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慕鸿看着手机上弹出来的新闻,嘴角不由默默的扬起了一抹坏笑。
“呵呵,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毫无动静!”
既然新款手机的发布会开始了,说明顾辰已经是将内部的事情处理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样一来,他一定会着手开始搞钱。
大家都以为秋月的离开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冲击,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此时,在江州。
顾辰一边儿用手机交代一切事宜,一边来到了糟老头儿这儿。
在院子里面。、
“老头儿,枇杷草不能与甘露花一起用吧!”他放下手机看了过去轻声说道:“两个都是寒性草药,你这样做只会增加药的寒性,你得用枸杞子,茯苓等等药材中和药效才行啊!”
常云杉本来正在熬药,听到这话突然一下顿住了:“可以啊!一边儿玩手机,一边儿还能靠闻知道这药材!”
“你故意的!”
顾辰缓缓站起身来轻笑道:“就这种药方,我小的时候,一天要配八百回,中药最讲究的就是阴阳相克,我不需要知道这药材里面有什么,但我能闻到连续放了好几颗寒性的药材进去!”
“这女娃娃的血脉很奇怪,我们以前都觉得阴阳平衡才是保持人体稳定的最大因素,但直到这家伙来了之后,才是给到了我一定的灵感!”
说这话的时候,常云杉看了一眼儿伊兰特,这几天伊兰特一直充当着一个输血机器。
将自己的血输送给了白若涵之后,常云杉也是逐渐发现,白若涵的体质不适合那种阴阳调节平衡的药材。
而且适应那种阴盛阳缺的药方,所以才是逐渐来改变了一下。
“啊!”
顾辰眉头微微一拧:“那这阴阳平衡论,不是被颠翻了吗!”
老祖宗所说的适用于所有人的药方,在她这儿就有点儿行不通了。,
“也不完全是,因为她并不是真正的人族!”常云杉迟疑了几秒这才开口说道。
他说这个,顾辰也早就料到了,在欧洲的时候就摸了一下伊兰特的脉象,与白若涵那是出奇的相似,只不过伊兰特的脉象更叫诡异。
脉搏虽然也有,但是搏动的次数非常少,只有普通人的六分之一左右,而且正常人的体温在三十七度二左右。
但伊兰特的体温在二十三°左右,这与白若涵有着出奇的相似,白若涵的体温大多控制在二十八度的样子。
有点儿类似于血族,但又不完全是血族。、
伊兰特这时在旁边小声说道:“她的血统,比我都要高!”
“啥!”顾辰一脸愕然的望着他说道:“血统比你都要高!”
他知道,在血族内部,有着这样一个说法,血统越纯正,地位越高,血族与血族成员之间会有着那么一丝联系。
就是看到之后,就能感觉到这血脉达到什么级别,比如一群普通血族的人,在伊兰特面前,见到他之后就得跪地俯首才行。
血统的纯正代表着爵位的高低!
“她的血脉至少是王储级别的,在三十年前血族一位公主失踪了!血脉与白小姐身上的非常相似!而且,到目前为止这支血脉,已经绝迹了,仅此她一位!”伊兰特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要是让国外其他血族的成员知道,势必会引起内部两派纷争,白若涵这种血脉独一无二,那就等于是权利的象征了,谁拉拢她,未来就等于能够成为血族的话事人。
但伊兰特并没有将知道的全盘托出,只是说一半留一半,他之所以到罗斯柴尔德家族打工,其实也正是种族内混不下去了。
权利争斗的太厉害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些,才是带着那忠诚于自己的属下逃了出来。
“只不过……”
伊兰特迟疑了几秒钟后,又是开口说道:“她的血脉稍稍有了一点儿损伤,可能她父亲是个普通人吧!”
这倒是没错,白若涵曾经也说过,自己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嘴上说的是已经死了,但至于到底是死了,还是离开了,这就不知道了。
至于她的父亲,那确实是一个普通人。
“你是说……她这种病,属于异族结合所产生的遗传病!”顾辰眯着眼望着他沉声说道:“还有,你刚刚说她这血脉在你们那里非常尊贵!”
“非常尊贵!”
就在这时,白若涵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伊兰特竟然下意识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将手放在了胸口:“尊敬的殿下,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这种反应已经是属于刻在骨子里面的条件反射了,低一级的永远要向高一级的下跪低头。
“哥哥,我好渴啊,有水喝吗!”白若涵糯叽叽的望着顾辰娇声说道。
伊兰特当即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恭恭敬敬的双手托着:“请用!”
他这举动,让白若涵与顾辰都是一愣。
“行啦行啦,你这样搞的普通人都吓到了!”顾辰白了他一眼儿无语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在做出这种行为!”
虽然血族内部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但白若涵也并非完全是血族人,而且并不了解血族的那些规矩。
见他没什么回应,顾辰这又是给白若涵使了个眼色,估计只有她的话,才会听吧。
“以后不要随便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样不好!”白若涵娇声说道。
伊兰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遵命!”
他好歹是血族的一个王爷,结果硬生生的在白若涵面前表现的如此卑躬屈膝。
也许是顾辰不理解血族的文化,也不会明白白若涵这血脉在血族之中究竟有多强。
不过在伊兰特的帮助下,她的病情还是稳定住了,已经开始可以不依靠冰棺进行稳定住病情了。
现在想想,他以前的治疗方法有多离谱,用火灵珠,用地脉紫芝,用火灵珠,这些可全都是纯阳之物!
要是单纯用纯阳之物治其表,用至阴之物治其体,也许会收获到不同寻常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