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和今天的值班护士有关。”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带我们进太平间的护士呢?
“是那个女护士对吗?为什么?”
那个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支支吾吾的,我感觉背后可能有不光彩的事情。
“你说就行,这事儿我不会给其他人说,现在人命关天,如果不从根本上处理,后面还会有麻烦,而且会牵扯到无辜的人。”
这句话让这个医生放下了防备,给我说了一下这里面的事儿。
原来这个护士还和院长有点桃色情事。
这个护士来医院有一段时间了,之前院长总是没事儿就逗一下她。
后来,两个人的事情就开始在医院里传开了,不过最开始大家都是说着玩,也没在意。
直到有一天,这护士的肚子开始渐渐鼓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她没有结婚,这肚子大了绝对是有事儿了。
所以都说是院长的,但是也仅限于背地里的讨论,谁也没有证据。
有一天院长找他,说找他帮个忙。
院长说完他才知道了,这护士的肚子还真是被院长搞大的。
但是院长有家有室的,不可能离婚娶她,所以想着把孩子给做掉。
不过这女孩不同意,问他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能流产。
他开始不同意这种做法,因为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事儿。
后来院长威胁他,如果不办好,就让他滚蛋走人,而且别想在本地进入任何一家医院。
就这样,他帮院长开了药。
后来没多久,那女孩儿真的流产了,而且过程就发生在医院的厕所内。
孩子都已经成型了,看样子已经几个月大了。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是一个生命了。
这种事儿按说已经结束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但是,从那之后,医院的太平间时常出现问题。
很多人都不敢下去,只有在检查的时候,才迫不得已去个一两趟。
本身这种疗养院用天平间的时候就很少,虽然有医疗,但是没有人会来看病,也就是这里的一些老人去世会暂时用一下。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平时有时候老人去世了,联系不上家属的情况下,尸体就会在里面存的时间长一些。
慢慢地里面还是存了不少尸体。
平时没有人下去,那些尸体的情况也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从那之后,这女护士回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院长又和另一个护士勾搭上了。
这下这女的不愿意了,还在医院闹过一阵子。
后来院长怎么解决的他不知道,但是闹了一次之后,她就改成了晚班。
每天晚上在一楼值班,说来轻松,他感觉可能就是院长为了白天不见到她。
我听完,瞬间感觉这院长真是罪有应得。
刚才我还很自责,现在这种感觉全无。
但是如果不解决,万一伤及无辜那些人就不一样了。
“你说的这件事儿,可以保证是真的吗?”
我必须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绝对是真的。”
他看着我说到,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这样,你现在快点通知保安,将那个女护士找过来,我要和她谈一下。”
他是主治医师,在医院说话还是管用的,我要是找保安去也不太合适。
过了大概半小时,刚才那个医生领着那个女护士回来了。
我让那个医生出去,然后我俩单独坐在一个房间里。
刚才喝酒了没注意,这护士长得还真是很标致,属于那种一看她眼睛就挪不开的那种。
而且皮肤白皙,锁骨明显,胸部不是很大但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坐下吧,我想和你聊一下。”
我这个开场属实有点尴尬,好像是在审讯,但是我就是这样,不是很会说话。
“嗯嗯,有什么事儿吗?”
我感觉她一定知道我想问什么,但是这样一问还是在故意试探一下。
“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问一下,刚才院长出事儿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她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让我心里有点静不下来,说话的声音都不好意思太大了。
“我刚才去打水了,后来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里面的情况,我吓得不敢进去了。”
“这有点太巧了吧,正好出事儿的时候你去打水了?那后来没事儿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这话虽然说得没问题,但是解释不了后面的事情。
她停顿了一下,这说明有可能她撒谎了。
“我真是被吓坏了,那种情况下我走路都不敢走了,一开始下太平间我就很害怕。平时我晚上自己值班的时候就提心吊胆。”
说着她竟然哭了,我最受不了这个。
但是这个情况下,我感觉她真是可能受了冤枉,但是很快理智将我拉了回来。
“你说的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要不是有天大的委屈,谁会下这种狠心呢?”
我说到这,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应该是我说的话,稍微打动了一下她的内心,她看我的眼神都有了一丝变化。
这让我确信了一定是她做的,但是有可能她也是心底太恨院长了,要是我有这种能力也会办出这种事情。
她的眼睛哭的已经充满了血丝,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有委屈可以说一下,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坏人必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的事情可能你还觉着自己可以控制,但是很多情况下,你要知道会出现反噬的,到时候不是你能控制住的。”
她拿了一张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长舒一口气。
但是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内心想的什么,可能是在做心里斗争。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时间,让她自己真正想通了,这样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
也就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了。
说的第一句话,直接让我感觉头皮发麻了。
“那孩子没死,他一直在我体内,而且现在已经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