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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专程前来。”
“殿下快请入内。”
墨宸吩咐红莺在门外守候,孤身随魏夫子走进学宫。
“敢问殿下,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父皇命孤担任本届群英论武的主臣,孤想请魏先生出山,担任孤的辅臣。”墨宸开门见山。
魏夫子闻言,面露惊愕之色。
“殿下,您……您当真让老朽担任您的辅臣?”
“不知魏先生意下如何?”
“老朽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老朽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
“孤以为,修武道者,须先修武德,养心性。若论武德,放眼天下,恐怕无人在魏先生之上。”
“故而这辅臣一职,非你莫属。”
“老朽惭愧,老朽如今只是一介布衣,即使殿下有心,圣上怕也不允。”
墨宸微微一笑:“魏先生不必多虑,只要你应下了这门差事,孤自会说服父皇。”
魏夫子眼中泪花闪烁,心中激动万分。
一年前他受太子癫症发作一案牵连,被贬为布衣。
本已万念俱灰,以为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只能在这无涯学宫了却残年,却不曾想眼前这位不能修炼武道的孤王,竟然重新给了他希望。
魏夫子双膝一弯,跪倒在墨宸面前,声音微微颤抖道:“老朽若有幸辅佐殿下,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先生言重了,我等所为皆为国事而已,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