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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抓到?”
“不是……”奚午蔓突然心累,懒得再解释,想转移话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仔细想想,她跟楼盛并不熟,连聊天的共同话题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找。
好在,不需要奚午蔓刻意去找话题,楼盛有他自己想说的话。
楼盛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他说圈内人都知道,奚午蔓不知道他说的圈内都有哪些人——奚午蔓和穆启白的婚约快黄了。
他俩订婚多天还没有领证,是因为穆启白搞出来个私生子,虽然那孩子还没出生。
奚家不可能允许奚午蔓的未婚夫是个已经有了私生子的男人,但穆家还在为两家能顺利联姻而争取。
穆家给了那个怀孕的女人一大笔钱,想让女人把孩子打掉,但女人拿了钱,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没有走远,只是躲在了A市某个不易被人找到的角落。
可那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穆家认为,那个女人在一家夜总会做招待,搅黄穆启白与奚午蔓的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区区一个女招待,穆家有的是法子让她不能在A市混下去,甚至能毁掉她后半辈子。
拿了穆家的钱,乖乖按穆家的意思去做,她还能继续工作、赚钱,以后还能过上她曾经计划的日子。
非要跟穆家作对,简直是自讨苦吃。
奚午蔓坐到一张矮椅上,没有说话,认真地看着楼盛,听他继续讲。
“之前晚上在病房的那位,是年甫笙吧?”楼盛突然问。
奚午蔓惊愕地眨眨眼,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要不知道楼盛问这个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