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好久不见
吴泽文的电话让刘川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我也想你”这简单的四个字，让刘川的心情立即变得愉快起来，喝醉了有人关心他，有人在远方想念着他，这种感觉真好……
刘川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起来，吴泽文有些疑惑地道：“刘川？”
耳边没有回应，反而传来一阵打呼噜的声音，显然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已经睡着了。
吴泽文通红的耳朵微微有些烫，主动说出“我想你”这种话他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只不过，一想到刘川喝醉之后一个人难受地待在酒店里，吴泽文就忍不住心疼，哪怕明知道刘川可以照顾好自己，可对于喜欢的人的关心，还是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
吴泽文扶了扶眼镜，朝电话那边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吧，晚安。”
电话挂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在深夜里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正在睡梦中的刘川，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嘴角忍不住微微地扬了起来。
ktv包间内，叶辰希请大家出去玩，大部分战队的队长和副队长都到了。
蓝未然不太喜欢这种热闹场面，好在叶辰希就像他的保镖一样，一直在身边保驾护航，给他介绍其他战队的人认识，蓝未然倒也自得其乐。
叶辰希主动介绍道：“这是落花辞的副队长林羽凡，师父你没见过他，他是第五赛季才出道的新人。”
林羽凡笑着说：“四蓝前辈你好，久仰久仰！”
这位副队长看起来挺开朗的，对于落花辞的后辈，蓝未然的心里也有几分亲切感，笑了笑说：“你好，林副队，你也玩逍遥是吗？”
林羽凡点头：“我们现在的战术体系还是您当年创下的逍遥传送打法，我跟叶队配合。”
蓝未然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
自己想出来的战术体系能够被徒弟叶辰希传承下去，蓝未然也觉得很是欣慰。
就在这时，又有两位女生朝这边走了过来，叶辰希介绍道：“这位是国色战队的队长周沐、副队长许欣然。师父当初退役的时候国色战队还没有成立，周队已经是国色的第二任队长了。”
蓝未然笑着朝面前的两人点了点头，周沐长披肩，神色之间有些清冷，许欣然个子比较小，一双大眼睛很有灵气，留着一头干练的短。两人友好地给前辈敬酒，蓝未然也微笑着一饮而尽。
未免蓝未然不习惯，叶辰希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正好利用这点时间，把联盟所有战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全都给师父介绍了一遍。
肖队作为联盟资历最老的队长，被大家投票去唱歌，肖思敬在这种场面自然不会摆架子，神情也比较放松，微笑着说：“你们要我唱什么？”
众人玩笑道：“陛下您随意吧！”“微臣洗耳恭听！”
联盟的人叫老肖陛下已经叫习惯了，肖思敬欣然接受，回头道：“世轮，帮我点一吧。”
苏世轮笑了笑，到点歌台给他点了一《忘情水》，肖思敬便跟着节奏唱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低沉，唱这种节奏舒缓的情歌倒是挺好听的，蓝未然眯着眼睛一边吃瓜子一边听他唱，听了一会儿，忍不住评价道：“老肖还挺会唱歌的嘛。”
苏世轮凑过来说：“待会儿你也要唱，刘川不在，龙吟战队只能你来代表了。”
蓝未然惊讶地道：“我不会唱，可以免了吗？”
话音刚落，肖队一歌正好唱完，负责暖场的叶辰希拿起话筒说：“下一个谁来？”
众人异口同声：“四蓝来！”“蓝蓝蓝蓝，来一！”“蓝前辈来一！”
一群人在旁边闹，叶辰希便把话筒递了过来，蓝未然接过话筒，无奈地说：“我真不会唱啊。”
苏世轮不客气地说：“不唱歌的按惯例要罚酒，一瓶啤酒和一歌，四蓝你自己选吧。”
