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敲定了,剩下的就是执行了。
路平安看的很清楚,拯救整个岛国是不现实的,现在敌人已经铺满了整个岛国,且大堆的高级战力,就是想要清缴都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
定点清除一两只倒是可以但现在是敌人的主场,一不小心陷了进去,赔了更多的顶级战力,就太不划算了。
“说到底,还是不值得为了已经沦陷的他国,冒着损失大量己方顶级战力的风险,太不值得了。”
路平安看的很清楚,他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但绝对是一个水准以上的大商人。
而商人和政治家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都是一群只讲利益的混蛋你如果用这个去骂他们,大概只会觉得是夸奖。
而或许也是看清了路平安的本质,他才会被推到这个位置.中低级军人越纯粹越好,但到了需要政治决策的,或许不那么纯粹更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期望你帮我们在这里埋下这些种子和蛋。”
在这个时候,有人主动找上了路平安。
已经失踪了很久的秀一阁下,突然化作了海豹,直接跳进了路平安的舱门。
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让路平安的人在工作的时候,顺便干点私活。
“这些是什么?”
“一些礼物,能够让占领方无法充分利用这个岛屿,让其做出战略基地来蛙跳大陆至少可以拖延一段时间。”
思量了一下,秀一也没打包票。
即使是准神们、真神们亲手打包的礼物,依旧无法做到百分百.天知道对面是否有更强的存在,是否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力。
“.你自己来干不是更好吗?”
“我在埋,但我的分身有限,我们中的其他超凡者也在做,但需要更多人手。”
路平安不是拒绝,他只是有些茫然。
在他看来,这个岛国已经注定沦陷,而别说短时内(三年内)能够收回了,甚至很有可能永久都无法收回。
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直接将其沉没主要是没有这个能力.如果让其作为对方的前哨基地,会给东国的东部沿海带来无数的麻烦,甚至可能直接威胁到万京。
这也是东国为了支援樱王国,直接派遣了三个舰队的根源,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限。
剩下的临时舰队正在南方救援那些岛国,东国还在组建新的军区和舰队,但恐怕都需要时间。
就路平安所知,现在国内还在犹豫是否进入战争状态,一切民用转军工他们咨询过路平安的意见,路平安自己却拿不出标准的答案。
他觉得战争会相当漫长,伴随着地球被拖下水,战争会成为各国的主旋律但理性接受的同时,感性却有点不想接受。
即使是他,也习惯了在地球的和平日常,无法想象整个东国进入战时状态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他无法想象,自己出门下楼遇到的不是商铺而是军火铺,不想公园里不是退休锻炼的老人而是全副武装越野的民兵。
但是,他知道有些东西是必须面对的。
“.战争会相当漫长,我个人建议,在充分备战的同时,也需要保证人民的生活和发展.”
路平安无法简单的回答“是”或“不是”,他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
但不管是他还是官方的高层决策者,都已经知道依旧闭着眼假装一切正常,让民众过他们过去的日常生活,既不现实也会坑了他们。
当整个世界陷入了危机,没有谁能确保绝对的安全,凡人有选择安静的死去的权利,应该也有拿起武器和枪械保护自己的权利。
路平安的“秘境”那边,每天成为超凡者的人的数目在暴增,交易地每天都在收获无数“生命”.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了现状,也在适应现状,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职业,保护自己的生命显然是最优先的。
“.我们没的选。为了种族和国家的延续.”
“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都懂.资料给我看看。”
“何必,不知道的话.”不知道的话,还能假装没有责任。
到了路平安和秀一这个层次,已经不需要骗他人了,他们要骗的,或许只有自己了。
“给我看看。”路平安却不打算骗自己。
路平安平静的接过了资料,果然都是一些遗害千年的大杀器,在做破坏方面,那些极端派的确相当厉害。
“我会下令的。”
东国需要更多的时间,即使所有的造船厂都全力赶工了,即使每天都有无数人选择了力量,他们依旧需要时间。
而如果当樱岛成为了对方的前线基地,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恐怕就是丢掉了这个岛屿,依旧要在军区外建立新的防线。
实际上,路平安已经听说他们打算人工填岛礁,制造一个海上的防御长城。
既然要做,就把事情做绝吧,就如秀一阁下所说,现在是为了国家和种族的延续。
“.行吧,多救点活人,总比这已经沦陷的烂地有意义。”
第三舰队,已经开始执行命令。
面对已经松散的敌人,舰队也开始分散执行任务。
主要的工作是救人,次要的是带走名单上的东西,现在,貌似又加上了一份额外的工作。
而和秀一聊了一下,路平安也知道她们最近在忙什么.海虎这类的海洋危机,显然还不怎么够用,她们在忙着用异界的基因给其升级。
作为回报,秀一也给了路平安一些情报支援。
“皇室?呃。我不需要这方面的情报.”
路平安假装没听到。
“皇室有神器?”
“行,我派一艘船过去,看他们运气了。”
分散的船舰,能够尽可能的触及更多的区域,而路平安得到的消息,是除了第一舰队的一部分还在交战之中,其他船舰也在大搬家。
而路平安这样的高级战力,也在寻找更有价值的战略目标。
有了秀一的帮助,路平安的工作顺利了很多。
只不过有的目标,即使是他,也未必啃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