有人妄图拆解的话,弩机自身就会损坏。
另外,诸葛神弩内专门做了特殊的防拆卸装置,一旦有人试图拆开它,那么,就会触动里面的机璜,令诸葛神弩内最关键地部件损坏。从而无法使用,自然也就不怕被人模仿了。
但现在它不但被仿制了,还被进一步破解了,不但哪个人都能拆解,甚至连拆解步骤都被做成说明图册了。
不过他现在只是收下了这些东西,打算之后再慢慢研究。不过他可以确定,要是让唐三知道这边的变化,他可能会受到刺激,毕竟他平时对于那制作方法可一直是引以为豪的
“店长,宗内还有其他东西吗?”
“怎么,这一件不够你防身的吗?”
“没有,我就问问,谁会嫌弃防身的东西多呢。”
“这话在理,不过有是有,但是现在的你可没资格碰,有些东西危险性偏高,就算我担保也给不了你,行了,礼物我送完了,我再带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随后店长带着奥斯卡大致了解了一下七宝城,见识了不少外面没有新奇的玩应,直到傍晚时刻才回到宿舍。店长陪他逛了一天,奥斯卡执意要让他去屋子里坐坐,但是刚进屋,伊冯送给奥斯卡的请柬就来了。
“少宗主的订婚仪式,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个面子。”只是扫了一眼,从封面上的七宝琉璃塔和红色花环就能看出这是什么。
不过他之前不确定奥斯卡是否会收到请假,毕竟宁荣荣也可能只是客套了一下,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奥斯卡,你还是看开点吧,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呢,而且少宗主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邪月和她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而且那邪月还是剑长老的得意门生,天赋绝佳,总之..你要是还有什么想法我劝你放弃。”
娶了宁荣荣都不是少奋斗十年的事情,可以说当初宗内很多男性都有过这种想法,他也不例外,但是最终现实还是给了他们一个不同的结果。
“不是,我在想空手去是不是不太好。”
“我还以为你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了,订婚而已,而且你现在一个小小的普通弟子,有什么好带的,少宗主可不缺东西,而且这仪式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少宗主给你是看得起你,人去就行了。”
.........
七宝琉璃宗的宴会厅,一个简简单单的家宴正在举行,人数不多总共也没有超过十人,不过却都是宗门中的顶级人物。
邪月和宁荣荣分坐两旁,这大概是邪月第一次以这种正式身份出席这里。七宝琉璃宗那边除了宁风致外还有剑骨两位封号斗罗,而且宁风致的两个儿子也在陪同。
至于邪月这边,除了钢鬃外也有一个比较丰腴的妇人,那是钢鬃的后宫成员之一,也是他的发妻,钢牙的生母。此时和钢鬃一同作为邪月的长辈来到这里。
白天的时候钢鬃和宁风致敲定了不少细节,不过筹备也是要花上不少时间的,所以举办时间初步定在了七天后,而这段时间钢鬃等人也就留宿在七宝琉璃宗了。
由于以前邪月就时常来这边,所以七宝琉璃宗给他常备了一个客房,之后又给钢鬃夫妇准备了房间,不过钢鬃让老婆单独留在客房,而他则是跑到了邪月的房间打了个地铺。
“大门主,您这是干嘛啊?”
看着在地上一躺的钢鬃,邪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干什么,我是怕你干出什么来,我告诉你,虽然你们就要订婚了,但是你也给我悠着点,要是搞出了什么事清,那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
“大门主,你说什么呢?”
“行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装的,你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不然来这里的也不会是我了。”天妖成立之前钢鬃没少留在星斗大森林,邪月和胡列娜也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不过对于钢鬃的话,邪月依旧表示听不懂。
“你小子就非要我明说吗,你是早就成年了,但是那丫头还没有,要是你们现在搞出人命怎么办?善后倒是不难,但是那对身体有害,所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再等几年,就是订婚了也不行。”
话都说到搞出人命的份上了,邪月怎么可能听不懂,一向无所畏惧的他被这话弄得有些头大。
“大门主,我看着想管不住自己的人吗?”
“不像,但是谁知道你以后管不管得住呢,有些东西的头不能开,开了想停下来可就不好办了。”
“大门主,我觉得你误会了什么...”
“我可是过来人,有些东西懂得可比你多,我问你,荣荣漂亮吗?”
“漂亮。”
“你喜欢她吗?”
“喜欢,不然怎么会来订婚。”
“这就对了,郎情妾意,又是这种时候,万一到时候你没把控住不久坏了,虽然宁风致认了你这个女婿,但你要是让他早早地当外公,他绝对会扒你一层皮下来。”
说着钢鬃换了个合适的姿势,床面和地面对他也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地上凉这话更是和他没什么关系。
“可是大门主,我觉得我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首先,这个是不一定的,而且你就算自己能控制也不一定不出事,你们俩似乎表白的不是你吧?”
提到这个,邪月就无法挑明了,因为事实上挑破了这层窗户纸的就是宁荣荣,而并非邪月,他才是被动方。虽然在那之后他就占据了主动方,但是这件事是绕不过去的。
“不是,大门主,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回头去问你妹妹吧,她可以跟你说明白这件事的。”女孩的心思很多,在邪月还被蒙在纸里的时候,胡列娜早已看破了一切,所以当初邪月以为没人看到那一幕。
而事实上不光有人,胡列娜还亲手记录了这一幕,打算等之后拿出来,不过这一点邪月并不知道,他不知道那段经历早就被当初的队友们围观了。
“胡列娜...你给我等着..”钢鬃这么说,他自然能猜到当初胡列娜已经看到了,而且以自家妹妹日益变黑的性格,绝对保存了画面。
“行
了,这东西大多数人一辈子就一次,就算以后不是她,这也是难得的回忆了,你还得感谢她给你留下了这段影像。总之要是她再主动一次,万一你把持不住,那就不好了。
总之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过几天你们就是未婚夫妻了,搂搂抱抱就算了,有些东西不能做就是不能做,大人当年给你们上过心理健康课,你应该明白这些。”
这就是钢鬃来这里的目的,给邪月提个醒,顺道防止提前发生一些事情。不过虽然钢鬃的理由很有道理,但邪月还是觉得有些汗颜,至少这几天他就要多一个室友了。
“对了大门主,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大人说的历练,究竟是去哪里啊?”
“秘密,这东西只有大人才清楚,不过大人的安排是不会害你的,等大人的安排就好了。”
“不,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问能不能带别人一起去啊?”他白天也和宁荣荣说过自己要外出历练一年,不过这时候分开一年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锻炼了这么久,她也不是当初骄纵的大小姐,所以她也想一起去,所以邪月才有此一问。
“不清楚,倒时候你自己去问大人吧,能的话自然能,不能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什么。”钢鬃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但是并没有什么参考意义。
“不过你要清楚,如果她跟着你一起去,那么她就彻底进入大人的计划范围之内了,知道了那些东西可不是想退出就能退出的。”
“问清楚,不过当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这一切不就已经分割不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