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高中生名侦探在京都府警看来是稚嫩的, 哪怕他们清楚有些人生来不凡,就是要比寻常人特殊和聪慧许多,但京都府警的刑警们不可能让自己依靠一个未成年的才十七岁的孩子。如果依靠这孩子破案了, 绝对事后会被绫辻侦探冷嘲热讽一番!不要!绝对不要!虽然京都府警里有不少警察已经无意识的觉醒了抖M魂,一边被绫辻侦探讽刺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暗呼:“请您再骂请您再骂,不要因为我们是朵娇花而怜惜我们!您的辱骂是我们成长的动力!”不得不说, 绫辻行人比他们警校时期的教官还要让他们惧怕,至少他们现在会努力做到最好。作为重灾区的搜查一课更是接二连三的步入降谷零当初的后路。因为犯人将死亡都设计为意外事故,并且都没有重复, 第一次 ‘意外事故’发生,警方都没有立刻将其往谋杀方面推测,直到鉴识官发现掉落的霓虹灯牌的螺丝钉并非自然脱落——它当然老化得很严重,但是它上面有十分‘新鲜’的伤痕,那是近期它被扭动过的证据。调取现场监控,很遗憾他们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给警方任何的思考余地,犯人就进行了第二次作案。这一次是有人‘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那楼梯刚刚被保洁拖过, 湿滑的地上放着‘注意地滑’的标识牌, 即便如此,从监控来看,对方是自己急匆匆跑下来然后脚滑摔下去,头磕到阶梯后死亡。如果不是因为两场意外事故太过贴近,再加上前去探查现场的刑警发现死者脚滑的地方,有着一大滩还没有干的水渍——说明这里的积水比其他地方更多。要知道看监控, 保洁可是一丝不苟的将每块地板都一视同仁的用拖把抹过去的, 加上本人十分肯定的承诺, 刑警心想应该不存在有的地方水多这么一滩的情况。京都府警的搜查一课当机立断将两个死者查了个底朝天, 果不其然发现两个人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但不是一个班的,年级都不同,周围人也说两人没有什么交集——毕竟不同班不同级的。就在他们让第二位死者的家属收拾好死者尸体的时候犯人已经结束了他的第三次作案。很显然犯人早已谋划许久,将自己的所想按部就班的完成,就好像在演习过无数次一样,第三个死者从天台坠下当场死亡,就在学校的天台,他坠落的原因是背靠天台的防护铁丝网,而那个铁丝网周边松动,无法支撑死者的体重而掉落,于是死者坠落而死。工藤新一头一次见到行动力如此迅速的刑警们,他们使用的都是标准的刑侦手段,但不得不说效率却是目暮警官他们的两倍——当然,他不是故意贬低目暮警官他们,而是京都府警的刑警们的行动力强到就跟屁股后面着了火似的
。虽然刑警们嘴上说着“我们已经将咨询委托交给了我们京都的侦探了”,但他们更像是在说“我们已经给自己按上定时炸弹了”。快快快!动起来动起来!车飙起来!对了,别忘了把警鸣拉响才可以合法飙车!工藤新一和世良真纯面面相觑,所幸他们侦探的身份还是让刑警们接受了他们可以在旁辅助,说一些发现和推测,但不能干扰他们的行动和破坏现场。绫辻行人和降谷零来到学校的时候,刑警们已经在学校里对现场进行封锁和调查。“动作真够快的。”降谷零感慨道,他看向天台上那缺了一块的护栏铁网,那里也被毫不例外的封了起来。绫辻行人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偶,眸光平淡地扫过那些刑警们,不置可否。“绫辻侦探,这是我们差不多调查出来的死者信息。”绫小路警部将自己的记事本递给绫辻行人。绫辻行人接过记事本,“按照委托上的内容,我会好好的辅助你们。”是的,这就是京都府警钻的漏洞,不让绫辻行人自己寻找证据、不让绫辻行人参与完整的推理,只是让她在旁辅助,在他们卡壳的时候提醒一下,这也让绫辻行人的毒舌有了用武之地。绫辻行人看完记录后将记事本还给绫小路警部,没有说什么,这让绫小路警部松了口气,说明他们的进度在绫辻行人的预期范围内。第三位死者高野尚是这所学校鼎鼎有名的霸凌者,是这所学校的风流人物,欺辱折磨他人取乐、收‘保护费’,将人拖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拳打脚踢都是常事,这所学校里憎恨着他的人不在少数。警察们在工作的时候,侦探们也开始以自己的方式来破案。“因为那个人而请假休学的不止一个两个啦,被他欺负过的人转学都是正常的。”面对两个长相出色、态度友好耐心的侦探,被询问的女生左看右看了一下,然后小声对他们说。女生头发烫了漂亮的自然卷,戴着可爱的蝴蝶结发夹,皮肤光滑软嫩,透着健康的红晕,虽然穿着校服,但是裙子的长度被精心的调整到了最让她自己满意的位置,说话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娇俏,眉眼开朗活泼,一看就知道是在班上很受欢迎的类型。“一个月前我们班上的浅田就因为放学路上被拖到小巷里收保护费后住进医院了,他受的伤很重,现在还没有出院。”大概是因为高野尚死了,女生说这些话胆子也大了些,提到浅田,女生眼里流露出毫不作伪的难过,“浅田是个很沉默腼腆的人……就像是那些最容易被欺负的人一样,但是他很善良,一直照顾着学校附近的野猫。”说到这里,女生嘴角翘了翘,“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对你们有帮助吗?”“当然,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世良真纯对女生飞了Wk。“我叫栗原梨花。”女生笑道,“你们可以问问教导主任,
