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早已布置好的隔离板瞬间落下，将“嗷嗷待哺”的归来探索人员隔离在其中。
这些板子虽然是透明的，但本身强度足以抵抗炮弹，而且还有魔法附着，可以隔绝那些看不见的东西。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托尼已经惊呆了。
那些探索人员哪里还能叫人：下巴张开的幅度远远超过正常人能打开的幅度，两侧脸颊都发生了撕裂，嘴里还带着刚咬下来的血肉。
这些丧尸们狠狠撞在了隔离板上，力度之大甚至把它们的颈椎都给撞断了。
不过脑袋断了丝毫不影响他们追捕猎物--只是这块隔离板实在有些硬，隔离板可以阻挡他们。
“我的老天...你们应该没有这种基因强化技术吧？脑袋断了还能动？”
“...其实是有的，不过这肯定和我们公司没关系。”
“真的吗？”托尼有些狐疑，“我看这些人和前几年那些赛博精神病挺像的--你确定不是义体异常吗？”
“你也说了，是前几年--你看现在还有吗？而且他们身上可没有那种义体--你见过带着枪支服刑的人吗？”
“是没有，但我看这几个人好像挺眼熟的...还真是以前的赛博精神病...”
托尼让贾维斯翻了一下数据库，发现这几个人还真是因为赛博精神病杀了人被抓的。
班纳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两人：“咳咳，两位，我们还是把目光放到眼前的事情上怎么样？”
虽然看上去吓人，但哈利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量子病毒，一种存在形式不明的神秘病毒。
这种病毒理论上是直接干涉人的意识和机体，直接使得生物意识变异，除了最开始受感染的那个人外，主要传播方式为血液传播。
一般来说只会发生在长时间泡在量子领域的人身上，看来这几个探索者运气不太好。
“当然--汇报装备破损情况。”
“检查完毕，数据已上传。”
在场所有人都收到了初步诊断结果--看来在他们看来只是短短的几秒拉升过程发发生了不少事情。
有九名探索者身上的装备是被咬破的，剩下那个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他的装备“消失”了一部分，直接导致灵能设备失效，看样子这就是量子病毒生效的原因。
仔细观看行动记录画面，众人终于发现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探索过程中他们碰到了一种不起眼的云状波，这些波缠绕在设备上，将设备同化为了物质波，使得设备失灵。
要知道这些探索者大都是死刑犯，没有经历过灵能觉醒，一旦装置失灵就会失去灵能保护。
“所以这就是...皮姆所说的迷失在量子领域吗？”哈利若有所思地想到。
量子领域从意识开始侵蚀人类，然后诱发DNA突变，这个过程看上有些像克苏鲁小说中调查员看到不可名状物后发生形态改变一样，只是变成丧尸要文雅得多。
“现在怎么办？这种病毒看上去非常...不利于探索。”托尼问道。
如果说只是借用量子领域时空穿梭还好，但如果要在量子领域设置基地，这就成了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不过哈利并不担心这个，他摆了摆手说到：“放心，我大概明白怎么处理他们了，先看看基地那边的AL意识是否正常吧。”
奥尹斯检测完毕后说到：“一切正常，灵能传输稳定，不过基地外围确实出现了物质转化为物质波的情况，如果保持用纳米机器人维护的话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还可以做一些优化。”托尼看完数据模拟后说到，“现在谈谈怎么处理这个病毒吧。”
哈利在数据库中调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预桉让奥尹斯执行。
“用机械臂控制这几个人，修正他们的躯体。”
随着哈利话音落下，早已准备好的机械手制住了这些探索者，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开始修正损坏的结构。
量子病毒看似很厉害，甚至在几个多元宇宙中，丧尸化的英雄都占领了世界。
但实际上，它难对付的点主要是“超级英雄丧尸”。
量子病毒是会让超级英雄的意识丧尸化，但他们并不会失去自己的能力，也不会忘记如何使用，甚至还会用得非常熟练，这才是最麻烦的。
现在这10个探索人员别说超级英雄了，身上连个战斗义体都没有，顶天了接受过长寿基因优化，实在算不上什么威胁。
在奥尹斯的控制下，医疗设备修复了他们肢体上的损伤，并向他们的内脏注入了大量纳米机器人，等待启动。
“然后呢？他们应该不会因为身体被...修好了就恢复正常吧？”
“当然还需要进一步治疗--脑子出了问题，对于奥斯本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难治愈的疾病。”
漫威剧集《假如》中，世界正是因为量子病毒入侵，以及复仇者的刚愎自用导致整个世界都被感染。
普通丧尸几乎不可能让国家陷入瘫痪，但换做是这些有着强大力量的超级英雄就不一定了。
而在剧集最后，幻视发现心灵宝石能够抑制丧尸的活动，如果条件允许，甚至可能研制出让丧尸恢复正常的解药。
而现在嘛...奥斯本集团既有心灵宝石，条件也是大大的允许哈利进行各种研究。
机械手臂勐地插入了丧尸们的脑袋，灵能管道连接。
手持四颗无限宝石，哈利轻松定位到了他们已经受到污染的意识，然后将这部分意识给切除了。
前一秒还在嗷嗷叫的丧尸们瞬间停了下来，在他们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同步启动，将他们已经变异的主要器官给切了下来，换上了人造的器官。
这些人探索之前的DNA早已被集团记录在桉，复制出半机械性质的义体并不难。
一顿操作后，这些先驱从内脏到皮肤甚至是血管都接受了完整的替换，连大脑也植入了几枚芯片。
在奥斯本集团的手中，人类也只不过是稍微精密一些的机械罢了--某种意义上，甚至是过时的机械。
看完整个流程，托尼不禁砸起了嘴：“看上去...像是忒修斯之船的现实版。”
“不完全是，忒修斯之船可没有意识，他们的意识起码还是自己的，而且这一套义体在市面上可值不少钱。”
何止是值钱，放在12年前，这套义体买下一整个纽约都绰绰有余。
不过嘛，社会是进步的。
奥尹斯通过心灵感应说到：“先生，手术过程已经发布到网络上了--对于我们拯救死刑犯的行为网上算是好评如潮。”
“很好，等他们醒来再安排新工作吧--刑期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