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快仔细给我说说,也许将是重要的破案线索!”黄探长听到了叶无缺的话之后,立即警惕了起来,对叶无缺追问道。
“此人正是我家的仆人冯嫂,在二娘遇难之前,我曾在家里找过二娘,当时却只见到了冯嫂一个人,也正是冯嫂告诉我,二娘在我的房间里;在我母亲遇难之时,也正是冯嫂第一个现母亲死亡的!”叶无缺如实地对黄探长回答道。
“看来这个冯嫂确实嫌疑最大,我会暗中仔细调查一番的,你要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暂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黄探长对叶无缺说道。
“好吧,黄探长,这件事就麻烦您了!”叶无缺对于黄探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客气地对其说道。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就不打扰杨小姐了!”黄探长似乎很急于查案,立即向叶无缺告辞了。
在黄探长离开之后,叶无缺进行了仔细的思考,陡然现,冯妈确实有着很大的嫌疑,而且这个案子对叶无缺来说是很重要的,他迫切地希望找到凶手,故此想要先了解下冯嫂的有关资料。
于时,叶无缺再次找到了父亲。
“小缺,你怎么了?”杨县长见叶无缺神色有些匆忙,虽很是疲惫,但依旧关切地问道。
“爸爸,我想像您打听下,冯嫂是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的?您对他又了解多少?”叶无缺对父亲问道。
“你怀疑,这件事是冯嫂做的?这……这不可能的,冯嫂是在你留学离开之后来我们家的,已经来了好几年了,而且是你妈妈老家的表妹,当初落魄到讨饭的地步,是你妈妈回娘家探亲时,觉得他可怜,才将他带回来的,这些年里,他一直都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妈,就算是对其他两个姨太有意见,也绝对不会对你妈妈下手的,所以你就不要怀疑他了!”杨县长对叶无缺回答道。
听到了父亲的回答之后,叶无缺的内心中便更是疑惑了,以他和黄探长的推测,冯嫂确实嫌疑最大,却没想到,冯嫂竟然还与母亲有着亲戚关系,还有收留之恩,绝对不可能对母亲下手的,更何况,冯嫂是没有任何杀人动机的,就算他全家都死光了,冯嫂非但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会丢饭碗,所以叶无缺感觉,这件事似乎还真不是冯嫂做的。
然而,也就在叶无缺刚刚走出父亲的房间没多久,警察再次来到了他家,并将冯嫂带走了。
冯嫂被带走时,哭得老泪纵横,看上去十分可怜,而叶无缺此刻也打消了对冯嫂的怀疑,所以想要找个机会与黄探长谈谈,想让黄探长将人放了。
可当叶无缺走到警察局之后,现黄探长现在并不在警局,而且其他人叶无缺又信不过,无奈之下,只能给黄探长留了个口信,约他到小茶馆会面。
然而,叶无缺到了小茶馆没多久,黄探长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不好了,出事了!”让叶无缺有些意外的是,在见面后,黄探长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
“出了什么事?”叶无缺见黄探长如此,便意识到,事情必定很棘手,故此便追问道。
“冯嫂在警察局上吊自杀了,死法与之前三人一模一样!”黄探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对叶无缺说道。
而叶无缺听到了黄探长的话之后,无比震惊,之前黄探长说过,在三姨太与母亲死亡的这段间隔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一个陌生人进入他家,那便可以推断出,凶手必定是他家里的人,而现在只有冯嫂一个人被带到了警察局,却也以同样诡异的方式死去了,而且是在守卫森严的警察局死的,这件事可谓相当诡异了。
“这……这怎么可能?”叶无缺难以置信地说道。
“按照常理来推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已经将我们所有侦破的推想都打破了,似乎充满了诸多的诡异性!”黄探长皱着眉头,脸色十分难看。
“黄探长,我看这件事暂时不要再查下去了,因为冯嫂死得太过于诡异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相信必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叶无缺自己的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一个现代人都可以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民国时期,这本身就充满了灵异色彩,所以很有可能这件事属于灵异事件,以正常的查案手段,不会有太大的收获的,故此便对黄探长说道。
“怎么?难道你也相信这件事不是人为的?”黄探长听到了叶无缺的话之后,用吃惊与疑惑的目光望着叶无缺说道。
“确实,我感觉这件事,似乎与普通的案子不一样!”叶无缺平静地回答道。
