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武王这边有土麒麟这个后手,离阳一方也不能够坐以待毙。单单就这场赌约来说,武王想要必胜,离阳一方也想要必胜。然而,赌约这个东西,必然是一胜一负,不可能是双赢的。于是,在丞相的指使之下,马脸道士那边也在龙门镇内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靖妖司据点。林渊坐在正厅当中,手中拿着的是最近收集来的情报,认真的看完这些情报之后,林渊的眉头不由的紧皱起来。“这个申不疑倒是厉害,居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林渊看着情报上的内容,心中思量着破局的办法。现在的龙门镇当中,武州一方的力量本就不如离阳一方。如果,原本双方的实力仅仅只是差了马脸道士这一个高端战力的话。那么,马脸道士这一招用出之后,可以说双方在中下层的战斗力也失衡了。马脸道士用了什么招式呢?现在龙门镇的局势也很明了,大家伙都知道是武王为什么要围了龙门镇,合欢宗的人抓了武王的儿子,现在就藏在龙门镇当中。这可以说,是离阳和武州,皇帝和武王的较量。而且老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个时候,大家的心里也都慌的很,谁的心里都没有底,生怕被这双方殃及。这个时候,马脸道士居然命人在龙门镇中收罗人才,只要愿意帮助离阳,那么之前的任何罪状都一笔勾销不说。而且,只要这些人愿意帮助离阳,等离开龙门镇之后,那就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龙门镇里头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这里头的人,那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说是江湖大盗也不为过啊!这些人往往都是在离阳,在武州犯了大罪之后无处可去的人,这才逃到了离阳。只要愿意投靠离阳,那么值钱犯下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不说,还要给他们赏赐,给他们封官。.有了这个承诺之后,龙门镇里可就有很多人动心了。就这么说吧!除了那些真正的江湖隐士之外,大多数的人都动心了。还真别说,一时间还真让马脸道士收拢了不少的人才。“头,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整个龙门镇就都是他们的人了!”张猛忧心忡忡的说道。此刻,林渊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的事情很麻烦!为什么说麻烦呢?一旦让这些人都投入了马脸道士的麾下,首先就是双方的实力彻底的失衡了。其次,一旦到了满大街都是敌人的人的时候,林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得小心谨慎。否则,极其有可能被人发现。“咚!”“咚!咚!”林渊用指关节敲击着桌面,发出很有节奏的“咚咚”声。就在这个时候,地下的泥土一阵蠕动,吓的张猛“锃”的一声把刀拔了出来,指着地下大喝道:“什么人,快出来!”“小子!”“是我!
”眨眼间,土麒麟冲地下钻了出来。万万没有想到,来的居然是土麒麟,看到土麒麟之后,林渊感觉十分的惊奇。“土麒麟前辈,你怎么能进来?”林渊有些惊讶的问道。如今龙门镇有墨河相阻,按理来说,任谁也进不来才是!土麒麟摇晃着硕大的脑袋,说道:“这天下恐怕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越过这墨河了。”说罢这话之后,土麒麟继续问道:“对了,赌约即将开始,武王命我找你商议该如何救出小王爷。”“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要听你这个小子的号令。”林渊确实没有想到,武王居然让自己来负责营救武庚。不过,仔细一想,如今在这个龙门镇的,除了自己似乎也没有人比自己更合适了。于是,林渊便和土麒麟仔细的将如今龙门镇里头的形式说了一遍。听完龙门镇内的形式之后,土麒麟也是心中一跳,沉声说道:“这么说的话,这件事不好办啊!”“那马脸道士固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如今他收拢了这么多人为自己所用。即便我能够压制马脸道士,你们也很难救出小王爷。”林渊想了想,说道:“现在双方实力失衡,想要救出小王爷的话,首先就得剪出马脸道士的羽翼。”听到这话之后,土麒麟连忙问道:“哦!你有什么办法?”林渊看向土麒麟,问道:“土麒麟前辈,您还记得灵蛇川的事情吧!”“我想演一出戏,演一出异宝出世的大戏。然后用这场戏,来坑杀敌人,剪出马脸道士的羽翼。”听到林渊这话之后,土麒麟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以发现异宝为借口,设置一个陷阱,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之后,然后设计杀了他们!”“不错!”林渊点了点头,应道。这时,土麒麟沉声问道:“你可知道,一旦发现异宝,去的可不仅仅是那些投靠离阳的人!”“这龙门镇,除了那些后来出生的孩子?”“其余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便是死上十次也不亏!”林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听到这话之后,土麒麟沉声说道:“小子,你的杀性太重了!”“如此这般,怕是迟早要坠入魔道的!”土麒麟乃是瑞兽,所以,他是不想造出太大的杀业的。但是,现在似乎除了林渊办法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土麒麟前辈,惩恶既是扬善。”“让这龙门镇血流成河,总好过,让整个天下血流成河好吧?”“这赌约若是我们赢不了,那么,其后果土麒麟前辈也知道吧?”“龙门镇的这些恶人不死,可能死的就是天下百姓了!”林渊一字一顿的说道。很明显,土麒麟对于林渊的话无法辩驳。“哎!”土麒麟叹了口气,说道:“武王命我配合你的行动,我听你的便是!”当然,林渊并非是要救什么天下百姓,拯救黎民与水火当中,林渊只是想要救自己的兄弟而已。武庚他必须救,谁也
拦不住,纵然是这龙门镇血流成河,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