他和那些刺头最熟悉了,快要上课了,我去上课啦!”虽然有人在午休的时候死了,但学生依旧要按部就班的上课。和栗原梨花分开后,工藤新一叹了口气,虽然高野尚算是死有余辜,经过多人询问,他们也确认前两个死者虽然不同班不同级,但是他们都有联系——那就是私下的霸凌者。高野尚是霸凌者之中的头头。栗原梨花也只对高野尚有些了解,其他两个死者对外都是十分普通的学生,完全看不出私下会和高野尚一起欺负其他人,大概也只有被他们欺辱过的人才知道吧,但居然没有一个人对外说过或是报警?这所学校……不对劲。这种压抑在内心的复杂在工藤新一见到这所学校的教导主任升腾到了极点。于是当对外求援无用的时候,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就在沉默中爆发。面对两个显然还是学生的侦探,眼神挑剔而苛责的教导主任根本懒得理会他们的问题,像是驱赶苍蝇一样的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学生管那么多这么多,外校生赶紧走赶紧走,不要打扰大人办事,真是可笑,自以为是的给人添麻烦。”“你!”世良真纯从对方的态度完全可以联想到那些求助者对老师求助后会遭遇什么。一直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自己两个侦探学生的国木田独步大步上前,将两个感觉尊严受到了侮辱的学生挡在身后,她一手抓住教导主任仿佛在驱赶苍蝇般的手,一手摘下眼镜。“可以、好好谈谈吗,关于你校学生对社会造成的影响和为人师表对下一代的负面影响。”国木田独步语气肃穆而低沉的说道。被国木田独步护在身后的工藤新一和世良真纯不知道国木田独步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他们只是看着教导主任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峻,然后开始冒冷汗,那脸皮都似乎开始不受肌肉控制的抽动起来。有些职业哪怕把它当成职业,但它最初诞生的初衷绝对是神圣的,就好像治病救命的医生、教书育人的老师。神农尝遍百草、孔子因材施教……很多案例只有听过它的人才会明白,经历过百家齐鸣的种花家在无形中有着其他国家所没有的优势。学校的确可以说是凝缩的小社会,但如果真的让它成为残酷的社会,那还算是什么学校?你干脆说是少年训练营算了!这里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什么你用拳头来证明自己比其他人强大的地方!国木田独步绝不轻饶霸凌者,更不会饶恕允许这种情况存在的监管者。她最初只是选择了一个自己觉得能做的职业,但是在一批又一批满载笑容却又依依不舍含着热泪告别而毕业的学生的注视下,国木田独步心底便升起了无法被浇灭的责任感。她要做下去!在自己所喜爱的事业上不容污秽的做下去!她在文豪组织里算不上强大,但要论意志的坚定不屈和对理想的坚持,国
木田独步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眼里容不得污秽的理想主义者将帝丹高中变成了自己理想的模样,她便安心的收敛锋芒的工作下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那双锋芒毕露的双眸的注视下,教导主任甚至产生了眼前这个金发女子的手不是掐着的不是他的手腕而是掐在脖子上的错觉。会杀了他!这个人会杀了他!文豪组织的干部从来没有多余的怜惜之情,他们的内心空间小得可怜又自私,只愿意用在自己在乎的方面。与谢野晶子将多余的那部分感情用在了病患身上,而国木田独步也大同小异用在了自己的学生身上,她和真正的国木田独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说她会毫不介意使用Mafia的手段亦或是其他阴谋诡计去达成自己的目的,毕竟她也是个组织干部。真的很遗憾,她没有真正的国木田独步那般正义凛然且坚定光明、绝不被扭曲的思想,她会屈于并顺从自己那些立场或黑或灰的友人们的想法,去理解和包容。“可以和我的学生,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了吗。”“可以可以可以!”国木田独步松开了手,她拿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面上有毫不掩饰的嫌恶,两个侦探学生看见那位教导主任被掐着手腕多了一圈青黑,可见国木田独步用了多大的力。工藤新一:哇哦!世良真纯:虽然但是,真的帅爆了咱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