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兰与灵飞鹤联手,为了获得足够积分,还有掩藏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时日,动用手段杀人灭口,邪云山脉可谓是人间炼狱,人兽皆被屠戮殆尽。
与此同时。
凌天虽然不知道他们动向。
可一连五天,每到傍晚时分,墟气渐起,笼罩万里范围,定是操纵兽首才能有此异象。
毫无防备进入此地的修炼者,只会被魇魔所杀,绝无幸存可能。
不过,这一切都在凌天算计当中,提前防备布阵后,倒也无法侵扰他分毫。
而这五天时间,他不休不眠,所有时间都用来修炼,将星罗拍卖行齐掌柜人情赠送的元灵液,通通炼化。
要知道,一滴元灵液蕴含灵气,是天灵液的百倍,但吸收速度,在同等灵气数量下,要快上许多。
他身上除了消耗的三十滴元灵液,化作混元液,淬炼肉体之外,还剩二十滴元灵液,相当于两千万上品灵石。
全部炼化后,更是一举突破至魂动境三重。
相比较下,皇甫锡吸收灵气的速度,只有凌天的十分之一,功法的差距,在此刻尽数显现。
见识到修炼速度不同,皇甫锡除了震惊、羡慕,更多的自然是崇拜。
当然,凌天对此并不满足,尤其是对战灵界境高手后,那种肆意碾压的快感消失,需要用上全力相搏,对他来说就是无穷的隐患。
“以我现在丹府真气,配合身法消耗,无名剑法顶多使出三招。灵性强度有所增加,动用心灵控制不会像之前枯竭,倒是比之前又多了几分胜算,但还不够啊!”
凌天对自己的战力,知根知底。
全力爆发下,无名剑法之威硬撼灵界境一重,没有任何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情况他能全身而退。
若是妖化之术,也被其他高手利用,那对敌时刻力量只会更强。
念及此,凌天对于力量的渴望,变得无比强烈。
“呼!”
这时,皇甫锡吸收完最后一丝灵气,眼睛猛然睁开,眸中闪烁一道精光,神采奕奕。
看来全力修炼下,收获也不小。
“距离试炼结束还有三天,咱们走吧。”
凌天见外面天色大亮,也到了该出发的时间。
两人收拾一番,便朝瀑布外掠去。
一路向北,正是岚武城方向。
进入邪云山脉深处,按道理讲妖兽成群,人少兽多,可两人掠过千里范围,也就看到零零散散低阶妖兽,在外出觅食。
而五品以上的高阶妖兽,连影子都看不见,也印证了凌天的猜测。
有人大开杀戒,掠夺积分,将妖兽斩杀殆尽。
毫无阻碍地前进,两人速度越来越快,身形几乎化为残影,旁人根本捕捉不到。
“慢着!”
前方密林,有什么东西随风飘荡,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凌天当即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前方,小心翼翼靠近,以免有什么危险打草惊蛇。
“等等!那前面好像在树上挂着...是人!”
皇甫锡双眸微眯,细细打量,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一脸不可置信。
嗤!
凌天抬手,御剑而出,直接向远处虚影射去。
嘭!
只听见闷声一响,无间剑气划过,那悬挂在树上的虚影瞬间落地,片刻后,凌天见没有任何异常,朝皇甫锡使了个眼色,两人才慢慢靠近。
一靠近,腥臭的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仔细一看,落在地上的那道虚影,果然是人,而尸体身下鲜血浸染,满眼猩红血迹。
准确的说,是一具快要放干血液的干尸!
干尸的脖颈与四肢,都划开巨大口子,随着血液流淌,肉眼可见,皮肤一点点枯败、风化,不像正常的尸变速度。
放眼望去,整个林间密密麻麻全都悬挂着放干血液的干尸,少说也有几百具,在微风中摇摇晃晃,无比瘆人。
“腥臭味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凌天拿起无间,将那具落下的干尸挑翻过来,尸体下方不仅有血迹,还有破碎的陶器碎片。
而远处,其他尸体下方,全都放置着一个个头颅大小的陶罐,上面篆刻着铭文,罐内收集满满的鲜血。
这阵仗一看就是邪法妖术,不像正道所为。
唰!唰!
前方突然传来声响,凌天抬眼一看,十几道身影朝这边袭来,各个身着暗红长袍,与猩红的血迹相差无几,看上去凶煞狠厉,无比骇人。
这么招摇的打扮,凌天自然也认出对方来历。
血煞城,鬼煞队!
那些人身后,还拖着尸体,似乎准备继续在密林中收集血液,风干尸体,不知作何用途。
一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鬼煞队那些人立刻戒备起来,望向不速之客眼里杀机闪烁,怨毒尽显。
“兄弟们停下,有不长眼的杂碎闯入咱们‘厉魂鬼煞阵’了,这次不用跑远,尸体就自动上门了!”
其中一名鬼煞队员挥舞长刀,极尽兴奋,眼中狂热打量着凌天。
仿佛他们是两头误入狼群的肥羊,很快将被折磨斩杀。
嗤!
见是敌人,凌天根本不废话,极意乾坤步施展而出,直接消失在原地。
皇甫锡侧身而上,替他拉扯出空间,两人默契极佳。
远处,鬼煞队十几人脸色大变,两道陡然消失的身影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杀了过来,这是何等自信。
他们鬼煞鬼杀人如麻,也没有碰见过这般不要命的。
“还敢反抗!找死!”
一声厉喝,十几人立刻抽出长刀,刀气横扫而来,
轰!
凌天身影再次出现,伴随着剑气破空的尖啸声,呼啸而至,暴斩向鬼煞队人群中。
原本面色狠厉,凶煞狰狞的鬼煞队成员,来不及反应,一道道激射而出的剑气已经洞穿他们身体,鲜血四溅,将他们暗红外袍浸染的更加猩红。
“啊!”
剑气余波波及,其中几人惨叫而出。
他们根本无法相信,为何简单的剑气能破开他们的护体真气,造成伤害。
可没等惨叫继续,枪芒接踵而至,一下洞穿一人身体,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