蓝未然皱了一下眉，他刚才喝了不少，再喝肯定要醉了，可他又的确不太会唱歌，真是难办……
叶辰希见他为难的样子，微笑着说：“要不我替我师父唱一吧？”
每年聚会，有人不想唱歌也有队友替唱的先例，不过像叶辰希这种徒弟替师父唱歌的还是第一次。
蓝未然见小叶帮他解围，忙说：“没错，让我徒弟替我唱一吧，就这样决定了！”
然后他就不客气地把话筒塞给了叶辰希，转身回到角落坐下，一脸的若无其事。
众人无奈，只好放过了他。
叶辰希转身去点歌台点了一陈奕迅的《好久不见》，熟悉的前奏响起，叶辰希温柔的嗓音透过麦克风的放大，清晰地传递到众人的耳边——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条街；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回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唱到“好久不见”这里时，叶辰希微笑的目光隔着人群看向蓝未然所在的方向，蓝未然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心脏猛然一跳——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去年的春节，叶辰希送他回来的路上车里也一直在放一歌，当时他问他那歌叫什么，叶辰希微笑着说：“我比想象中爱你。”
说出歌名的那一刻，叶辰希的目光，也是像现在一样的深邃和温柔。
突然撞进那样一双温柔的眼眸里，蓝未然只觉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了一般，甚至连脊背都窜起了一丝奇怪的麻痹感——为什么小叶会这样看着他？
原本只是师徒关系，而且他还丢下小叶好几年没有联络，可是，叶辰希不但没有介意这一点，反而在他回来之后对他如当年一样好，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蓝未然起初还以为是小叶这个人很重师徒情谊，可现在看来，好像不只是那么简单？
叶辰希低沉温柔的歌声还在包间内回荡着，很多没听过叶队唱歌的人都一脸惊讶，就连坐在旁边的苏世轮都说：“叶辰希真是深藏不露，以前一直不唱歌，今天难得露了一手，这水平都能去参加歌唱比赛了吧。”说罢又回头看向蓝未然，微笑道：“四蓝，你们师徒俩的感情倒是挺好的。”
苏世轮或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可蓝未然却笑得有些尴尬。
叶辰希看向他的目光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太自在……他们师徒俩感情好？真的只是单纯的师徒而已吗？
大家一起热闹了一个晚上，凌晨3点的时候才散伙。
叶辰希去前台刷卡付账，蓝未然正好跟他站在一起，叶辰希打开钱夹拿出信用卡，蓝未然眼尖地现他的钱包里夹着一张很熟悉的照片。
“这是什么？”蓝未然凑过去一看，立即认了出来——是他当年给叶辰希亲手画的头像。
那时候的蓝未然画画水平并不高，只是很喜欢随手涂鸦，他给落花辞战队的所有人都涂了一张素描，弄成照片作为留念，没想到，叶辰希居然把那张照片放在了钱夹里。
见蓝未然现了这个秘密，叶辰希也就不再遮掩，坦然说道：“这是师父给我画的，那时候我才十八岁，跟现在不太像吧？”
看着照片里那个青涩的少年，对上面前的成熟男子微笑的目光，蓝未然的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他真的跟当年的小叶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秦夜说得对，自己所认识的只是当年的那个小徒弟，现在的叶辰希，深不可测的心思让蓝未然这个师父都有些猜不透。方才他唱歌时投射过来的温柔的目光，还有那次送自己回家时车里放的歌，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呢？还是说……自己想多了？
回到酒店之后，蓝未然在走廊里停下脚步，见周围没人，便故作轻松地问道：“小叶，说起来，分开的这几年我一直都没有联系你，也不知道你这些年怎么样了……有没有女朋友什么的？”
