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画工有多拙劣,连个鸡蛋都画不好。?随{梦}小◢.1a”红缨羞赧地说道。
“那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丁海杏看着她问道。
“当然,记得了。”红缨重重地点头道。
“那好,你说,我画下来。”丁海杏目光转向应新新道,“新新去打开火,熬粥。”
“好的。”应新新起身跑到了厨房,将煤球炉给拔开了。
丁海杏则拉着两个孩子出去放放水,别一会儿忙起来,没有时间照看孩子,让他们尿裤子了。
安置好两个孩子,丁海杏去书房拿来铅笔与景博达留下来的画纸,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红缨道,“你可以开始形容她的样子了。”
“她给我第一个感觉即使生病了也非常的美。”红缨回忆起来,缓缓地说道,笑着说道,“但是没有妈您好看。”
“我知道我漂亮,不用你夸。”丁海杏眼波流转,眸中闪着碎光臭屁地说道。
“噗嗤……”打开炉子回来的应新新听见两人的对话,给逗乐了。
“怎么难道我不美吗?”丁海杏媚眼瞟过去,潇洒一笑道。
“妈妈美!”小北溟与国瑛两个小家伙很给面子说道。
“战妈妈美。”应新新笑着坐下道。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丁海杏看着红缨笑道,“赶紧说,我们还得做饭呢!”
“哦!好。”红缨慢慢地回忆着开始说道,“她穿着鸦青色的列宁装,带着农村特有的红头巾,将头给包裹住了,所以梳什么发型不知道。”
“那她的脸型呢?”丁海杏看着她追问道,“鹅蛋脸、瓜子脸、苹果脸还是桃心型的脸蛋儿。”
刷刷将四个国人最常见的脸型画了上去。
“鹅蛋脸……”红缨指指自己的脸蛋儿道,“脸颊瘦的有些凹进去。”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丁海杏一点儿,一点的修改。
“她的眼睛好美,仿佛日月星辰皆聚于之中,世界万物皆沉溺其中!”红缨仔细地回忆道,“那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但又挂着一丝倔犟的波纹,又带着北国女儿的神韵。”
最后丁海杏将综合下来的图画,一气呵成,勾勒出她的相貌,画好后,递给她道,“是这样吗?”
红缨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的画纸,“哇哦!妈,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啦?”应新新好奇地问道。
“简直是一模一样,感觉就跟真人在面前一样。”红缨激动地说道,“妈,妈,赶紧趁着我记忆还好的时候,把那个伤我的男的画像也画下来。”
“为什么要画他的?”丁海杏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你不会钉在墙上,天天扎小人吧!”
红缨打了个响指道,“好主意。”
“那咱就画吧!”丁海杏笑着点头道。
红缨开始复述,“虽然不想承认,那个男的也很美,比女人还漂亮,带着阴柔美。只不过人很阴郁,像躲藏在暗处的毒蛇,……”
丁海杏根据她的叙述,将他的相貌给画了下来。
“好漂亮的男人。”应新新看着成图道。..
红缨冷哼一声,碎碎念叨,“好看有个屁用,性格不好,凶巴巴的。一副死棺材脸,拽的不行,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看他把我的手腕给弄的,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好了,这图你保存好。”丁海杏将两张图递给了红缨道。
“我一定好好的收起来,如果再见面,就好好的说道说道。”红缨咬牙切齿地说道。
“水开了,快去下小米。”丁海杏耳朵微动,起身道。
“战妈妈,你坐下,我去下米,米已经弄好了,淘一下就可以下锅了。”应新新起身去了厨房道。
红缨目光灼灼地看着丁海杏说道,“妈,您什么时候会画画的。”
“跟博达学的啊!”丁海杏拿景博达搪塞道,“经常看他给孩子们画像,就学会了。”这下子就可以记录国瑛的画像。
“我怎么就没画画的天赋呢!”红缨略微遗憾地说道。
“也许你的天赋在别的方面啊!”丁海杏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妈妈,教我,教我,我要学画画。”小北溟与国瑛一人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你们?”丁海杏好笑地看看左右一双儿女道。
“妈妈教我们。”两个小家伙将丁海杏给拉左右摇摆道。
“好好好,我教你们。”丁海杏看着他们两个道。
“咚咚……”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丁海杏刚要起身,红缨站起来看着她道,“妈,我去开门。”说着转身疾走两步打开了门,“赵大哥?”
“红缨,这是你的包。”赵曙光将包举在眼前晃了晃道。
红缨一拍额头,笑了笑道,“走的太急了,”说着接过他手里的包道,“谢谢!”
“那孩子怎么样了?”赵曙光抬眼看向屋内道,“还哭吗?”
“不哭了,我妈喂过他了。”红缨看着他笑道。
“不打扰你们了。”赵曙光看着她说道,“我走了。”
“慢走。”红缨目送他出了月亮门才关上门,拿着包转身进了屋。
丁海杏看着她手里的行李袋道,“就是这个装着他吗?”
“对!”红缨将包放在了茶几上道。
“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丁海杏倾身上前,包里空空如也。
“真是那个人也不怕把孩子给闷住了。”应新新从厨房走出来道。
“闷不住。”丁海杏看着包上的拉锁道,“你们看,拉不到底儿的。”指着包的一侧,用线挡着呢!“这下子就又有一条证据显示她是有预谋的。”
红缨闻言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算了,看在她这份做母亲的心,我就不说啥了。”
人都找不到了,还能什么?
“妈,宝宝醒了。”小北溟的声音突然从卧室传来道。
“坏了,一眼没看住。”丁海杏起身走进了卧室,两个小淘气宝,都围在了婴儿床前。
“看看,我也有了。”国瑛指指自己的脸道。
“这会居然没哭。”丁海杏走了过去,小家伙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趴在婴儿床上的国瑛与小北溟,手脚乱扑腾,把盖在上面的被子与包被都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