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只觉得滑稽,这位京都排第四的贵公子怎么会如此失礼的出现。
人们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
大夫人怒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满口胡话的人赶出去。”
顿时,管家就急匆匆地赶来,尙代垠又道:“快去把大老爷请来。”
旋即,管家又命下人去了,郡主的及笈礼一过,尚代垠就负责女宾客,她爹就负责男宾客,分工合作。
在外人面前也是尽量表现出相敬如宾,可事关女儿声誉的事,尙代垠就不得这么轻易解决了。
“我与郡主是真心相爱的,大夫人请答应在下提亲,在下一定会好好对郡主的。”
此言一出,尚代垠差点晕倒,“快,快把这个浪荡子打出去,简直胡言乱语。”
“郡主,你说句话啊,刚才在后院,你还说咱们前院见呢。”
这话明显暗指上官瑶与他早有私情,所以才会提前在后院见面。
尙代垠突然盯着她女儿,刚才她迟迟不来,错过了时辰,难道就是和这个满口胡话的人在一起。
上官瑶却不慌不忙:“本郡主认识你吗?”
旋即,她又上下打量了阮逸白一眼,“你说什么后院前院的,本郡主想问问诸位,你们的内宅允许外男随便进入吗?再说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本郡主的及笈礼,来了这么多客人,本郡主会这么笨专门挑选这个日子与你私会,当真是笑话。”
阮逸白觉得尴尬极了:“郡主,你忘记了,刚才在下替你牵马,所以在下才摔了一跤。”
他又扯着自己的衣衫给众人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瞬间,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朝阮逸白飞去,狠狠地打在他的膝盖上。
顿时,阮逸白膝盖一阵尖锐的刺痛,只听他“哎呦”了一声,直直的跪了下去,怒道:“是谁,是谁暗算本公子。”
出手的正是安亭允,此时,他也像没事人一样四处看了看,原来就是这人想要毁了上官瑶的名声。
顿时,四周的人都觉得上官瑶言之有理,没人相信阮逸白。
再说谁会承认她家后宅会随便放一个外男进入,她们的女儿还要名声呢。
像上官府这样的大族,就更不可能了。
凭上官瑶的身份地位也不会看上眼前之人。
又有人道:“这不阮家公子吗?阮氏是商户,今天上官府并没有邀请商户参加宴会啊。”
他们还四处找了一圈:“并没有阮氏的人,如果不是
郡主带他进来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京都突然评选出个京都四少,难道这位就是阮四少,怎么这副德行啊,真是瞎了眼了,果然传言不可乱信。”
另一人又道:“传言不是不可信,只是不能全信,就比如安平候府的小少爷,他不是四少之吗?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如果能我的女儿嫁给他,也算是圆满了。”薆荳看書
“大家各凭本事,想要招他做女婿的不只你一家。”
顿时,两位夫人就分开了,显然为了争得安亭允当女婿,她们现在就敌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