叶辰希沉默片刻，笑了笑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蓝未然笑着说：“关心一下徒弟嘛。你也长大了，人气又这么高，应该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
叶辰希的目光突然一冷，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锐利，却很快被微笑所取代：“师父别开玩笑了，我没有女朋友，职业选手几乎每天都跟电脑为伍，哪有时间谈情说爱？我作为队长，落花辞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操心，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些。”
蓝未然见他一脸认真，只好点点头说：“嗯……你说得也是，比赛开始之后，大家都要忙了。”所以，是自己想多了吧？大概小叶真的只是比较尊敬他这个师父而已？
叶辰希微笑着说：“没错，回去之后又要忙着准备比赛，师父你明天早上还要去机场，早点睡吧。”
蓝未然说：“好，晚安。”
看着蓝未然转身离开的背影，叶辰希脸上的笑容终于渐渐的褪去，深邃的眸中也浮起了一丝强烈的占有欲……女朋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因为我认定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蓝未然。
林羽凡回到酒店时，刚好看见这一幕画面，他只好躲在拐角处大气都不敢出。
叶辰希站在那里目送师父远去，林羽凡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脊背不禁有些凉，总觉得自己待在叶队长的身边，就像是待在反派oss身边的炮灰，随时都有可能被黑化的oss给杀人灭口……
叶辰希突然回过头来：“羽凡，你都听见了吧？”
林羽凡欲哭无泪地从角落走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撞见关键场面，他真不是故意的！
叶辰希平静地说：“无所谓，反正你都已经知道了，不要说出去就好。”
林羽凡立即点头如捣蒜：“我绝对守口如瓶！”
叶辰希这才微笑了一下，说：“好了，回去休息吧。”
林羽凡垂头丧气地跟着自家队长一起回到了房间，身为叶队长身边唯一的一个知道他所有秘密的炮灰，林副队表示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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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十三赛季开幕
刘川和蓝未然次日上午就飞回了长沙，两人把行李一放，立即来到对面写字楼的战队训练室，此时，龙吟战队的全员都在秦夜的监督下井然有序地训练着，从玻璃窗望过去，现大家对着电脑都练得无比认真，刘川不禁欣慰地扬了扬唇角，推门进去，拍拍手说：“都别练了，先来开会吧！”
众人见队长和副队长回来，立即放下手头的任务，站起来聚在了一起。
刘川走到前面接上u盘，打开了赛程表的电子版，十三赛季的常规赛两*循环的赛程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今年因为新增了两支队伍，比赛也比往年更多，常规赛从3月10号开始一直到6月10号结束，三个月的时间要打整整34场比赛，几乎是3天一场，安排得相当紧密。
刘川指了指赛程表，说：“大家都看到了，常规赛是3天一场比赛的赛程，压力会非常大，不仅要及时调整好心情，还有饮食、作息这些也都要好好注意。常规赛阶段，大家不要太在意输赢，每一场比赛都没有输赢的说法，只有积分的多少！三十多场比赛，我们尽力去争取每一场比赛的积分，哪怕没拿到一分，大家也不要多想，因为下一场比赛马上开始，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常规赛的残酷之处就在这里，往往输掉一场比赛心情还没调整过来，两天之后又会有下一场比赛，心理素质不过关的选手以及很多不成熟的队伍，很容易因为一场比赛的失利而影响到后面的比赛，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连续输掉很多场，造成恶性循环。
这时候，老选手的优势就会凸显出来。经验丰富的老选手调整心态的能力更强，像秦夜在第十赛季长安战队解散之前连输了十几场，状态依旧很稳定，如果换成是新人估计早就崩溃了。