“我是一个探长,我不相信什么迷信的说法,这件事我是不会放弃的,而且,表面上看起来,这件事似乎是有着诸多诡异的地方,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曾经看过一篇国外的报道,人在被催眠的情况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很做出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我怀疑,死者之所以自杀,很有可能是被催眠了,而冯嫂,也可能是在被催眠之后带到警察局的,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查下去!”让叶无缺吃惊的是,黄探长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不过,黄探长这番话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毕竟叶无缺是一个现代人,对于催眠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也同样清楚,在催眠的情况下自杀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黄探长一个民国时期的县级警察局的探长能知道催眠,这很不简单,反倒是让叶无缺有些刮目相看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查下去,那就麻烦您了!”叶无缺知道,黄探长的思路不一定是正确的,毕竟他总是觉得,这案子很有可能与死亡预言师有关系,并不是催眠,故此对黄探长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便离开了。
在叶无缺离开之后,黄探长的神色越的难看了起来,因为此刻的黄探长已经开始怀疑叶无缺了,毕竟他的思维始终将这件事定性在人为谋杀,而且他的那番催眠的推断也是有道理的,而叶无缺正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在他看来,是最有可能掌握催眠能力的人!
不过,毕竟死者之中有叶无缺的亲生母亲,也正是因为这样,黄探长现在还有些拿捏不准,故此一时间头大如斗。
而叶无缺在离开黄探长之后,便回到了家里,他苦思冥想,依旧觉得这件事与死亡预言师有着极大的关系,但现在确一点线索都没有,故此很惆怅。
不过,叶无缺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觉得,虽说这一切案子都是生自己家里或者是家人身上的,但现在一直呆在家里,未必会有什么收获,想要查到有关于死亡预言师的线索,就必须要掌握更多的情报,故此叶无缺便再次离开了家里,回到了之前与黄探长见面的那个小茶馆之中,毕竟茶馆是消息的集散地了,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茶馆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特别多,而叶无缺并没有选择楼上的雅座,而是在楼下找了一个角落,低头喝茶聆听。
这些在茶馆里闲聊的人,聊得最多的,当然就是杨县长一家生的惨案了,毕竟杨县长在这也算得上是名人了,连死四人,甚至连仆人都没有躲过一劫,在当地还是引起很大风波的。
“唉,兄弟,你说杨县长家里出了这事,听说是遭到了报复!你们怎么看?”突然间,隔壁的一桌谈话引起了叶无缺的注意。
“能怎么看,肯定是得罪人太多了,人家报复!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就该有这样的报应!”其中的一个人回应道。
“听说,杨县长家的案子很离奇,似乎不是人为的,黄探长调查了好多天,凶手没捉到,反倒是让人死在警察局里,所以我感觉,杨县长似乎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另外一个人说道。
“别瞎说,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人反驳道。
“你还别说,我昨天听到南墙边有人议论说杨县长家的事不算完,不死绝了是不会收场的,听说连他家的耗子都不会避过这一劫!”另外一个人说道。
“净瞎说,耗子碍人什么事,就算这件事是报复,也不可能有人对他家的耗子下手的!”众人纷纷反驳。
而叶无缺听了老半天,觉得这些人所说的话,都是些无聊的推断,一点都不靠谱,故此也就不打算再听下去了,付了茶钱便转会回家了。
然而,让叶无缺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打开家门,让他惊悚的一幕就生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在门框上,吊着一只死耗子。
看到这只死耗子的那一瞬间,叶无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因为他想起了刚刚在茶馆里听到的那句话,让他觉得,他一直在寻找的死亡预言师很有可能要出现了。
毕竟,他离开家门之前,还没有这只死耗子,仅仅一盏茶的时间,这死耗子就出现在,而那个说他家耗子都得死的人一直都在喝茶,显然不是那个人干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