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眉头一皱,他不想因为自己造成了太多的杀戮。
“小子,放心吧!”这个时候,聂沧海说道:“大多数的国家,还是不会动手的,我们也有放话,不允许他们战争,武国和水之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和火国积怨已久,这一次动手,显然有着天宫的示意。”
说着他拍了拍叶新的肩膀道:“你们也该离开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天宫的执行者就会来到这个地方。”
说完,他沉吟着道:“你们现在唯一性特性的身份,显然是隐藏不住了,所以接下来,必然会有执行者或者捕杀者会追击你们,其中肯定会有推演之道的高手存在。”
说着,他看了看叶新和萧嫣儿说道:“不过有你们两人在,他们想要推演出你们的位置,也非常的困难!”
叶新点头,他看了看火萱道:“这次拉你们入伙的,是我们,现如今你火国有难,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我现在就怕,天宫的人…直接对你们火国下手。”
火萱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强大的天宫要对火国下手,他们…又当如何抵挡?
叶新的头也跟着大了起来,这个事情,似乎确实超出了他们的计划之外。
而且他认为这个事情,概率极大。
这次震天门,算是有人挑战了天宫的绝对统治力,而火国作为参与者,极有可能会被拿出来杀鸡儆猴。
聂沧海却淡然一笑道:“放心吧,还不至于会如此,天宫即便派人过来,也是派执行者以下的人。”
“我…和逍遥子,会进入火国。”这个时候韦笑天微微一笑道:“我们会隐藏起来,如果说有执行者出现,我们二人,可确保火国安全。”
听到这话,火萱松了一口气。
叶新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韦笑天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们可以先走,我随后就到。”
叶新点头,他等待了一阵,不多时,卓一鸣等人也走了出来。
卓一鸣砍一刀的cd有点儿长,很显然,这一点儿时间,还不足以让他完全恢复过来。
叶新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黄诗琪等人的脸色都微微的变了变,然后几人连忙起身。
这一次,叶新没有再乘坐车子了,因为时间紧急的原因,他的手里此时也有着足够多提供能源的石头,他直接选择了用飞行翼来赶路。
很快,他们离开了天断山。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斧天背着一把斧头道:“聂沧海,你真打算把希望
赌在这群小家伙身上,他们强则强,天赋也不错,但是我感觉一名执行者,就能够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我让他们进入北凉大荒!”韦笑天说道:“那个地方,让无数的人胆寒,让所有的人都不敢进入,但是或许,在那里,是这个世界之上,唯一的一片净土。”
斧天冷哼一声道:“但是…他们太弱了。”
“我曾经验看到这群孩子的成长。”聂沧海微微一笑道:“我愿意相信他们,会成为这无尽黑暗世界之中的一束光。”
韦笑天点头道:“我…也看到了了。”
说着,他笑了起来。
斧天骂骂咧咧的说道:“希望你们两个家伙没有看错,他奶奶的,我感觉把命运堵在他们身上,还不如堵在敖无名和宇文挞的身上呢,这两家伙其实都挺变态的,特别是敖无名,我怀疑他在被诅咒这段时间,已经跨出了最后一步!”
“他再强,也受权柄的影响。”这个时候,逍遥子走了出来道:“天帝执掌所有权柄,敖无名没办法妥协,所以…这群小家伙,再弱,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斧天撇了撇嘴道:“希望两年之后,咱别白死吧!”
……
叶新自然不知道他们走后所发生的事情,折秋雨和黄诗琪各自带着一人,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朝着火国赶去。
有着能源石和叶新的风属性特性加持,他们的速度非常之快,大概率他们会在执剑者赶到之前,先行抵达。
几人的身影划过天际,速度快到肉眼难以分辨。
……
与此同时,在起源大陆的一角,山间小路之间,一道人影依然背着巨大的石像,石像高高的垒了起来,看起来颇为怪异,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朝着远处走着。
在他旁边,宇文挞背着一把刀,肩膀上扛着一把刀,嘴里不厌其烦的在说着什么。
中年布衣男子有点无语,忽然之间,他停下了脚步,看着敖无名说道:“你已经追着我说了三天多的时间了,你…不累吗?”
宇文挞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嘿嘿一笑道:“你不知道,我在那岛屿上,承受了多少年的孤独,我都发疯过好几回了,你答应我入北凉,等我打下北凉了,给你挑选个地儿。”
说着,他又皱着眉头说道:“你真不打算赌一把未来?”
中年布衣男子神色微微动了动道:“我可以和你入北凉,但是…我不会动手,我只想守护好我先祖们的石雕。仅此而已。”
说着,他看了一眼宇文挞肩膀
上的饮血刀,摇头说道:“那把刀,丢了吧。”
“这是逍遥子给你重新锻造的,我带回来不少好东西,现在这把刀,指不定比当初还要厉害一些。”宇文挞说道。
“我不会再拿刀了。”中年布衣男子再度的说道。
“咳咳!”宇文挞干咳了两声道:“这个好说好说!”
说完,他看向了韩芮说道:“芮儿,我现在有些口渴了,去给我取几壶酒来。我漱漱口。”
韩芮点头离开!
等到他离开之后,中年布衣男子说道:“其实…你们可以把希望放在敖无名的身上,他现在应该很强很强,你想要说服我,不如去说服敖无名。”
“可惜…他身背诅咒。”宇文挞叹息着说道。
“三天前…”中年布衣男子说道:“在那天断山之上,不是…有着诅咒特性的人出现吗?”
宇文挞整个人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僵硬的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