刘川对战队的几个新人还是有些不放心，提前给他们打预防针，也是怕几个人到时候掉链子。
“大家都知道了，我们龙吟战队开幕式的对手是雪狼，然后在整个三月份都不会再遭遇强队，这也是联盟对新队伍的照顾，我们可以趁机练一练兵，调整一下状态。”刘川顿了顿，接着说，“这样的安排有好处，也有坏处，前期比赛平稳，那就意味着，在后期我们会连续遭遇强队，你们看……”
刘川把赛程表翻到了后面一页，众人看着赛程的安排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七星草、盛唐、华夏、落花辞、铜雀……
第一*循环的后期，龙吟战队将连续遭遇强队，积分的争夺也会达到白热化的阶段！
蓝未然笑了笑，补充道：“我们也可以理解成，前期先打小怪，刷刷经验，后面再打oss。”
小余忍不住道：“这oss也太多了吧！”
众人都笑了，刘川也笑着说：“好了，我们先来分析一下第一个oss，雪狼战队，秦夜你来讲吧。”
刘川和四蓝在外开会期间，秦夜留在战队给大家看了不少雪狼比赛的视频，秦夜走过来调出昨天刚刚看过的视频，说：“雪狼战队的擂台赛，最常见的安排是吕明哲、李素月、杨剑这三位选手。”
“吕明哲是双胞胎里的哥哥，明教双刀流派，性格稳重，很擅长利用地形来拖住对手打消耗战；李素月是个成长极快的女选手，经过两个赛季，她的表现已经相当稳定，是五毒长鞭流派，很擅长快节奏的远程控制打法；杨剑是武当剑宗中的一流高手，最擅长快速叠剑意的剑影式打法，他的手速极快，打法也非常激进，是典型的以快打快的选手。”
众人听着秦夜的讲解，表情都变得慎重起来。显然，如今的雪狼战队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强队，上个赛季能拿下冠军，自然是有一定的实力的，方之延不仅擅长团体战术的安排，还很擅长培养新人，看到如今的雪狼，谁还能想到，这就是当初那个每次擂台赛都会被人完虐的新队伍？
引进杨剑、培养李素月，方之延目光独到、想法深远，雪狼战队的擂台赛如今也成了一把利器。
秦夜说完之后，回头看向刘川：“我们这边，擂台赛怎么安排？”
刘川说：“徐策。”
被点名的徐策抬起头来，“嗯。”
刘川微笑着看他：“你来打头阵吧。”
徐策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刘川分析道：“如果不出意外，雪狼那边肯定会让杨剑来守擂，第一个上场的不是明教、就是五毒。如果对上明教，你去打同门刚好会有优势，如果对上五毒你也有胜算。你第一个出场，一定要打出我们战队的气势，给后面做好铺垫！”
徐策点了点头说：“明白！”
不知为何，刘川派他打头阵，徐策的心里也很高兴，甚至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自从城市赛失利之后他就没再上场了，憋了很久，都快憋出病了……
刘川接着说：“林桐，你来打第二位。”
林桐有些惊讶，她本以为队长不会派她上场，没想到刘川居然点了她的名字。
刘川说：“第二位擂台选手，最重要的是稳定过度，把第一位队友确立的优势给保持下去，如果第一位打成劣势，也要奋力去追赶，能打多少血就打多少血，为最后的守擂大将做好铺垫。”
林桐点了点头：“知道！”
“至于最后守擂的人……”刘川目光看向蓝未然：“四蓝你觉得呢？”
蓝未然想了想，说：“我不擅长打杨剑这种爆型的选手，逍遥打武当也没有多少优势，我们战队能对付杨剑的，只有你跟秦夜了吧？”
刘川回头看向秦夜，秦夜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来吧。”
刘川微笑着道：“好，那就你来守擂，只不过，我还想让你打接下来的团战，跟杨剑在擂台赛拼手速你肯定会非常累，团战阶段能调整得过来吗？”
曾经，开幕式上雪狼对长安的那一局，方之延就用疲劳战术来针对过秦夜，让秦夜在团战阶段跟队友脱节，刘川怕方之延故技重施，秦夜跟杨剑太拼肯定会影响到团战阶段的挥，他毕竟不是20岁出头的巅峰状态，秦夜也不能像杨剑那样长时间爆手速……
秦夜明白刘川的担心，表情平淡地说：“没关系。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再说，现在的龙吟，也不同于当年的长安，不是吗？”
秦夜依然那么的自信，而且，他也一句话道破了关键——现在的龙吟并不是当年的长安，所以，方之延当初能针对长安内部的不合在团战阶段连杀秦夜，却不能在龙吟的身上采用同样的战术。
