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府,久违的宴席再次摆开,不管是大家族,还是小家族,都齐聚罗府,他们一方面是恭贺罗章平安归来,二个就是想跟罗章拉进些关系。谁都能够看出罗章的未来不可限量,这时候不拉近关系,以后人家地位再高些,谁鸟你啊。大门口,负责收贺礼的管家海子不停的咽着口水,眼前的礼物以及堆积成山了,且都是好东西,看的他是眼花缭乱,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脸更是涨的通红。同时心中也由衷的感到自豪,自己可是罗府的管家,别看你是各大家族的家主,看到我还不得客客气气的。与以往不同,以往,罗章都是站在大门口迎接宾客的,今天却端坐在中院厅堂的主位之上,接受着一名名宾客的祝贺。以前罗章或许还会有些紧张,有些不自然,可现在,他坦然受之。罗章自然知道这些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他也不承诺什么,只是跟这些人打着哈哈。现如今的他地位可不同了,哪里能随便承诺什么,这要是承诺了什么可是要去实现的,而不像以前,随便怎么说都没问题。而罗章这幅样子不但没有让那些来恭贺的家主们感到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对罗章越发的客气,越发的恭敬。奶奶他们没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一旁,看着孙儿受着众人的恭贺,心里别提多开心,多骄傲了,这是他的孙子,谁家孙子有他孙子风光?各大家族的那些子弟,现如今怕是才出仕,甚至还有很多还没踏入朝堂呢,可他孙儿却已经比他们的父辈还要高高在上,这是何等的荣光,怕是夜里做梦都能笑醒了!能坐在罗章这张桌子的可都是在长安城跺跺脚的大人物。这些人看着罗章的眼神与以前都变的不同了。“罗章啊,你小子厉害,老夫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独独佩服你,连我都没想到你能有今日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孝恭,这个曾与罗章关在一个牢里的老家伙,现在回想起当初就满是感慨。他想过罗章以后的成就不凡,可却没想到罗章仅仅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达到了现在的高度,说句不客气的话,要不是他是皇亲国戚,怕地位都不如罗章。“河间郡王客气了,我还是我,当初那个与你关在一间牢房喝酒谈天的罗章,你可别与他们一样,那样可就没意思了!”罗章笑着说道。“哈哈哈,好小子,如此年纪的配高位,却如此不骄不躁,佩服,老夫佩服啊!”“冲你这句话,来,我们干了这杯!”李孝恭笑着端起酒杯道。罗章也笑着端起酒杯,与李孝恭干了一杯酒。这边刚刚放下,一旁的房玄龄也端起了酒杯道:“我那儿子与你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当初要不是你将他揍了,怕现在那小子还在外闯祸呢,现在好了,也知道好好习武了,我得好好感谢你啊!”“房相谬赞了,
我可不敢居功,房遗爱本就悟性不差,都是被那长孙冲带坏了,否则他也是不错的,现在能够浪子回头,您老就不用再担心了!”罗章端起酒杯笑着说道。听罗章提起长孙冲,很多人都竖起了耳朵,毕竟长孙家的事现在是很敏感的,也就罗章敢说,换做其他人谁会提长孙家的人或事,这要是被人怀疑或者扣上一个帽子,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与房玄龄干了一杯酒,独孤老鬼也端起了酒杯,满是感慨道:“想当初我还不信邪,还想跟你斗一斗,谁料被还没交手就一败涂地,好在我们没什么太大的矛盾,否则今日我怕都没资格坐这里啊!”“您老可别说这样的话,生意就是生意,这与人情可是不同的,生意上的事可别牵扯到人情上来!”罗章忙摆摆手道。“我听我孙儿说了,这次高句骊之战你居功至伟,要不是你,那程咬金早就被苏文盖渊打的一败涂地了,李靖即使想救怕都来不及,也多亏你,我孙儿现如今都升到都卫之职,要是换做以往,怕得十年之功啊!”独孤老鬼颇为感慨道。“那也是独孤鸿自己努力,与我可没什么关系!”罗章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