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宾马上就过来了,一路小跑,他那光头特别的显眼,一进屋,他说:“董总,你有事?”
经过他姐夫奎哥的教导,陈宾现在对我毕恭毕敬的,我说:“蓝希君的事你知道了吗?”
陈宾说:“听说了,那几个人太不长眼了,也不看看是谁。?? ”
我一听陈宾这样说,知道他误会了,他以为蓝希君跟我有事,是我的情人呢,现在我这是给蓝希君打抱不平,陈宾便这样表态了。
我说:“晚上,你送蓝希君走。”
蓝希君连忙拒绝,她说:“董总,不用麻烦了。”
我说:“那几个人既然说来还来,那肯定还会纠缠你,对付他们这种人,别的不好使,用拳头。”
陈宾说:“说得对,这些人就欠收拾,今天我找几个兄弟,弄死他们,让他们瞎了眼,董总的...”
我等了陈宾一眼,陈宾不敢往下说了。
我说:“就这么定吧,工作吧。”
陈宾先出去了,蓝希君站在原地,扭扭捏捏,我说:“你怎么了,有事就说。”
蓝希君想了想,说:“董总,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
我说:“这事不麻烦,要是不解决了才麻烦,陈宾这边关系熟,正好震慑一下他们。”
蓝希君还是别别扭扭的样子,虽然她这样让人厌烦,不过神情是挺勾人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稀罕她。
“董总,我跟陈宾不太熟。”
说完,蓝希君低下了头。
我说:“你放心,陈宾信得过,还有,你不要误会啊!我找他帮你没有别的意思,公司其他的女同事遇到这事,我都会处理的。”
蓝希君好像下了很大的勇气,她说:“董总,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
我一愣。
蓝希君继续说:“董总,我还是信任你多一些。”
这蓝希君到底哪里来的信任啊!
真是谜一样的信任。
我犹豫了,心里是不想送的,送蓝希君回家,公司里肯定又传风言风语了,我倒是不在乎,蓝希君一个女孩子应该在意的。
况且,这蓝希君到底是不是王承泽派来的现在还是未知数,要保持点距离,别被这妞钻空子。
可是,蓝希君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跟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里面透着期待,真是让人不忍拒绝啊!
对视了十秒钟,我败下阵来,我说:“好吧!”
蓝希君笑了,有两个很可爱的小酒窝,“谢谢你,董总,我去工作了。”
看着蓝希君充满干劲的背影,我心想,白子惠,我不犯错误了吧。
十八点整,下班,我走出了门,蓝希君站了起来,她对我甜甜一笑,说:“董总,可以走了吗?”
我点点头,这时候,光头陈宾走了过来,刚刚一幕被他看见,陈宾小声的问我,“董总,你这是?”
我说:“我跟你们一起走。”
陈宾笑了两声,说:“董总,既然你一起,那么我还有点别的事,我先走了啊!”
我说:“你干什么去,不许走。”
陈宾干笑两声,目光大有深意的看着我,说:“董总,我留下来,有点不方便吧。”
又误会我跟蓝希君有什么。
陈宾说:“董总,何必呢,你身后那么好,不用我跟着一起吧。”
我说:“需要。”
陈宾不敢说什么了。
不过,我们一起走,让其他人操碎了心,不,是玻璃心碎掉了。
“我就知道,蓝希君跟董宁有一腿。”
“本来还想当蓝女神的护花使者呢,结果没想到鲜花早已插在牛粪上。”
把我比作牛粪,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啊!来,咱们好好谈一谈。
临走的时候,碰到了毕子安,他的眼睛扫过来扫过去,别有意味,笑笑,他说:“董总,这是回去啦!”
我点点头。
毕子安说:“这是回去好好休息啊!”
说这话,眼睛不看着我,看着蓝希君,意思是董宁你这么早下班做什么,带着蓝希君,是不是回家在工作工作,只不过不在书桌上,在床上。
龌蹉的心思。
我轻笑一下,说:“毕总,你也别太辛苦了,这两天累到了吧,都有白头了。”
毕子安一愣,说:“是吗?”
我笑笑,说:“不骗你,你去照照镜子。”
毕子安赶快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几天,他日子不好过,用的招都被我化解了,估计在王承泽那边不好交代,我从童香那里拿了生意,让我的地位更加稳固,王承泽想坏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底气。
一直没让毕子安占便宜,我没有沾沾自喜,事实上,我一直很清楚的知道,我的对手是王承泽,而不是这个一直给我添乱的毕子安。
下了电梯,出了办公大厦,门口有了几个人,他们看到陈宾走了过来,是陈宾找的人,其中有我上次收拾过的,不过现在老实多了,陈宾应该是把话跟他们说明白了。
我跟蓝希君在前面走,陈宾带着人在后边跟着,离的挺远的,虽然我一直说我跟蓝希君没什么关系,可是陈宾还是顾虑,他给我和蓝希君创造独处的机会。
这样有点尴尬了。
我不是不知道如何说话,只是不想开口。
蓝希君说:“董总,你好严肃啊!你平常也是这样的吗?”
我心说,这小妹妹还真是傻白甜啊!看不出我是不想跟你过多接触吗?不过也没准是装的傻白甜,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谢天谢地,那些流氓出现了,不用我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我看到了,蓝希君也看到了,她一下子躲到了我的身后,小声的说:“董总,就是他们。”
“小妹妹,害羞什么啊!”
“陪哥哥们玩玩。”
“哥哥给你看看好东西。”
“哈哈!”
淫笑声阵阵,目光也肆无忌惮,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嘴里还叼着烟。
真看不上这种人,我说:“滚!”
“什么?”
我说:“我说的是滚,你们没听错。”
“草,你他妈装什么。”
“哪来的,穿得人模狗样的。”
“欠干!”
我回头看了看陈宾,眼神示意了一下,陈宾带着人就过来了,把三个流氓围了起来。
陈宾回头看了看我,那意思是请示我怎么弄。
我说:“打,让他们涨一点记性。”
陈宾带的人多,流氓没打先自己胆怯了,陈宾也不多废话,直接打了他们一顿。
这个时候,一阵轰鸣声从身后传来,一辆跑车在我们面前停下,是那种级跑车,大概几百万吧,我对车不是很了解,只是能看出来车身线条不错。
能开得起这样车的人,家庭条件一定很好。
一般男人,对女人和车,都有强烈的冲动,都想骑。
我对女人还好,对车兴趣不大。
车子跳下来一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型很怪,张扬,很典型,因为他身上有一种我就是有钱我就是大爷你能怎么办,这人跳下来便说:“干什么呢!都聚在这里。”
陈宾这个时候让人散开,打也打的差不多了,没有必要得罪狠了。
再者说,这台车挺唬人的。
三个流氓屁股尿流的到了开跑男人的面前,他们喊道:“严少!”
说实话,这三个人被打得挺惨的,也挺狼狈的。
被称之为严少的人脸色一下子变了,他骂道:“什么严少,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谁啊!”
三个流氓心里炸开了花。
“草,这孙子,找我们来骚扰美女,好让他英雄救美,虽然给了几个臭钱,不过那是辛苦钱,现在我们哥几个挨了打,他竟然过河拆桥,说不认识我们,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