——会有队友保护他的，秦夜坚信着这一点。
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李想朝着他微笑的样子，秦夜的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温暖，凑到李想的耳边说：“你似乎说过会保护我对吧？团战就看你的了。”
李想立即点头说：“知道！我会给你当贴身保镖的！”
秦夜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他相信，龙吟的团战会比当年的长安更强！
秦夜亲自出马守擂，刘川自然是很放心，很快也敲定了团战的人选：“团战的话，就由秦夜、李想、我、泽文、少顷、小余，六个人来打。”
江少顷抬起头来：“不让副队打辅助吗？”
刘川笑了笑说：“这个阵容，上逍遥辅助没太大的用处，雪狼最大的特点是筝峨眉辅助治疗、再加一个五毒治疗的双治疗拖后期打法，方之延解状态的能力在全联盟顶尖，也就是说，在雪狼战队面前，一切负面状态都是浮云，逍遥的很多负面阵，会被方之延给废掉，武当辅助的话对我们更有利，你不需要去控对面，可以给大家多放一些增益状态，帮助我们提升战力。”
江少顷立即明白地点了点头：“好。”
蓝未然微笑着说：“这一场我先休息吧，要辛苦秦夜了。我们战队的阵容，会根据对手的不同做出一定的调整，大家要习惯这一点，听队长的指挥，有什么意见现在提吧。”
大家都表示没有意见，刘川便拍板定了下来：“那就这样吧！擂台赛的三位抓紧时间练练，团战的话我们六人配合的次数最多，怎么配合大家应该很清楚了，这几天再打打人机模式熟悉一下节奏。”
刘川说：“还有，这一场是雪狼战队选图，方之延会选什么地图我也猜不到，地图方面我们就不用瞎猜了，把职业联赛地图库里的地图全部熟悉一下，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众人齐声道：“知道！”
刘川微笑着说：“好了，先解散午休，下去接着训练！”
回去午休的时候，刘川特意来到吴泽文的房间，吴泽文刚准备睡午觉，见他进来，便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刘川笑眯眯地说：“有人好像想我了是吧？我过来看看。”
吴泽文的耳朵猛然一红，尴尬地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是喝醉了吗？”
刘川走过来轻轻抱住了他，笑着说：“我酒醒之后，会把醉酒阶段生的事情全部记起来，这是我的特殊能力……我记得，你好像说你想我了，是不是？”
吴泽文的耳朵更红了，轻轻点了点头：“嗯。”
刘川立即收紧双臂，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熟悉的味道和体温。
两个人拥抱了一会儿，刘川才说：“最近的状态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打完雪狼之后，接下来连续对战二流队伍，我也会派你去打擂台，将来打七星草的时候你得上场，对上轮神，我们战队也只有你才有跟他一拼的能力……”
吴泽文惊讶地说：“你呢？你打轮神不是更有把握吗？”
刘川摇了摇头，说：“我要专心准备团战，擂台赛不能消耗过多的精力，我想，这个赛季肖思敬也不会上擂台，我们毕竟都是老队长，精力有限的情况下肯定是优先保证团战，擂台还是交给新人吧。你要尽快磨练一下，平时闲下来也可以约你师父张书平打打看。”
吴泽文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刘川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说：“几个新人当中，我最信得过的就是你了，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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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紧张的训练中匆匆滑过了一周，3月10号终于到了，武林官方职业联盟18支战队的参赛队员集体前往上海，参加十三赛季的开幕式。
龙吟战队的人到场之后就被记者们给包围了，激动的记者们拼命把话筒往秦夜的唇边塞：“夜色大神！你突然回归又加入龙吟，对于这个让大家非常意外的决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还能当得起联盟第一刺客的称号吗？对接下来的比赛有没有把握？”
