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缺扬了扬下吧,唇角的笑容中满是自信和自傲之色,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所以,刚才我之所以那么做,并不是我的思想境界有多么的高,舍生而取义。实际上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不会有事而已,所以你可不要太感动了,我是你的保镖,保护你的生命安全这是我的职责。”
说着,叶无缺坏坏一笑,撩了撩额头前的头:“本帅哥可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怎么会轻易的受伤?怎么样有没有被本帅哥英雄救美的无畏感动到啊?有没有被本帅哥威武的帅气帅道?可不要爱上我哦!”
“臭美,谁会爱上你。吹牛谁不会啊?还你比二十个保镖加起来作用还大,真是大言不惭呢!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被砸的吐血三升,头破血流的呢,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江湖高手呢!脸皮真是厚,倒真的是江湖高手级别的厚脸皮呢。”江静白挤兑道,不过她心中有一丝甜蜜在蔓延。
经历了生死一线间,心情的大起大落,经历了叶无缺的“舍命相救”,江静白心中叶无缺的影子开始变得真切而强烈起来了。
虽然她的感觉不是很清晰,但此刻她觉得跟叶无缺斗嘴也是一种甜蜜呢。
“咳咳……”叶无缺差点被一口口水呛着,他怒道:“胡说,我可是高手怎么会受伤?实话告诉你,就连之前的伤都是我故意弄出来的。
普通人被砸那一下不死也差不多了,我要是一点儿伤都没有的话,岂不是惊世骇俗被别人当做大熊猫、甚至是外星人对待?”
“切,反正你受伤了,还把人家吓了个半死,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吧?”江静白噘着嘴,一副不忿的模样。
“怎么?你很关心我是不是?你是不是爱上本帅哥了?之前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妆都花了,哭的痛彻心扉的,我都忍不住要抬起来安慰你了。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喜欢上我本帅哥了?要是那样的话,本帅哥张开双臂欢迎,本帅哥很博爱的。”
说着叶无缺张开双臂,坏笑着要拥抱江静白,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实际上叶无缺心中在打鼓,他并不希望江静白爱上自己,因此故意做出这种样子,以这种方式来试探江静白。
江静白脸一红,随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来,她怒道:“哼,什么博爱,你就是花心,我说过了我才不会喜欢一个花花公子呢。所以,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这个花花公子也不例外。
刚才我之所以苦,是以为你快死了,一想到你要是为了救我死了,我会一辈子都活在愧疚的心理阴影之中,所以才会难过哭泣的。
我是为我自己哭,而不是为了你,知道了么?你还不够资格,让本美女为你哭泣呢。”
江静白嘴上在逞强,但这番话说出来后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一样,有些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脸也有些泛红。
“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我是不会喜欢你这个坏家伙的,扫把星、大傻瓜的的。跟你在一起的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呢,你看看生了多少事情?我现在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上天拍下来惩罚我的灾星。喂,你是不是来折磨我的扫把星?”
江静白说完,自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笑起来很好看,纵使无数张笑脸中,都能够一眼就认出来,非常的吸引人。
叶无缺顿时失神,赞道:“江静白,你的这张脸还是笑起来好看呢。所以,以后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江静白一愣,脸色绯红,红到了耳朵根。她突然有些心动,像是中学时候情窦初开看到喜欢的男孩时候的那种心动。
甚至,她为叶无缺一句赞扬的声音而兴奋,笑的更美丽、更甜蜜了,越的吸引人了。
哎,真是要命啊,笑的这么漂亮,我定力很差啊,不要诱惑我啊,我扛不住诱惑的。
叶无缺心里暗暗苦叫一声,强迫自己的心思和视线从江静白的身上转移开来。
他突然脸色一正,沉声道:“静白,你们江家或者江海集团有什么,我不知的生死血仇级别的敌人么?或者什么什么重大的里利益冲突的潜在的敌人。”
江静白一愣,噘着嘴有些不快,有这样聊天的么?前一秒还夸人家漂亮了,后一秒就突然打问起我们家有没有仇人了。
“有,眼前就有一个,你就是我的仇人,你真是一个聊天终结者,有你这也聊天的么?我都被吓坏了,我不想谈那些,再说了不就是个意外么?”江静白白了叶无缺一眼,跟他聊天真是费劲死了。
“你真的以为那是一场意外么?就算你傻,你难道没有常识么?那么重的桌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掉下来?再怎么说也有窗户挡着呢。”
叶无缺没好气的道:“明显那是有人推下来的,而且目标很可能就是你哦,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那个推下办公桌的人,只是没有看到他的全脸。
我问你的这些事情你要老实回答我,这非常的重要,我要事先做一些准备。
因为要是有人要对你不利,而且又重大的利益驱使他们,一次不成就还有下一次,下一次不成就还有下下次。
总之,我需要了解这些东西,才能够更好的保护你不受侵害。这是我的职责,是第一位的,你必须要配合。”
叶无缺说道,他的态度很霸道,不容置疑,他身上有一种威势,让人生不起抵抗之心。
江静白被这种威势压迫,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以前她以为都是父亲杞人忧天,太过小心了,根本就没有人要对我们不利。
这是第一次,死亡距离她的距离是那么的近,由不得她不相信,由不得她不认真。
江静白皱眉思索了片刻,好像在回忆什么。
之后她摇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都不知道你对我们家,和我们江海集团有多了解。但或许我知道的比你更少呢。
父亲他很少在我们姐妹面前提到这种事情的,甚至就连他当年是怎么受的伤,为何衰老的那么快也不告诉我们,所以我和我妹妹知道的很少。
生意上的敌人或者潜在敌人自然不会少,但是私仇这方面我真的不了解,无法提供给你更多的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