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和舒白白两个人就好像是刚刚相恋的情侣。
各自走着各自的。
一个神游天外,一个却把眼神时不时的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若是换做外人来看,还以为这个男人是负心汉。
可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的反倒是大家族的小姐。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管家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前。
王锐早在此人从旁观察的时候,就已经现了这个管家的存在。
中间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过在后面一段时间之中,这个管家一直隐藏在暗处,偷偷窥视着。
王锐自然也清楚此人心中究竟在担忧什么。
却不知道舒家的真实目的。
“那我们就快去吧!”
王锐倒是显得落落大方。
完全没有任何压迫感。
管家觉得有些诧异。
且不论其他,若是有一个年轻人能够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姿态。
要么就是一个天才,一个真正能够无视自己万人屠气息的天才。
要么就是蠢才,一个甚至于连他人态度都看不出来的蠢才。
管家现在还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是属于哪一种类型。
值得在前方带路,注意力却不曾分散。
舒家会客厅。
除却正中心的茶水桌椅,再往里面走,掀开珠帘。
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不少的奇珍异宝。
不断有山珍海味从后厨送过来。
已经有不少人坐在上面。
王锐并不认识这些人。
同样,这些人也不认识王锐。
他们都还在思考自家这位小姐带回来的人究竟长着一副什么模样。
乍一看上去确实一表人才。
可是自身实力却根本就看不出来。
座位之上还有不少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在看向王锐的时候,眼中自然少不了嘲讽。
王锐扫视全局。
眼睛里面带着嘲讽的人绝不在少数。
王锐关心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那个自己并不想看见的女人。
只是好在,舒云并没有出现。
所有人全部入座,舒寻人还不曾出现。
王锐坐在椅子上。
舒白白坐在自己的右边。
正准备静下心来,等待这一场宴席的开始。
就听见从自己左边
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
“这是谁呀!凭什么与我家二小姐坐在一起,好歹也是直属!你可知道白白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也好意思坐得下去?”
王锐看一下那个开口说话的人。
看上去年龄并不大,可是脸色却极为灰沉。
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中堂的位置如同凹陷一般看上去让人觉得极不舒服。
只需要这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此人定然是经常将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若是能够站起来走上两步也能够看得出来此人气息绝对是虚浮。
王锐笑道,“我也没有什么大身份,只不过就是城防军的一个百夫长,说起来也仅仅只是直属于军长大人!自然比不得在座的各位!”
言倒是显得不卑不亢。
可越是这样的言也是让在场的这些人嗤之以鼻。
还是之前那个开口的年轻人。
“我还以为是谁呢!我还以为究竟有个怎样高大上的身份,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个臭士兵?
不会真以为百夫长是个了不起的职位吧!如今看上去这么自信,不知道的,还以为城防军的军长是你坐着的!”
王锐正准备开口说话,一旁舒白白已经率先打破了僵局。
“舒焱,你能不能闭上自己的嘴巴!如今这一场宴席是我父亲安排的,若是你有什么想要质疑的东西大可以去找我父亲,若是还有不服的话,也可以来找我!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打到你服!”
舒白白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就已经足够证明,至少在舒家,他的战斗力能够让这些年轻人抬不起头来。
可即便如此,那个年轻人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
只是笑道,“我看二姐就没有必要把叔叔抬出来给我们看了!大家都知道这一场宴席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我也清楚,二姐只是为了要维护这个男人罢了!只是我倒是有些好奇,像这种废物凭什么能够镇定自若的坐在我舒家的会客厅之中!”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舒焱又将眼神看向王锐。
“你可知道能够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怎样的身份?
有强大到能够以武力震慑住这个国家部分区域,有统领是千军万马的,甚至于朝廷来人,也要看什么身份才能够坐在此处!你凭什么如此自信的认为自己能够坐在你现在的这个位置?
废物就要有自己的定义!”
这年轻人一脸的骄傲。
不过他这一句话也算是看出了,在场几乎所有人
的心思和他都差不了太多。
原因几乎一样。
舒家所有人都拥有自己的骄傲,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配合他们坐在一起。
至少从现在看来,这里绝大多数的年轻人眼神之中所带有的神色都是嘲讽。
因为他们看不起王锐。
那些年长之人自然也同样是这样的心思,只不过是拥有这些年轻人所没有的养气功夫。
即便是心中有厌恶,却也知道这场宴席乃是家主安排的,此时他们也不好表露出自己的不满。
于是身边那些年轻人高谈阔论着自己到底有多厉害,这些年长的人也不会开口去阻止。
舒白白正想站起来反驳。
却突然一下子被王锐给拉住。
王锐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言!原来也不过就是废话一通!若是你们苏家的人只会说这些耀武扬威的话,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废物一群!站着自己身后有大的靠山,狐假虎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
跟我比起来你们才是废物,一群等着坐吃山空的垃圾!是你们没有资格和我坐在一起!”
“黄口小儿!究竟是何人允许你在我舒家如此大放厥词!”
终于是有年长之辈看不下去。
又怎么能够容忍外人在自己眼前训斥自家小辈。
一拍桌子,威严的气息立刻震慑住了在场的那些舒家年轻人。
却唯独王锐是这其中的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