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肉,顿时让紫龙双眸发光。肉香在口腔中散开,食欲大涨。“吃饱,散了吧。”吃饱之后,收起一药鼎的黄金霸虎兽血,陈狂伸展了一个懒腰,也解开了虎犰身上的禁制封印,道:“这次饶你一次,下次还敢招惹我,我卸了你身上的虎骨炖汤,虎鞭泡酒,似乎也不错!”此刻的虎犰那还敢蹦跶,甚至连狠话都不敢说半句,早已经彻底骇然恐惧,不敢再招惹陈狂这恶魔。如逢大赦,虎犰第一时间急速而逃。人群中,也有人遁逃。“你还想走吗?”陈狂一声喝声,身形如电,顿时扑出,将其擒拿。这想要逃的,正是阮玄夫。“饶命啊,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歆颖,我是你哥啊,求你说说情!”又被陈狂擒住,阮玄夫哀嚎,神魂颤栗,毛骨悚然。阮歆颖想要开口,但最后神色无奈,没有再开口,叹了一口气,低着头。“陈狂,你休得放肆!”执法队的人还没有走,也没办法不阻止。“我又没有做什么,别紧张,我要杀人,手段有的是。”陈狂抬眸对执法队的学生笑了笑,随即望着擒在手中的阮玄夫,微微一笑道:“我上次饶了你一命,我说过,下次犯我手里,你就没那么幸运了!”“陈狂学长,不,陈狂大人,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反对歆颖和俞无锋了,以后俞无锋就是我的好妹夫,而且我毕竟是歆颖的哥哥,你杀了我,以后俞无锋怎么面对阮家的人,你让我妹妹怎么面对阮家的人。”阮玄夫此刻被掐的眼球突出,双瞳内涌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骇意和恐惧。他这是彻底怕了。封烨都被杀了,上官卓然被废,虎犰也狼狈而逃,他再也没有凭仗。此刻阮玄夫也真正的意识到。眼前这个陈狂,根本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你还真是个无赖。”陈狂笑了笑,将阮玄夫仍在了地上,道:“滚吧。”“多谢陈狂大人,多谢陈狂大人。”封烨都死了,阮玄夫哪来还顾得上颜面,如逢大赦,从地上爬起来,仓惶离去。“咔嚓”“啊”但数步之后,阮玄夫咔嚓一声,双膝折断,顿时跌倒在了广场,发出一声惨叫哀嚎声。阮玄夫的骨头都碎了,和血肉搅拌在了一起,怕是想要恢复也难了。“陈狂,你大胆!”一个执法队的贤师境强者怒喝。陈狂这是当着他们的面,还肆无忌惮的在动手。“我放了他,他太高兴了,自己摔断了腿,关我什么事。”陈狂双手一摊,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目视着阮玄夫似笑非笑问道:“阮玄夫,你自己说,是不是自己摔断了双腿?”“是我自己摔断的,和陈狂大人无关。”阮玄夫哀嚎声中咬牙。他此刻哪敢说是陈狂出手的。陈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他来说就像是恶魔般,让他毛骨悚然。“诸位学长,我想这肯定是我哥自己摔断了腿,和陈狂学长无关
,我这就送我哥去疗伤。”阮歆颖对执法队行礼,哥哥阮玄夫被打断了一双腿,她知道已经是陈狂手下留情了。如不是看在俞无锋的面子上,看看上官卓然和封烨的下场就知道了。“走了。”陈狂跨坐紫龙,扬长而去。执法队的一群人瞧着陈狂离去,目光恨恨,也胆战心惊,不敢多说什么。俞无锋,星耘皇子,白高兴等人咋舌。满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刚刚肯定是陈狂出手,打断了阮玄夫一双腿。可偏偏陈狂咬死了不承认,阮玄夫自己也不敢说什么,谁也没办法。“虎鞭泡酒”战台上的一群女子面红耳赤,发出笑声,一道道目光不由望向了澹台寒月和澹台浅雪两姐妹,道:“寒月,浅雪,你们的夫君还真是有趣呢。”澹台寒月和澹台浅雪娇颜一片绯红古老大殿,宽阔宏伟。此刻大殿内不少人端坐,周身气息收敛,但无形中自有着一股股惊人的气场。“太放肆了,何等猖狂!”“这样的学生如果不严惩,以后谁都会视院规如无物!”几个刚刚从战台广场回来的长老,此刻在大殿内怒气腾腾。不少长老此刻则是分别围绕在昏厥的上官卓然,还有那件封烨剩下的古老铠甲身边。“彻底废了!”片刻后,经过几个圣灵院的药道强者检查后,也一致认定上官卓然彻底废了。上官卓然留下了一条命,但怕是不可能再恢复。“很奇怪的手段,很可怕的气息!”从那件古老的铠甲宝器上,也有天虚神院的强者在检测,只感觉到留下了一股极为可怕的气息。但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心狠手辣,下手无情,干净利落!”这是很多天虚神院强者对陈狂的评价。“一个插班生,到底是何来历?”有人问到了这样的问题,似乎现在整个天虚神院,都只知道陈狂是一个插班生的身份,其它浑然不知。“似乎和澹台家有关,陈家”“难道是中州陈家?”有人低语,这样猜测着。提到中州陈家,大殿内的天虚神院强者似乎都不由想起了一些什么,目光中为之动容。“此子一定要严惩,否则无法服众!”也有强者这样说道,要严惩陈狂。“当然要严惩!”“目空一切,嚣张跋扈,不将学院长者放在眼中,也不尊师重道,当严惩!”今天出现在战台广场那几个长老,更是怒气腾腾。“咳”大殿上首,传出一声清脆的干咳声。嘈杂的大殿,这才逐渐平息下来。此刻大殿上首,还是圣虚院的无为院长,天虚院的伏虚院长,圣灵院的瑶溪院长,和圣巫院的落迦院长这大院长端坐。“身为天虚神院的长老和导师,吵吵闹闹的,若是被学生看到了,成何体统!”瑶溪院长开口,尽管看起来已经四旬多,但气质依然淡然脱俗,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定然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