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常胜一声令下解散,领军服与军靴。先回了自己的宿舍,八个人一间,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每个人都有一个私人的柜子,一看就是新粉刷过的,整齐划一。
应解放和战友们抱着军服回到宿舍,抖开衣服。
“哎哎!这没有扣子怎么穿啊!”翻来覆去的不得其法。
“笨啊!钻进去不就得了。”
“刺啦……”一下,应解放将衣服打开了。
“你怎么?”室友纷纷看过来道,眼看着应解放穿上衣服。
“哦!原来奥秘在这里啊!”宿舍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刺啦声,抖开后众人穿上衣服。
“呀!这比扣子方便,就这么粘上就好了。真稀奇。”
应解放又将袖口粘好了,弯下腰,去整理裤腿,边整边说道,“这样是为防止蚊虫。”
“哦!”众人学着应解放的样子将衣服穿好了。
“看看怎么样?”小手不住的扯扯衣服,让其更加板正。
“好看!”
“来来,看看我怎么样?”
一个个臭美的,突然有人问道,“我们好好的军装为什么要换成花花绿绿的?”
“这还看不出来吗?隐蔽呀!”有人说道。
应解放诧异的看了眼战友,他真是一语说出了精髓。
好奇地将身上的兜一个个当着他们的面打开。
“怎么这么多的兜?”
“兜多是不是意味着咱的职位啊!四个兜就干部了。”
应解放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兄弟你想太多了,这就是普通的作训服。”
“那解放你说弄这么多兜干什么?”
“对啊!胳膊上,腿上也有。”
“兜这么多,你们不会以为窜天猴儿吧!”应解放调侃道,“你说封你们什么官呢?”
“就是,别胡思乱想?”
“不知道,到时候教官会告诉我们这些有什么用。”应解放看着他们说道,“赶紧走啦!晚了连菜汤都没了。”
一听午饭,众人是拔腿就向食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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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迷彩军装已经发放下去,下面就要说说这套军装具体的功能。
这一套装备包括单兵战术背心、战靴、迷彩服、匕首、急救包,枪支弹药这些基本装备,这些都是他们这些人以前所未见过的。
感觉前所未有的新奇,没想到这军装这么多功能啊!
三个月的体能训练结束之后,战常胜他们进入了更加专业系统的训练。
应解放发现教官们与前些日子相比温和了许多。
前些日子体能训练,饶是自己体力好,也累的跟条狗似的,每天机械的奔跑,或者在训练场上爬上爬下的。
脑子里想的就是多吃一口饭,多睡五分钟。
看着刚来的激情热血的战友们,因为受不了着非人的待遇,而选择离开。
他没有任何想法,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家人,不能给他们脸上抹黑。
虽然应解放从来没有告诉战友,战常胜是他的姐夫。
接下来应解放他们开始了漫长的学习时间,每天都那么的新奇,他们就像是海绵似的,拼命的吸收新的知识。
如渗透技巧、伪装、队型、搜索、格斗、逃脱、攻击、扫雷、线路选择、攀岩、泅渡、野外生存、轻武器射击和爆破。
当然每天少不了体能训练,但训练的强度不再像刚进来时那样让人精神崩溃。
应解放他们现在终于了解了,这是一个什么部队了,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每一个科目都让他有耳目一新,跟自己以前所学的都不一样,每一天都学到很多的东西。
跟着战常胜亲自学在丛林中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入敌人后方,学会如何隐蔽自己攻击重要据点。
跟着洪雪荔洪姨学无线电知识,甚至是最为原始的通讯。
这是战常胜坚持的,万一失联了,手里的通讯设备又坏了。
原始的通讯就未必过时了。
跟着外科医生学习简单的急救,不但帮战友取子弹,甚至自己在看的见有些地方也可以自己取自己子弹。
在野外如何获得干净的水,如何获得盐分,如何获得食物。
应解放他们还需要学会和任何一组战友结成一个作战分队,进行团队作战。听说后面还有火炮、狙击和基本战车驾驶。
既然是海军,也少不了海上训练,甚至登陆作战,荒岛求生都是必修的科目。
辨识草药,那些是消炎的,止痛的,麻醉的,止血的……
至于这些草药的原始状态,可让战常胜好找啊!找的头都快秃了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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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对于老爸时不时的一走一两个月不见人影,已经习以为常了。
与一走六年杳无音讯相比,他们现在很满足。起码有机会看见爸爸,也能通过电话听听他的声音。
“妈,马上要过年了,我爸也不回来一趟吗?”沧溟停下手中的笔,看着坐在沙发上丁海杏问道。
“你爸不是来电话问过了?估计希望不大。”丁海杏看着他们说道。
北溟忽灵灵的大眼睛转呀转地,露出鬼主意道,“妈,妈,那我们能去找爸爸吗?给他个惊喜。”
“你觉得你可以进去吗?”丁海杏看着他好笑地反问道。
“不可以。”北溟沮丧地说道。
“那不就结了,别抖你的小机灵。”丁海杏微微弯腰,平视着他道。
“妈,那咱回姥姥家过年吗?”沧溟微微仰起头看着丁海杏问道。
“你们想回去吗?”丁海杏看着他们问道。
小九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道,“反正爸也不回来过来,我们还不如回杏花坡过年。村里过年还挺有意思的。”
“就是有社火表演可看。”丁启航立马说道。
“去年跟今年差不多,你不会看腻啊!”丁海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
“不会!”丁启航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那咱就回杏花坡过年。”丁海杏看着他们高兴地宣布道。
“好啊!好啊!”孩子们拍手赞成道。
“其实回去也好,逢年过节的可以躲避一些事情。”沧溟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要躲避什么啊?”丁海杏黑眸微微晃了晃看着沧溟道。
“妈,看破不说破,这就不用明说了吧!”沧溟机灵地说道。
“臭小子,还看破不说破。”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说道,“真不该让你听大人们说话。”