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也别骂老娘了,你让她上哪儿去借钱?这不,我给你请了个神医,他可厉害了,你的病他保证能治好。”大黄牙陪着小心,他两步上前,低着头站在病床前小声的说道。躺在床上的这女人一听,她猛的翻身而起。她的两只小眼睛在夏建的身上扫了两扫,然后冷冷一笑问道:“他是神医?他是不是听说我的病生在这儿,他就说自己能治?我看啊!他就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小梅说着,忽然间一脚踹在了大黄牙的小肚子上。大黄牙一个没站稳,身子便撞在了身后的老太太身上,娘儿俩顿时便摔了个人仰马翻。“滚滚滚!你如果想看老娘的身子,就直说。老娘把衣服脱了给你看,何必还要装作什么狗屁的神医。”这小梅一脚踹翻了自己的老公,她还觉得不解恨。她一边大骂夏建,一边抓起床上的枕头朝着夏建砸了过来。大黄牙一看急了,他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脸乞求的对小梅说道:“老婆!你别闹了行不行?我知道你疼的心里慌,可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他真的挺神的,我并没有给他说你得的是什么病,可人家还是来了。”“黄小蜂,你他妈的给老娘滚蛋。你不就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吗?好啊!老娘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他看。”小梅大吼着,还真抓住上衣的下摆往上掀,白白的肚皮都露出来了。夏建一看这婆娘不但不孝,而且还是个泼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不由得怒吼一声:“住手!”夏建这一声,还真把小梅给唬住了。不过这女人一放下衣服,便冷冷一笑说:“怂货!有色心没色胆,乘早滚蛋!”“你住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你在我的眼里,连头……”夏建说到一半,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怕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会给大黄牙母子带来麻烦。对于这样的女人,既然让他碰上了,他非得整治一下她不可。夏建按奈住心中的怒火,他冷冷一笑说:“看看吧!我身后的这才叫女人,她身材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比你上十多倍,可我也懒得看她。那请问我还有必要看你吗?”夏建说这话时,还转身把秦小悦拉到了他的身前。秦小悦气坏了,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发作。这就是识时务的女人,她知道什么叫孰轻孰重。这小梅可不是平处卧的货,她一看夏建这样说她,她便转变了话题嬉笑道:“那就是说我看错你了?好!既然你是神医,那你就给我瞧瞧。不过我有话在先,我家没钱。如果有钱的话,我们去大医院看了,还能让老娘受这份活罪。”夏建没再说话,他走近了小梅两步,然后两眼把小梅从头到了脚。他既没有问小梅哪儿不舒服,也没有给她号脉。小梅一手抱着胸口,一手紧握着拳头,她坐在床上咬牙直吸冷气。“阴虚两旺,毒火攻心。你
本身就是个泼妇,可一生这病,你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想骂人,甚至还想打人。因为只有这样,你这心里才能舒服一点。”夏建在分析小梅的病情时,顺便把这女人也给捎带着骂了两句。“少废话,你说的这些其他中医也说过。你就说,我得的是什么病。”这个小梅除了泼辣以外,还带着刁钻。她这不是给夏建出难题吗?这谁能猜的着?可夏建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两眼紧盯着小梅的额头,右手掐诀心里默算了一会儿。“你的左RT上长了个疮。”夏建的话音刚落,小梅猛的翻身而起,她立马跪在了床上。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可真是神医,不号脉都能知道我的病情。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胡言乱语。那是因为疼得我实在受不了。”“坐好了,别再跪着。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好了。你的这疮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发红还是发白。”小梅坐直了身子,她低着头说:“发白,感觉是开始化脓了。衣服一挨到上面就疼的要死。神医,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生我的气,你就救救我吧!”此时的小梅,老实的如同一只小绵羊。她低着头,声音不但小,而且还带着女性的温柔。她眼睑下垂,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这位大神医,你就救救我儿媳吧!她没有生病时,除了脾气大一点以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这时,大黄牙的老娘开始说话了。老人刚才有点被儿媳妇吓着了,所以她说话时声音都有点颤抖,明显的言不由衷。“好好好!老人家,我看在你的面上,你儿媳妇的病我治了。不过我得先到你们的院子里走一圈。”夏建说完转身就走,其实他这是出于无奈。此时太阳已西下,整个村子里炊烟四起,一派祥和的景象。可这个大黄牙家里,被这个女人给折腾的没有一点烟火的气息。夏建走到了院子里,心里在想着如何给小梅治这个病。按理说,她的这病只要把脓发出来,然后消炎,最起码就没有这么痛了,然后再吃几副中药,什么事也就没了。可是这女人生病的地方不对,而且这还是农村,人们的思想观念要落后一点。况且他和这家人并不熟,所以小梅产生这样的情绪纯属正常。就在夏建正为此事犯愁时,秦小悦走了出来。她小声的问夏建:“这家人的厕所在哪里?”夏建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墙角处的一间小房子说:“应该就是那里。”秦小悦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是一脸的嫌弃。但她还是有点着急的小跑了过去。夏建心里暗笑,这海归女还嫌弃农村的厕所,有本事别上啊!就在夏建看着秦小悦进了那间小房子时,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开房门的声音。夏建猛的回头一看,只见大黄牙的老娘进了一间黑乎乎的房间。这间房子屋檐下的墙上留着一个烧火炕的洞,上面烧
的黑乎乎的。夏建不由得灵机一动,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把炕洞处烧焦的土抠了一块下来装进了口袋里。他再次走进房间里时,小梅疼的跪在床上呜呜的大哭着。夏建对大黄牙说:“把这颗药研磨细了,让你老婆立马吞下,记住!是干吞,不能用水。”大黄牙小跑了过来,立马照办。小梅如获至宝,她当真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小梅便干呕了起来。她一边呕,一边问道:“这是什么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