“夜色大神，开幕式上要跟长安战队的老队长杨剑交手，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自从龙吟战队的参赛选手名单曝光之后，论坛和微博都沸腾了好几天，秦夜这几天一直没有登陆微博，否则他就可以现，他微博下面的留言都快破十万了，不愧是当初的联盟“女神”。
虽然后来性别曝光之后影响了一些人气，可秦夜自身的实力还是获得了大量峨眉玩家的肯定，他的粉丝数量依旧十分庞大，尤其是长安解散之后，几乎所有的长安战队粉都对秦夜充满了不舍。如今“夜色女神”回来了，看着这个熟悉的d出现，很多人甚至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秦夜在时隔一年之后第一次在媒体的面前露面，自然吸引了全部记者的目光，就连刘川和蓝未然都因为之前接受了采访的缘故，而自觉地给秦夜让路。
面对记者们的各种问题，秦夜脸色镇定地说：“长安解散之后我退役了，本来想就此离开，但是川队说，他还不想放弃，四蓝也是，我们年纪都不小了，还能再努力一回，所以我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
秦夜看了看身旁的刘川和蓝未然，微微笑了笑，说：“现在的我，是龙吟战队的正式队员，为了我们战队，我会打好接下来的每一场比赛，不论对手是谁！”
秦夜这一句果断干脆的回答，让记者们顿时折服——他依然是当年的秦夜！对待一切对手都从不手软的那个秦夜！不管对手是谁，他的利爪都会毫不留情地招呼过去！
杨剑的微博上开始排刷“点蜡烛”的表情，曾经很讨厌杨剑的长安战队的粉丝们，也有些不忍心地排队给老队长点蜡，“剑痕请保重。”“杨副队我为你默哀。”“上帝保佑你不要对上夜夜。”“杨副队，猜猜看，你会被夜夜抓多多少层的出血？”
在会场无聊刷微博的杨剑，看见页一大堆艾特他点蜡烛的信息，顿时郁闷地想要吐血：“我、我不是还没输吗？这群人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确定我会输？”
方之延微笑着说：“不要暴躁，冷静一点。”
杨剑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对上队长微笑的目光，深吸口气冷静下来，说：“秦夜而已，我又不怕他！”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杨剑还是有些心虚。
长安解散之前，他对秦夜是又佩服又妒忌又不爽的复杂心情，自从长安解散之后，他对秦夜充满了歉疚，说真的，他最怕的就是对上秦夜了……他宁可跟满腹坏水的哥哥单挑，也不想跟秦夜单挑。
杨剑在心底默念：“哥，你千万不要让秦夜打擂台，不要让秦夜打擂台，不要让……”
方之延见旁边的家伙一直垂着脑袋，忍不住道：“你在想什么呢？”
杨剑尴尬地说：“没什么。”
就在这时，被记者团包围的龙吟战队，终于杀出重围走进了后台休息室。
各大战队的选手已经在这里做准备，刘川带着大家找空位坐下，杨剑抬起头，正好对上秦夜锐利的目光，杨剑尴尬地站了起来，故作平静地打招呼道：“咳，秦夜，好久不见。”
虽然脸上故作平静，可躲闪的目光明显是有些心虚。
秦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杨副队，你好像比以前成熟了嘛。”
杨剑：“……”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以前很幼稚吗？
被秦夜一句犀利的话说得面红耳赤，杨剑尴尬地移开视线，然后又对上刘川笑眯眯的目光。
刘川并不准备维护自家弟弟，而是接着补刀：“没错，智商比以前有了一点进步，可惜还是不及格。”
杨剑：“……”
刘川和秦夜一起转身走了，杨剑在原地哭笑不得。
方之延走上前来，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杨小剑你不要理他们，这明显就是拙劣的心理攻击，我来给你解一下郁闷的负面状态……好点没有？”
杨剑满脸通红：“队长，你、你别用这种哄小孩的手段行不行？”
方之延笑了笑，认真地看着他说：“放下过去吧，相信自己。”
对上他信任的目光，杨剑沉默片刻，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