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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人冷不丁的向上一跃,紧接着在他背后聚集的血云再一次朝着王锐扑面而来。
“你们化血宗的手段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老是弄出一些阴阳怪气的东西。”
王锐的另一只手轻轻往前一推,巨大无比的火墙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血云冲过来之后也只能是被高温瞬间化成一团团蒸汽,飘散于天地之间。
对方看着王瑞的攻击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直接与他拉开了距离,同时整个人影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让你看看我血手封印的威力吧!”
鲜红色的手掌对着王锐就拍了过来,这上面有着强大无比的镇压之力,一旦被击中的话,体内的法力波动会迅溶解于血液之中,整个人差不多就废了。
王锐在同时也施展出来了星辰剑诀,夜空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了,无数萤火虫一样的剑气精华凝聚在了斩魔之刃的周围。
下一秒,寒光闪闪的剑气精华像流星雨一样对着黑袍男人开始了无情的穿梭。
一道又一道细如丝的剑气,封锁住了他任何的去路。
“你是我这一把斩魔之刃击杀的头一个敌人,应该感到荣幸了!”
王锐看着无数光芒在周围汇聚到了黑袍男人的身上,紧接着他的身体千疮百孔破碎不堪,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穿透成了碎片。
随后剑决散去,天空中的星辰依旧恢复了光华。
破碎的尸体就那么摔倒在了城外的荒郊野岭之中,而此时又有两个人朝着王锐急前进。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青霞和一名小鲜肉一样的白衣男子。
“化血宗的人又出现了,似乎跟咱们一样也是打算前往宝库秘境的!”
“就这么一个家伙吗?”
“一群人刚刚朝着城外的方向飞出去了,我只是拦截住了一个。”
青霞走过去看了看,在他的尸体上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了。
白如霜非常热情地走到了王锐的身边,做了个自我介绍。
既然他是负责接应的弟子,那接下来就听从他的安排吧。
“咱们五大院在城市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地方了,除非他们前往海边去袭击船队!”
青霞顺着王锐指引的方向看了看,那里似乎也不是出海的地方。
“万变不离其宗,你们还是跟着我一起回到云泽大酒店吧!”
“他们如果
想要前往宝藏秘境,那就必须老老实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听从调遣。”
白如霜不打算对化血宗的这些人追赶下去了。
他们现在人手非常少,一旦被敌人反杀一波,处境还是相当危险的。
飘蓝城依旧是无比热闹,普通的商队还有不知身份的修仙者充斥其中,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宝藏秘境。
有些人手中暂时没有邀请令,但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试试运气。
如果能够杀人截货从其他人手里弄到邀请令,岂不是捡了大便宜吗?
“照你这么说,我刚才打的那一场仗也没有太大的意义,谁知道化血宗的那些狗贼身上有没有邀请令呢。”
白如霜笑了笑,直接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说道:“我作为宝藏秘境的接引者,当然有办法分辨出谁拿着真正的邀请令了。”
“你们看看罗盘上的光点,就是那三十枚邀请令的位置分布信息!五百公里以内都是可以准确感受出来的。”
王锐和青霞凑了过来,看着罗盘上翠绿色的光点忽明忽暗,就了解到了目标的大概位置。
“你们看这几个光点的前进方向,就是刚才我追击化血宗弟子的逃跑路线!”
王锐对比了一下,就把刚才那些人找出来了。
“稍安勿躁,按兵不动,赶紧回房间休息去吧!”
白如霜拍了拍王锐的肩膀。
三十枚邀请令已经有十八枚转化成了黑卡,不怀好意的人可并不仅仅是刚才与王锐碰面了的化血宗弟子。
接下来几天的功夫,王锐和青霞待在云泽大酒楼里面无所事事的吃吃喝喝,顺便在城中闲逛一圈。
根据定位罗盘显示,有资格的修仙者慢慢朝着飘蓝城汇聚过来了。
但他们也没有第一时间入住到云泽大酒楼里面。
很有可能躲在犄角旮旯观望着整座城市的局面,枪打出头鸟,引起众人注意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在这几天的功夫,东盛灵院的两位高手也到达了这里。
他们是东皇明耀钦点的两位弟子,名字叫做段渊和冰梦。
青霞跟他们都是老熟人了,连忙过去非常热情的闲聊了起来。
“每次都有你们两个熟面孔去秘境之中凑热闹,这一次打算突破到第几层啊?”
“哈哈哈,重在参与可别太执着于结果,跟你一样去前三层溜达一圈就得了。”
“后面几场探索的人越少,积累的宝物就越多,你们真不心动吗?”
青霞只不过是受能力所限,要不然的话她都想自己一口气杀入第九层秘境,直接来个大丰收。
“宝物虽好,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你身边的这个沉默小哥是新找来的队友吗?”
两句话的功夫,段渊就把目光放在了王锐的身上。
“他是前来五大院修行的种子选手,实力勉强还算可以吧。”
青霞的语气中透露着对王锐的不满意。
眼前的段渊和冰梦两个人已经是常年的搭档了,默契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原来他就是王锐呀,各种各样的江湖传闻真不少呢!说不定这一次你要再想进入到深层的秘境之中,必须要依靠这一匹黑马。”
王锐被眼前的黑梦夸耀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摆了摆手,谦虚了起来。
坐在云泽大酒楼顶层靠窗的位置,白如霜非常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定位罗盘。
不管是普通的邀请令还是沾染了邪恶气息的黑卡,在这楼盘上只有翠绿色的光点。
白如霜看着人数已经差不多了,便决定让他们先自相残杀起来。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进行一番乔装打扮。
穿上了粗布衣服和草帽,把自己弄得非常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