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子误会了?本官怎么会做这种事?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怎么可能害元公子呢。”屠魁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他的九姨娘是霍家送给他的女人,他以为他对霍思思的警告足以让霍思思站在他这边。
南宫元熠怒气森森,一摆衣袍就朝着粮仓走去,旋即,他冷声道:“所有人听令,把我们的粮食全部装上车,运走。”
元宝带头恭敬道:“是,公子。”
屠魁眼睁睁的看着三十多人动作麻利的把才运来的粮食又装车,准备要运走,焦急道:“元公子,你消消气,本官真的不知道朱贵刺杀元夫人一事。”
小十也怒声道:“屠大人,昨晚我家夫人好心好意请九姨娘吃饭,没想到饭吃了一半,我家夫人就遭到了刺杀。你若不知道,这些刺客是怎么进的过云居?”
“霍思思是霍坤送给本官的小妾,一定是那个贱人通风报信。”屠魁道。
南宫元熠脸色冷若冰霜,“屠大人真会说笑,九姨娘是您的女人,她为什么要通风报信,你有钱挣,难道你的女人不高兴?屠太守你蒙谁呢?”
“他们送女人给本官无非是想堵住本官的嘴,霍坤那老东西专干见不得人的事,因为他是太后的哥哥,又仗着是皇上的舅舅,谁也不敢得罪他,霍氏的钱多半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他虽是一介商贾,但余州和章州的官老爷,哪个不卖霍坤三分脸面,这其中的水深得很……”屠魁连忙道。
屠魁现在正愁没有粮食来安抚外面的百姓,因为外面的百姓已经逼得他没有办法了,他一定要想办法留下他的粮食,来堵住城里百姓的嘴。
“这么说来,屠大人手里有霍氏犯罪的证据?”南宫元熠问道。薆荳看書
屠魁点头,虽然他也不干净,但是至少比霍氏一族好。
他当太守才几年,喜欢的也只是银子,可是霍氏就不一样了,根基深厚,遍布都是他们的宅子、山庄、田地。
最后,屠魁把南宫元熠带到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于是,他从屠魁那里得到了一个账簿和一些重要证据。
南宫元熠看了屠魁一眼,淡淡道:“没想到屠大人把这些东西藏得还挺深的,如果不是屠大人本人,恐怕没人找得到吧。”
“本官为官十几年,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为官之道本官还是精通的。”屠魁又道:“这下元公子相信尊夫人不是本官派人刺杀的了吧?”
南宫元熠勾唇笑道:“元某自然是相信了,如果将来元某要向霍氏难,还请屠大人作证。”
屠魁吓了一跳:“对付霍氏,元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吧?”
南宫元熠并不回答他的话,只道:“在下运进城的粮食,屠太守可随意支配。”
“元公子是什么意思?”屠魁问道。
南宫元熠将证据还给屠魁才道:“如果元某把这些粮食捐给章州的百姓,应该能够为大人挽回名声。朱贵的粮仓应该还有粮食,大人现在派人过去将那批粮当作丢失的官粮追回,应该还来得急。”
当然,这些能证明霍氏的罪证转眼就又回到了南宫元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