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摇头道:“不行哦,我这段时间也没见到他了呢!”
星瑶喃喃的道:“清悠,你说…叶新会来救我们吗?”
“我不希望他来!”叶清悠长叹一口气道:“我不想成为他们的负担,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星瑶叹了一口气道:“我不希望他们来,我又希望他们来,我不想死,我只想在一个安稳的地方,好好的呆着。”
……
时间流逝,距离天祭日,还剩下了两天时间!
这一日,帝师入帝都,他推着轮椅,站在了皇宫前方,要找剑一要个说法。
剑一闭门不见!
两人守在大门口前,足足守了两日,一副不见剑一,誓不罢休的模样。
就这样,天祭日,悄然无息的到来了。
这一天天亮,天宫之中,不少地方都有烟花响彻,整个世界,都进入了一个欢庆的状态之下。
……
与此同时,迷雾海,恶魔海峡!
恶魔海峡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大多数的人,都跟着韩芮到了北凉那一片地域。
恶魔海峡之中的人,大都是起源大陆上,各个国家的通缉犯,但是伴随着北凉崛起,他们不用生活在这么一个残酷无比的岛屿之上。
许多的人被接走!
但是海峡之间,每天天亮的时候,总会有着一叶扁舟出现在海峡的碧波之上。
七叔每天天亮的时候,都会在海峡之中晃悠,没有人知道他在晃悠着什么。
这一日,他依然如同往常一般,站在那里。
忽然之间,海浪涌动,一块仿佛移动的陆地,在海峡之中穿梭。
赫然是那玄龟!
它的背后,依然有着一座碑,碑文古朴,文字晦涩,似乎没有人能够读懂文字上的东西。
七叔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他一步跨出!
伴随着他跨出一步,他身上的气势,便开始上升。
上位神入极境!
极境入极境一步!
四步跨出,他身上的气势,已经入了极境三步。
而此时的他,已经出现在了玄龟,他傲然站立,轻轻抚摸着碑文上的文字,喃喃的说道:“有所悟!也该出去了!”
玄龟排开海浪,带着七叔,沿着恶魔海峡一路北上。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
天宫之上,帝都,皇宫前
方!
天色缓缓的亮了起来,轮椅上,叶新坐着,他的后方,止一身白衣,他背着一柄长剑,傲然站立在前方。
这位天帝之师,现如今整个天宫辈分最高的人,就那么站着。
他来的借口,是为司清清讨一个说法。
剑一闭门不见。
此时当曙光浮动,黑暗被驱散,光明似乎在这一刻,宣布着到来了。
叶新回头,他看到,整个天街之上摩肩接踵,无数的人,都在朝着天街的地方涌来。
当然,这也形成了非常分明的情况,最里面一层,皆为神级高手,数量众多。
这些人,是特等公民,往外,一等,二等,三等…奴隶!
奴隶们,大都爬到了高处,帝都人口很多,但是即便是奴隶,许多人都能够达到炎朽的实力,所以他们的视力,还是相当的好的。
一名邋里邋遢的老人,正坐在房顶,他一边抠着鼻子,一边喃喃自语的说道:“怎么有些心不安。那小子不会真的为了这么四个累赘,跑来和天宫的人拼命吧!”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早上九点,皇宫正门的城墙上,一身白衣的詹梦莱,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装束,她一身白衣,虽然容貌不出众,但是这一刻她看起来圣洁无暇。
在其身后,是临时的三名主祭,皆为极境者。
同时其余临时抓来的祭祀部的人,皆为一身白衣,他们朝着两侧散开,一百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再然后,是非凡境界高手…武道大成高手。
以这一百人为中心,他们开始朝着整座城市散开,形成了一个由九十九条人群勾勒而出的一条线!
如果从空中,能够俯瞰整个帝都的话,会发现,这就是九道人群,每一个人的位置,都有着一些讲究。
早上十点,一阵阵的啼哭声,开始响彻而起。
无数的孩童,从皇宫之中被送出来。
这些孩童,大都只有十来岁的模样。
他们被定点放在了一些的地方。
叶新他们的身后,也有着一个小女孩。
叶新转过头看着,小女孩惊恐的看着四周,她感觉到了不详,不安。
她在嘶吼着,哭喊着妈妈!
但是…没有人理会!
甚至那些观礼的人,大多数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的兴奋。
这一刻,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孩童…遍布了整个天街。
大多数的孩童还在哭泣,还有人
在害怕!
但是…所有的孩童,却没有一个人敢离开自己的位置。
他们都被一股势压迫着。
“天祭…要开始了。”叶新的后方,止喃喃的说道:“他们人…要来了吗?”
“应该要来了吧!”叶新喃喃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詹梦莱嘴里发出了一阵的吟唱,过了一阵,她娇喝一声道:“带主祭品!”
“嗡!”
“嗡!”
一阵的嗡鸣声响彻。
在皇宫正大门的前方,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陡然响彻而起。
四根柱子,缓缓的从地面升腾而起,这些柱子,仿佛被烧得通红。
城墙上方,一道接着一道的身影出现了。
这些人,是天宫现如今的极境者,他们根本不掩饰,甚至仿佛在故意做给叶新看一般。
城墙上,剑一出现。
她带着半张面具,眼眸之中带着一丝的冰冷。
当他看到了下方依然还在城门口的止和叶新,她眉头一皱道:“他们怎么还在!”
后方,执法部的部主苦笑道:“哎,我昨天去劝说他们了,但是帝师却说,不给一个说法,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他说…我们有种,就去把他砍死!”
“祭台…起!”詹梦莱一声低喝!
地面开始不断地额颤动着,仿佛有着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天祭…要开始了。”止喃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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